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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平时就已经冷得吓人了，现在这全身阴鸷得气息，倒不像是工作上出了事，反倒像是……被女人给甩了。
刘秘书猛地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
被女人甩，怎么可能？他们凌总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才华有才华，哪个女人瞎了眼会甩掉凌总？
刘秘书战战兢兢的不敢说话，然后就听得凌西屿冷冷的道：
“蓝海那边经费很充足？还请得起知名摄影师？”
言下之意，不给钱，不请。
刘秘书擦了一把冷汗，蓝海有没有钱他不知道，但是问题是，凌总您有钱啊。
当初舍得花多出论十倍的价钱收购人家品牌，现在请个摄影师，就经费不足？
但是他也不敢胡乱揣测boss的心思，毕竟也许人家这么做，是真有自己的理由呢？
“是……”刘秘书点头，虽然boss已经明说不请了，但是为了尽好责任，他还是把资料放到了桌面的角落：
“这是蓝海那边这次想要特聘的摄影师资料……”
凌西屿微微颔首，表示知道了。
正想低头继续工作，不知怎么的，脑海里又晃过“摄影师”这三个字。
还有蓝七朵这朝三暮四的女人说的那句：“……他还是很有才华的摄影师呢。”
鬼使神差的，凌西屿伸长了手，去拿那份资料。
而且还真巧了，是那什么所谓的Juney。
看到这名字，凌西屿俊美的脸庞染上几分阴鸷，目光选择性的忽略了这什么Juney获得的各种国际奖项。
然后视线落在了那一行“年龄40岁”上。
这年龄，都可以做蓝七朵的爸爸了。
于是在那么一瞬间，千年结冰的雪山仿佛直接融化了，直接迎来了春暖花开的时候。
“等等”，刘秘书刚走到门口，就被凌西屿喊住了。
刘秘书心里猛地“咯噔”一下。
对于凌总这种办事效率极高的人来说，能一次说完的话，绝对不会留到第二次。
所以凌总每次让他等会儿，都是后面突然发现哪里有问题，然后……
总之就绝对没有好事。
刘秘书正等着他劈头数落自己的工作一番，却听得他语气轻缓的问：“这摄影师，谁推荐的？”
“？？？”刘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您刚才不是已经说，经费不足请不起吗？
但是作为训练有素的优秀秘书，他到底还是立马反应了过来，答道：
“是蓝海那边准备上任的首席设计师推荐的，说是能绝对保证给公司带来效益。”
凌西屿倒是难得好说话，“既然这样，就请吧。”
他相信她小女朋友的专业素养。
“……”刘秘书再次以为自己听错了，站在门口处凌乱中。
过了半秒，才不确定地道：“那凌总，经费这边……”
凌西屿冷睨了他一眼，“品牌都能收购了，还缺区区一个摄影师的钱？”
“……”刘秘书有苦难言。
凌总，您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但是，他也不敢再说什么，只能忙不迭中地应下，然后去安排后面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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