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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一开始顾忌顾衍和邢薇薇在场，嗓音有些收着。但说着说着，蒋秦淮自己的情绪也被挑起来，恨不得给楚方来一个当场求婚。
楚方反而是有些不自在，她好像一直有感情羞耻症。虽然平时蒋秦淮软弱的时候，她能够毫无顾忌的安慰，但此时此刻自己成为了女主角，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方努力遮掩住自己的羞涩，开口道：“你不做这个了，要去做什么呢？虽然你已经赚了很多的钱，但是年纪轻轻就躺尸，是不是不太好呀。”
楚方没有接茬，反而一副耳提命面的语气。非但没有让蒋秦淮感觉到恼怒，反而有了些老婆大人管家的快乐。
他狗腿地蹭过去，讨好道：“我专门帮你打工啊，你去的那些地方，你抓鬼抓妖怪。你们之间的妖精办事和往来，我都去参与。
对了，你们之前不是说我也有天分吗？这样的事情我来做吧。”
“你做什么呀，你个害怕鬼的。”
楚方觉得好笑，又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呆毛。
“我有的时候真的觉得你很像一只狗。”
“什么品种的狗？”
“不知道，大型犬。”
楚方摇摇头，确实不清楚蒋秦淮的种类。
她本来就在观察人的灵魂方面不是很擅长，甚至很多时候还不如邢薇薇靠谱，对于朝夕相处的蒋秦淮，她也感觉到隔着一层雾一样，看得不是很真切。
“我也觉得蒋前辈很像一个狗！”
一旁安静看他俩秀恩爱的邢薇薇突然举手开口。
“我很早已以前就这么觉得了！”
“哦？”
楚方疑惑又震惊。
如果蒋秦淮真的是什么东西，是不是能帮助顾衍也找回自己缺失的灵魂？
“对啊，对啊。”
邢薇薇磕头如捣蒜。
“我记得最开始看到蒋前辈和你和好，我当时就觉得哥哥是一个猫咪，蒋前辈好像是一只狗狗哦。”
“我倒是挺喜欢狗的。”
蒋秦淮笑笑，虽然他是什么不重要，但是只要朋友们玩的高兴，只要不是狗屎，都可以接受。
“我没有夸张的意思哦。”邢薇薇摆摆手，一脸真挚的分析，“我记得当时是蒋秦淮给你求和，当时的表情和神态，还有他说话的样子，真的都好像一只在讨好主人的小狗。
我不是比喻的意思。”
邢薇薇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不会比喻任何人的，之前哥哥也说过，我说苏锦墨像是一只狐狸，结果她真的就是。”
“所以你们的意思，我真的是一个狗？”
蒋秦淮见大家真挚，也不由得有些奇怪又窘迫的意思。
他被邢薇薇姐妹的目光盯得有些尴尬，于是赶紧向顾衍寻求帮助：“老顾，你从小就认识我，而且你也有这些能力，那你说说我到底是什么？”
蒋秦淮想了想又忍不住腹诽：“连苏锦墨那样的人都能是狐狸，我怎么就是狗，什么狗精狗妖，也太不拉风了吧。我只能想到哮天犬。”
顾衍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想起小时候和蒋秦淮一起看宝莲灯，这丫的哮天犬一出来就看不上的样子。没准他还真的是一个和哮天犬认识的小狗妖。
至于为什么会成为自己的朋友......
顾衍想了想，看楚方和邢薇薇的亲密程度。他和蒋秦淮之间，一定也差不到哪里去。
“老顾，你怎么光诡异的笑却不说话啊。”
蒋秦淮被顾衍的笑盯得越来越害怕，忍不住抖抖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
“我在想你到底是什么呢。”
顾衍被他的模样逗得更加想笑，他清了清嗓子，认真分析道：“首先咱们蒋老师，肯定是比较阳性的生物，所以才这么害怕鬼和死气。”
“也不是吧。”
邢薇薇举手反驳。
“这位同学，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说。”
顾衍用手点了点邢薇薇的额头，颇有一番师生扮演上瘾的意思。
邢薇薇想了想，解释道：“我觉得我作为一个猫妖，是非常阴性的生物，可是我和蒋前辈一样害怕那些死气。”
“你并不是阴性的。”
顾衍想到邢薇薇最开始出生的样子。
“虽然说按照道理，你应该和你哥哥都是一样的阴性猫妖。可是当时是你的父母为了救我，才会借着你的身体，我当时破碎的魂魄在你的身体里滋养了很久，所以你和我一样，是中性的。”
“竟然是这样......”
邢薇薇诧异。
感受到旁边楚方疑惑的目光，又尴尬到不知道怎么解释。
毕竟这些过往的事迹，是她进入顾衍的空间，和顾衍在空间里互相诉说的情愫。楚方完全不知道，甚至仍然停留在神鸟给她灌输的错误记忆里。
“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方有些坐不住了，妹妹不是他的吗？怎么又和顾衍有什么牵扯了？
虽然她知道邢薇薇和顾衍之间有很深的缘分，但是深到出生就开始，是不是出现了什么误区？
“唉。”
顾衍叹了口气，示意邢薇薇和楚方解释一下。
“一开始我不记得这些事情，同样我们彼此也都不熟悉，我认为现在也没有任何掩饰的必要了。”
“好。”
邢薇薇点点头，和楚方讲述了那复杂又很简单的故事。
......
“原来竟然是这样！”
楚方的脑海中五味杂陈，好像很多出了错的信息又逐渐连接起来，让很多过去得不到答案的事情，也逐渐有了解答。
“所以我们的父母，到底是去了哪里？那个黑洞，你之前见过的。”楚方想到顾衍之前帮助邢薇薇拯救灵魂的那一次，有些恍然大悟。
“怪不得那时候我都进不去那个黑洞，你却能轻而易举的进去拯救小薇。我当时还以为你们两个的姻缘，现在看来，应该是别的意思。”
楚方缓缓打量着顾衍，也逐渐明白他身上那副只有老家伙们才有的上位者气息究竟是哪里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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