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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什么人。”走到门口,两人却被一个小孩拦住了。
小孩人虽小,但一看就是从小练武的,双目有神,应该是班子的学徒。
“小朋友,你们班主在哪啊。”欧阳楠上来也很客气,不想让这小孩子为难。
“在里面,你们是什么人。”小孩警惕性很强,对陌生人也颇有敌意。
“我们认识班主,特地过来拜见,你看,我们还带了礼物过来。”欧阳楠从童岚手中接过礼品,大多都是在庙会上面买的土特产品,从里面拿了一根糖葫芦递给小孩。
“拿去吃吧。”
“咳咳,是什么人啊。”这个时候,一位老者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请问您就是杂技团班主吧。”欧阳楠走上前,作揖问道。
“正是,两位看起来面生,来此是有什么事情吗。”
“老班主,不知道你是否认识一个叫刘强的人,他之前是你们这的成员。”欧阳楠开门见山问道。
老班主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径直进了屋,没过多久,他又从屋里走了出来,手上多了一张照片,欧阳楠上前一看,这是一张黑白照片,而且已经泛黄,明显是有上了年份的,但照片很干净,应该是平时保存得很好。
老班主拿出一支铅笔,在照片上指了一个人,是一个小孩。
“这是十五年前拍的照片,那时候刘强也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老班主向两人解释道。
从老班主的讲述中,欧阳楠也大致明白了,刘强很小的时候就进了班里习武卖艺,而老班主年轻时武艺高强,所以刘强也跟着学了很多腿脚功夫。
“这个娃娃从小就懂事,重义气。”老班主对刘强的评价很高,所谓习武先习德,在他的描述中,刘强品行端正,绝不是仗着武力欺负人的小人,如此说来,以刘强的品性,怎么会主动做杀人的事情,或许,真的如欧阳楠所猜测,他是出来顶罪的。
“老班主,请问这个小孩是谁。”欧阳楠的注意力落在了刘强身边的小男孩身上,照片里,刘强和他勾肩搭背,两个小孩关系似乎很不错。
“这个娃娃啊,他叫陈云凯,也是个苦命人,打小没妈,他爸一直在工地干活,没时间管,所以也就送来这里习武了,他比刘强晚来几天,算师弟,因为两娃娃同龄,所以感情最好。”
“小伙子,你来找刘强,是他出什么事情了吗。”老班主突然问道,欧阳楠一时不知该说什么,看得出来,老班主还是很在意刘强的,毕竟是师徒关系,如果知道刘强的事情,恐怕会忍不住担忧。
“没什么大事,我是刘强的朋友,这次趁着假期来小镇玩,顺便替他看望一下您。”欧阳楠找了个借口解释。
“那就好,那就好。”
一个小时后。
“现在看来,刘强去医院刺杀一定不是真的想杀“王鸿明”,至于他说张朝先一家三口也死于他手,也是瞎说的。”车上,欧阳楠语气坚定,如同板上钉钉。
“仅仅凭借老班主的评价,你就下判断了。”童岚反问道。
“我有自己的判断,绝不会靠一两个人的话而改变,刘强是个习武的人,他有一双习武的手,但却没有一双杀人的手。”
“那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刘强根本不懂杀人,毒杀王鸿明所用的毒药氰化物是剧毒,中毒者几乎没有生还的可能,但我稍微诓骗一下,他就相信王鸿明没被毒死,可见他根本不是杀手的料。”欧阳楠继续说道“不过这次来并不是没有收获,他的儿时伙伴陈云凯,我怀疑和他有关,我甚至怀疑刘强就是在为他顶罪。”
“你会不会太武断了,就因为老班主说两人关系好,你就怀疑一个刚认识的人。”童岚感觉欧阳楠有些“想当然”,胡乱下结论,她是警察,更偏向以证据判断。
“刘强人际关系简单,其实也没多少朋友,也没什么把柄在手,能够愿意去替别人顶罪,说明那人一定对他很重要。”
“那好吧,我马上让瘦猴查查陈云凯的背景资料。”
“时间不等人,我们连夜赶回去。”
临天镇距离天启市有一段距离,等童岚开车到达,已经天亮了,欧阳楠也顾不上休息,赶紧去找沈凉冰,她的家在城南的一栋别墅内,其实欧阳楠很少去,家是休息的地方,他不想去打扰别人,但这次则不同,门口的保镖认识他,也就没有阻拦。
“凉冰,凉冰。”欧阳楠按了门铃,但迟迟没人开门。
砰。
终于,门缓缓打开,开门的人正是之前在酒吧时沈凉冰身边的白衣女子,小雪。
“欧阳先生,请稍等,沈爷正在梳妆。”小雪示意欧阳楠在客厅等候,等了足足半个小时,沈凉冰才从楼上走下来。
“你这人怎么回事,一大早上就过来叨扰,把我的回笼觉都吵醒了。”沈凉冰颇为抱怨,慵懒地靠在沙发上。
“咳咳,只是见个面,也没必要化这么久的妆吧。”欧阳楠吐槽道,话刚说完,一个苹果就砸了过来。
“会不会说话,你怎么会懂女人。”沈凉冰气呼呼的,还准备拿榴莲砸过来。
“别激动,别激动,还是说正事。”欧阳楠赶紧将事情告诉了沈凉冰。
“原来你是想让我帮你调查陈云凯啊。”
“是啊,很着急的,所以我希望你赶快……”
“停停停,臭小子,我上次帮你调查刘强,你还欠我一个要求呢,现在还要我帮你。”
“凉冰,这次情况特殊,如果你帮我……大不了我再欠你一个,以后你有事提要求,我一定照做。”
“阿楠,你是不是真的……高估了你自己。”沈凉冰缓缓靠近,居高临下,伸出手指轻挑了一下欧阳楠的下巴。
“你就这么动动嘴皮子,开些“空头支票”,就要我帮你做事,是不是想太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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