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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妃……有什么事情么？”
顾九歌走到了顾心柔的跟前，上下打量了一眼顾心柔。
这位在京城的名声好的很，才女加上什么仁善，倒是风头比一般的贵女们都要好很多。
但是这其中有几分真几分假，谁不知道？
想到了这些，顾九歌就呵的一声笑了。
“顾心柔，你知道为何本王妃要叫住你么？”
顾心柔心里的那种怪异更加严重了。
但是她的确是不知道顾九歌为何会叫住自己。
想到了身份的察觉，顾心柔心中即便是有再多的不甘，却也只能是摇头。
“臣女不知。”
“不知道就对了，若是什么都让你知道了，那么本王妃的脸面往哪儿放？”
这一番话说的，让顾心柔的脸色不由得一僵。
这顾九歌说话怎么就这么的让人讨厌？
想到了以前的顾九歌，再看看现在的顾九歌，顾心柔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的疑惑。
怎么就感觉，这顾九歌跟以前，有着太大的差别了呢？
顾九歌不是没有看到顾心柔眼神里的疑惑，但是顾九歌并不当回事儿，就算是这顾心柔察觉到了不对劲儿那又是如何，她能证明自己就不是顾九歌？
“日后呢，见到本王妃的时候，你最好退避三舍，不是本王妃霸道，而是本王妃讨厌你的算计，今日本王妃给你面子，没有扒掉了你这层伪善的皮，若是再有一次……”
顾心柔心中不由得的咯噔一声响。
她诧异的看向顾九歌，那眼神里充满了震惊。
幸好周围没有人，若不然这顾心柔怕是就彻底的废了！
“宸王妃！臣女没有！”
顾心柔急忙辩解。
这种事情，顾心柔除非是疯了，若不然绝对不可能默认！
但是顾九歌才懒得去管她心里怎么想的呢。
“你爱有没有，跟本王妃有什么关系？”顾九歌挑眉扫了一眼顾心柔，把她的所有表情都看在眼里，随后抬起手指了指，继续说道：“但是记住了本王妃的话，不要妄图在本王妃的面前搞事情，若不然……”
顾心柔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是。”
“滚吧。”
顾九歌摆手。
顾心柔即便是心有不甘，但是却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行了礼之后，转身离开。
柳枝这是瞧着这一幕，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这才问道：“王妃……这大姑娘若是回去之后……”
“有什么关系？本王妃现在什么身份？还用看他们的脸色行事？简直好笑！”
顾九歌说完之后，又哼了一声。
她本就没有打算跟靖远侯府扯什么亲情，所以掀翻了这层关系，对顾九歌来说，也完全无所谓。
柳枝听了这话，倒是不敢再说其他。
而顾九歌在人离开之后，想了想，这才对柳枝说道：“可是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活动？”
“据说……赏花宴也会有诗词歌赋比赛，贵女们即兴赋诗，彩头似乎是那尚书夫人备好的一副头面。”
“啥东西？”
顾九歌愣了一下，诧异的看向柳枝。
柳枝似乎也感觉到了有些难为情，想了想，这才继续说道：“嗯……是一套头面。”
这世家大族的，对于名声这种东西是很看重的。
但是这堂堂的尚书府就拿一套头面做彩头，这是不是让人感觉似乎哪里不太对劲儿？
想到了这些，顾九歌嘶了一声。
这其中有事儿啊。
柳枝小心的瞧了一眼自家王妃，想了想，这才说道：“王妃，能来参加赏花宴的贵女夫人们，并没有那个缺这个，大家要的不过就是一个名头而已，一个好的名声，所以……”
所以这些，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重要的。
顾九歌当然明白。
在人情世故这方面，顾九歌也是了解一些的。
或者说，如果顾九歌想，那么顾九歌也是可以做到百分之百的有人情世故。
但是对于眼下的这群人，完全没必要。
顾九歌嗯了一声。
“名声，也的确素来都是这群人所追求的，不过……本王妃不稀罕。”
柳枝笑了笑。
她们家王妃自然是不稀罕的，不然王妃也不会如此。
不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柳枝又说道：“话虽然是这般说，但是王妃，这名声可也是个顶好的东西，咱们……”
“本王妃更专注于拆台。”
顾九歌眨了眨双眼，随后微微一笑。
柳枝顿了顿，一时间倒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而因为刚刚宸王妃发怒，所以这一片儿都没有人在，顾九歌倒是一个人乐得清闲，感觉时辰差不多了，就直接去了花园那边儿。
马刘氏虽然那会儿被顾九歌给呵斥了，瞧着老实了不少，但是因为今日的赏花宴是她府上举办的，所以这马刘氏即便是再丢脸却也得主持着。
本以为顾九歌那个煞星会离开，却不成想这诗词大会刚要开始，宸王妃竟然来了！
那一瞬间，这马刘氏的心，咯噔一声跳了起来。
同样跳起来的人，还有顾心柔。
顾心柔想到之前顾九歌警告自己的那一番话，心中自然是无限的怨恨，但是因为现在也搞不清楚这顾九歌的心思，所以顾心柔即便是心里怨恨，却也只能忍着。
每个人的神色都各异。
但是顾九歌却全程不当回事儿，坐下之后，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说实话，在这个时候柳枝都为在所的各位而感觉到尴尬。
因为有自家王妃在，贵妇贵女们连呼吸都放轻了，似乎生怕那个呼吸不对就被自家王妃给收拾到。
……还真如煞星一般呢。
随着马刘氏一句开始，场面寂静了下来。
马刘氏止不住的尴尬。
顾九歌也把这一切都给看在眼里，当下不由得嘶了一声。
“咦？为何各位不展示一番自己的才艺？今日来到这尚书府，不就是为了比拼才艺的么？既然如此，各位还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这算是给人台阶下呢，还是当众打脸？
所有人都沉默着，更不敢接话。
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心里比任何都清楚，谁接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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