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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第三局又输了。
关牧野忍不住感慨：“南宝真的很厉害。”
他象棋虽说下得不是特别好，但偶尔也能跟老爷子对弈一下。
没想到今天输给一个三岁的孩子。
顾南时说：“姐姐才厉害。”
关牧野看着呼吸均匀睡得香甜的小女人，忍不住笑了笑。
他自己没有发觉，眼神里都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宠溺。
顾重九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件西装外套。
有关牧野身上的清冷味道。
房间里没有人，她趴着缓了一会儿，才又睁开眼睛，起身往外面走。
她去了休息室，小鹿也不见了。
她又往熊猫馆那边走。
走近那里，就听见了小鹿银铃般的笑声，显然是很开心。
顾重九停下脚步，忍不住在心里想，自己让孩子和关牧野多加接触，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没有答案，她心里已经开始嘲笑自己——以前明明不是这么优柔寡断模棱两可的人，自从遇见关牧野，她好像没有以前那么洒脱了。
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做了母亲。
为母则刚，孩子就是她的盔甲。
可孩子，也是她的软肋。
她没有进去，就在熊猫馆外面，听着里面关牧野和孩子们玩闹的声音。
很难想象，关牧野那样的一个大男人，对待孩子会这么耐心温柔。
这是冥冥之中不可抗力的血缘关系在起作用吗？
顾重九无从得到答案。
她席地而坐，托着下巴看远处郁郁葱葱的树木。
身边传来脚步声，她没动。
关牧野在她身边蹲下，抬手碰了碰她脸颊的碎发：“醒了？”
顾重九的目光依然落在远处，懒懒嗯了一声。
关牧野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
只是看见顾重九，就会被她身上这份慵懒又性感的姿态吸引。
想亲她。
甚至想和她做更亲密的事。
关牧野接触的人多数都位高权重，其中不乏生活奢靡的，甚至肉池酒林他也见过。
可那个时候，他只觉得恶心。
不明白有些人为什么对肉体那么迷恋。
可如今，他好像理解了。
看见顾重九，即使她什么都没做，关牧野也会觉得有人拿羽毛撩着自己心底最软的地方，让他心痒难耐。
甚至身体不再听大脑指挥，看见她，就忍不住会发出最原始的男人欲望。
曾经他的不理解，变成了如今的身临其境。
顾重九教会了他，什么叫“用下半身思考”。
关牧野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顾重九。”
顾重九下巴搁在膝盖上，扭头看他：“干嘛。”
关牧野喉结动了动，眼睛直直地盯着她：“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顾重九眨眨眼：“什么？”
“情人。什么时候开始？”
“哟，”她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玩味，还带着几分调侃：“七爷这就急不可耐了？”
关牧野不说话。
他的确很急，身体从来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女人。
顾重九直起腰，离他近了一点：“想吻我？”
关牧野深吸一口气，目光热切：“想。”
“想和我做……更亲密的事？”
“……想。”
“七爷真坦率。”顾重九伸手捏了捏他的脸：“这样多好，原来口是心非的，不累吗？”
关牧野顺势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骨架纤细，握在他手里小小一团。
他说：“都是被你逼的。”
他就没见过这么勾人的妖精。
“七爷自己把持不住，还反过来怪我了？”顾重九低声笑了笑：“我可真是冤枉。”
她还冤枉上了。
关牧野忍不住亲了亲她的指尖：“顾重九，以前的事，我管不了。可从今往后，你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顾重九只觉得指尖又酥又麻。
她笑得更加灿烂：“七爷，你只是我的情人哎，而且我们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你不觉得自己管得有点多吗？”
“如果我想维持长期关系呢？你在国外，我可以去找你。”
关牧野觉得自己的底线真的是一降再降。
想掐死她，却又无可救药地被她吸引。
像飞蛾扑火，义无反顾。
哪怕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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