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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太子妃每天都在被迫营业 > 第20章 把她身上的银钱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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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北茉迷离眸光微眯,捕捉到他眼神中那屡稍纵即逝的不屑,恍若未见,用玩味的语气回道:“哦?如此看来我还要多谢蓝小姐上心了?”这送礼送的还可真够趾高气昂的,果然有什么主子便有什么奴才。

    她一顿过后,又笑道:“不过,我这人身子娇贵,只喜欢穿自己喜爱的衣裳,对蓝小姐的眼光也实在不敢苟同,所以还得麻烦你回去转告蓝小姐一声,她的好意,我心领了,东西就不必相送了。”

    言下之意是在吐槽蓝菲欣赏水平不咋地。

    “你!”小厮见她贬低自家主子,自然不乐意了,压着怒气:“小姐,京都不比别处,有的人不是你开罪得起的。”

    别给脸不要脸。

    温北茉又是一声轻笑:“京都自然不比别处,天子脚下权贵云集,不该打听的人还是少打听。”

    小厮压抑着火气,面上不显:“小姐,您这不愿收下东西,好歹把告诉小的贵府在哪儿,这样我家小姐登门照防时也好去处。”

    难道她真有什么依仗?

    就算有,能跟蓝家相提并论吗?

    温北茉似看出了小厮的心思,瞥了小厮一眼:“我这人不仅身子娇贵,还不与陌生人喜结交,你该回去复命了。”

    她倒是想告诉蓝菲家住何处,只是,怕出来要吓死蓝菲吧。

    温北茉默了默,又道:“回去叫你家小姐别再派人跟着我了。”

    说完回过头,重新拾起桌上竹筷夹了只醉虾,不再理会那名小厮。

    小厮拿她没办法,想着蓝菲的吩咐,他亦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气回去复命。

    醉仙阁街对面,一隅酒楼,名为来意楼。

    蓝菲一身水蓝纱裙,长发垂肩,用一根水蓝玉簪轻挽,簪尖珠帘小链垂细。

    修长指甲用力扣紧,指尖月牙发白,微一晃动头顶珠帘发出清脆撞击声:“她真这样说。”

    小厮站在对面回话:“是,小的估摸着她话中的意思,像是有什么依仗。”

    蓝菲望着包厢门眼神阴沉,指甲扣着桌面“咯咯”发响:“一个无名小卒能有什么依仗。”不过是有可以要挟她的东西罢了。

    她定要她后悔。

    小厮腰微低,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京都谁没个依仗,但和协办大学士蓝家比起来,那点依仗又算得了什么。

    唯一比蓝家有权势的那几家,小姐也不会不认识:“是啊,什么依仗能越得过咱们蓝家去?奴才看她也是个不知深浅的人。”

    蓝菲倏然抬眼,神情放地轻松:“既然她不愿意透漏家世,那便直接将她绑来就是。”紧扣的手指也跟着逐渐松开。

    之前在风裳铺人多嘴杂,她不方便出手将人带走,现在可不一样了。

    黑灯瞎火了,将她绑来也不会有人知晓。

    知道了燕子坞的秘密,她能轻易放过她吗?

    视线回到来意楼对面,醉仙阁,从不对外开发的顶层包厢。

    不同于堂厅的灯火耀眼,里面陈设低调不失奢华,就连桌上生着热气的茶杯,亦是用紫砂烧制而成。

    黄花梨木桌前,娄绪恒一身黑衣暗纹靠在背椅上,修长的手指轻扣着桌面,嘴角噙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她怎么突然又有底气了?”她那张巧舌如簧的嘴,哪里会吃亏,这才像是她。

    只是之前都忍过去,怎么突然又去挑衅蓝家的人。

    桌前,斯年身形挺直站在对面下首,目清眉俊望向座椅上的人,一脸恭敬地回道:“许是被蓝家小姐给气着了,才会说那些话。”

    是该生气的,蓝家的人也太不长眼了。

    太子妃就算再不得宠,好歹也是东宫的人。

    灯光暗处,娄绪恒看着桌面,若有所思的开口:“周保那个蠢货。”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还自作聪明的在茶摊坐了一个时辰。

    斯年“....”关周保什么事?

    “她已经知道周保发现她了。”否则哪会突然变的有恃无恐,娄绪恒端起桌上茶杯,轻抿了口。

    她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还装着一副不知的样子,够有心机的。

    倒是小看了她。

    斯年有点不敢相信:“太子妃没这么聪明吧?”如果真是这样,那周保恐怕是要倒霉了。

    娄绪恒瞥了一眼斯年,那眼神仿佛在说,你以为呢?漫不经心问了句:“蓝家的叫什么来着?”

    胆子可真够大的。

    斯年有一瞬疑惑,太子殿下突然问她做什么?但还是回道:“蓝菲,是蓝家嫡出的长女。”

    接下来不是应该收拾周保吗?

    “有点碍眼,叫人连同她身边的那几只苍蝇一起绑了吧。”娄绪恒淡淡开口,看似不经意说了句。

    想了想又道:“就扔在蓝家府门前。”

    几个不长眼的,省得耽误他办正经事。

    斯年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沉默,人家不过是想绑太子妃而已,您这就要把人给绑了,还将人扔在家门口,确定只是碍您眼吗?

    按照惯例,难道不应该先收拾周保吗?

    默了默还是补了句:“太子妃好像有点醉酒了。”

    娄绪恒挑起眉眼,抬眼看向斯年:“她不是没饮酒吗?”怎么就醉了?

    “应该是吃醉虾吃醉了。”斯年还是第一次听说吃醉虾能吃醉的,也是够新鲜。

    娄绪恒面上诧异,她不会饮酒?可大婚之时见她一杯接着一杯也没有醉酒之态,今日倒是稀奇了。

    难不成是装的?为什么要装?

    他捻了捻指尖,若有所思道:“吃醉了,那就把她身上的银钱拿了。”

    “啊?”

    娄绪恒瞥向斯年,一副你蠢的样子:“难道你想让孤一直坐在这里等她吗?”既然已经知道他的人正盯着她,肯定不会傻到再去见同伙了。

    没了银钱看她能在外面呆多久。

    夜已经深了,他也该回去了。

    “是,属下这就叫人去办。”斯年领命,心想着殿下真够狠的,拿人钱财,不是断人后路吗?

    但也只是想一想,不敢说出来。

    这回太子妃,恐怕也只有乖乖的回东宫了。

    还不知届时等着她的又是什么,注定是个不太平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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