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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妈咪！”小鹿眨了眨漂亮的大眼睛：“可想可想啦！”
“妈咪也想小鹿了，还有南宝。”
“哥哥在介里！”
又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挤过来。
是顾南时。
“南宝。”
“妈咪！”顾南时笑得很是帅气：“妈咪吃早饭了吗？”
“还没，妈咪刚醒。”
“妈咪系懒猪猪。”小鹿胖嘟嘟的食指在脸上刮了刮：“最懒啦！”
她还不懂时差的意义，不明白为什么都下午了，妈咪还没起床。
顾重九满脸宠溺地看着一双儿女：“妈咪是懒猪猪，那你就是小猪猪。”
顾星鹿哼了一声：“我才不系小猪猪！”
“那你是什么猪猪啊？”顾重九故意问。
果然，顾星鹿小脸皱起来，显然是很认真在考虑这个问题。
顾南时在旁边道：“妈咪你又逗小鹿。”
顾重九哈哈大笑：“好啦好啦，不逗妹妹了。”
顾星鹿还一脸无辜地看着顾重九：“妈咪没有逗小鹿呀。”
“是呀，妈咪最喜欢小鹿了，还有南宝。”
“小鹿也最喜欢妈咪！”
“南宝也想妈咪了，”顾南时摆正了一下手机：“妈咪什么时候来找我们？”
顾重九笑笑：“妈咪很快了，过几天就去看你们。”
她实在是想孩子们，想着射击比赛之前去看他们，回来时间正好来得及。
门口有了动静，顾重九忙说：“妈咪还有事情要忙，宝贝们拜拜。”
小鹿的注意力已经被玩具吸引，连头也没抬，敷衍道：“妈咪拜拜。”
顾南时说：“妈咪拜拜，妈咪注意身体。”
“好的宝贝，爱你们。”
顾重九刚挂了视频，关牧野就开门进来了。
他去买早餐了。
这边即便是镇子上，早餐的种类也不多。
他开门进来，看见顾重九醒了，还挺意外：“怎么不多睡会儿？”
顾重九说：“小鹿打电话了。”
“小鹿？”关牧野忙问：“我可以和小鹿通话吗？”
“不可以。”顾重九说。
关牧野把早餐放下，闻言回头：“为什么？”
“她在国外，看见你要找你怎么办？你能飞过去？”
“能。”关牧野说：“我可以过去看她。”
“然后呢？你能陪她多久？”
关牧野不说话了。
顾重九说：“所以啊，这样挺好，说不定慢慢就把你忘了。”
关牧野听得心里难受：“我不想让小鹿忘记我。”
“她才三岁多，时间久了不见，忘记你很正常。”
“九儿，”关牧野坐在床边，认真地看着她：“我们在一起的话，我就可以养小鹿啊。”
顾重九直接说：“小鹿不用你养。而且，我们没有在一起啊。只是情人而已，你别多想。”
“我是觉得，有个正常家庭，对孩子的成长是很有利的。”
顾重九问：“我从小没爹没妈，跟师父长大的，你觉得我有什么问题吗？”
之前叫人查顾重九的时候，关牧野就知道，顾重九没有亲人，她是顾老头养大的。
其实关牧野觉得，顾重九的性格是有问题的。
可他肯定不敢说。
他说了，顾重九说不定怎么翻脸。
就两人现在的关系来说，关牧野肯定是要求稳的。
不能节外生枝。
他只好说：“你没有问题。”
“那不就得了，小鹿和南宝也会健康长大，没有问题。”
关牧野看她一眼，开口：“吃饭吧。”
顾重九不干了：“你那是什么眼神？”
关牧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免得两人要吵起来——不，是顾重九要吵。
他是不舍得和她吵架的。
他忙说：“我觉得，你说得都对。”
顾重九满意了：“那当然，我可是很讲道理的。”
关牧野觉得这样的她也很可爱，他忍着笑道：“要在床上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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