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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农门锦鲤小甜妻 > 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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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思,咱们是不是……要死了?”有人惊恐地喊叫出声。

    刘南思很镇定,还能用一种开玩笑的语气,“只要山不倒,咱就死不了。”

    有婶子忍俊不禁,“南思,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情说顺口溜呢?”

    不然呢?

    要是她说自己很慌很害怕,那岂不是大家都要乱了阵脚??

    别害怕,别害怕,反正死过一次了,怕什么!

    刘南思尽量让自己忘记现在的危险处境,语气轻快,“我是老天爷派下的福女啊,我说咱们没事,就都会没事的,这样吧,我看婶子们都害怕,那我给大家讲笑话听,乐呵乐呵!”

    脑子里想了想以前看到的古代笑话,开口,“说从前呢,有个人去吃面,小二上了一碗面,她正准备吃呢,头上的头巾就掉到了碗里,把头巾折上去,刚要吃,又掉到了碗里,这下她可暴躁了,反反复复几次,头巾还是总掉到碗里,她彻底恼了,把头巾一扯下来,丢到碗里,旁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这才说了一句话。”

    见大家聚精会神在听,刘南思提了提声儿,捏着嗓子尖声到,“你这头巾既然这么慌着吃,那我就让你先到碗里吃个够吧!!”

    “噗。”

    “哈哈。”

    有人忍不住笑出声。

    压抑的气氛登时轻快了不少。

    “南思,再讲一个!”

    “对对对,再讲一个!”

    “嗯……”

    刘南思搜罗着合适的笑话,“某书生爱弹琴,常感慨知音难觅,郁郁不乐。

    一日在房中抚琴消遣,忽闻隔壁有叹息之声。

    书生大喜:“原来知音在此!”

    于是书生起身去邻家叩门。

    开门的是个老妇,书生抱拳行礼,礼貌问道,‘可否问一句,您为何要哭?’大家猜老妇怎么回答?”

    小丫头卖了个关子。

    正听的聚精会神的众人急了,“回答了啥啊?”

    小丫头俏皮地眨眨眼,学着老妪的声音,“老妇哭着说:‘我是触景生情啊,我儿子生前以弹棉花为生,先生您弹的太像他了,呜呜呜……’”

    “哈哈哈……”

    小丫头也笑了,清了清嗓子,继续讲,“哎,这以前呐,有位农人送信,向一员外借牛犁地。

    员外恰巧在接待客人,不想暴露自己不识字,于是打开信封装作看信,看完对送信人说……”

    刘南思顿了顿,模仿着员外一本正经的语气,“好,知道了,一会儿我亲自过去。”

    “哈哈哈哈哈……太傻了!”

    说到牛,刘南思又想到了一个电影里的笑话。

    组织了一下语言,开口,“我还有一个员外的笑话。

    话说在一山清水秀的地方,这里有个霸道的老员外,专门压榨百姓,其中有个爱唱山歌的女子最为勇敢,每次都敢跟员外对着干,员外就恼了呀,可对山歌不是自己的强项,这会唱山歌的人又多,怎么办呢?……他请来了几位书生,让秀才来跟这群女孩子对山歌。

    这群女子就问书生,‘富人只会吃白米,手脚几曾沾过泥?一块大田交给你,怎样耙来怎样犁。’

    这秀才唱道:‘听我言,家有千顷好良田,耕田耙地我知道,牛走后来我走先!’”

    刘南思还忍不住唱了起来,大家越听越有意思。

    有几个笑点低的已经笑出了眼泪。

    也有笑得直不起腰来的。

    这时,大家才猛然发现。

    风已经停了。

    刘南思立即让前排的把木板取下来。

    这一看,只剩哗哗的大雨,风早就没影儿了。

    他们太专心了,甚至忘记了死亡就在眼前。

    有人又忍不住捂面哭泣。

    “哭啥呀!”刘南思鼓动着大家,“咱躲开了一次难,又捡了条命啊,不该高兴吗!来,我们一起来唱唱歌!”

    大家想到刚刚的笑话,还是选择擦去了眼泪,乐呵呵地唱起来。

    可不是么,该高兴!

    ……

    隆县。

    正准备睡觉的众人,只听到轰隆一声雷后,瓢泼大雨登时就来。

    城里不少人慌不择路,顶着雨就跑了出去。

    有的人终于感到了害怕,不敢出门,瑟瑟发抖地缩在床上,抱着妻儿。

    县衙依旧是一片灯火通明。

    管家往走廊外伸手,接了几滴雨。

    心里一惊,这么大的雨,莫非真要涨水了?

    隆县已经几十年未下过这等大雨,要是涨水了,他一家老小可咋办?!

    忍不住看了看县令房间方向,仍然莺歌燕舞,似是丝毫不担心。

    管家来回度步。

    这可怎么办?

    朝廷早就拿了钱下来,可这水库一直未修,洪水一来,全完!

    管家在忧心什么,王建安懒得管,他只知道,下雨就下雨呗,还能让老天爷不下?

    王建安躺在椅子上,喝着小酒。

    侧头听了听雨声,满脸无语。

    不就老天爷撒几颗雨?

    一群土包子,下个雨都要大惊小怪。

    钦天监都还没说什么呢。

    福女?神算子?

    笑死他了。

    温香软玉在旁,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半夜。

    “砰砰砰!”有人拍门。

    王建安皱眉,没睁眼,翻身继续睡。

    “砰砰砰!!”拍门声越来越大。

    王建安怒气上头,一把掀开被子,推开旁边的人,穿鞋下地,拉开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来人一巴掌,“拍死啊你!”

    下人顾不上脸疼,带着哭腔,“老爷,出事了!咱快走吧!”

    王建安伸了个懒腰,不慌不忙,“什么事??”

    下人声音抖着,“老爷,雨实在是太大,我们府上的水沟被水堵了……府里水已经漫过膝盖了!您快想想办法吧?”

    “哦?”

    王建安这才清醒了几分,望外看了看,的确是满院子的水,马上就要漫到房里来了,脸色立即沉下来。

    揪住来人的衣领子,“你们不会想办法??”

    下人哭喊着,“老爷城里全淹了,得亏我们这里地势高,不然早……”

    “滚,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王建安一巴掌甩出去,力道极大。

    “要不是看这么多年的主仆情分,”

    下人趴在地上,瞪着他,“老子还真不管你了!不妨告诉你,府中上下,除了小姐,其他人全跑了,我看你能怎么办!”

    说完,呸了一声,愤然离去。

    王建安一蹙眉,大声喊着,“来人,来人!都死哪儿去了!!”

    看着雨水渐渐涨上来,他终于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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