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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可听说猫是有九条命的。”
明香萱对张鹤越来越好奇了。
果然神秘的男人最迷人。
然而就在此时，一道影子快如闪电般的从门外闪了进来。
一进门，什么都不敢直接刀喝问明香萱。
“香萱，这人谁是？你不是答应过我，卖艺不卖身的吗？”
方思源的脸部有些长而瘦，脸颊上没有什么肉，颧骨高耸。
两只眼睛好似深陷里面，一双泛黄的眼珠，镶嵌在两只细长的眼睛里。
此时双眼通红地盯着张鹤。
视线在张鹤和明香萱两人之间来回巡视。
方思源飞快地扫视了一眼现场，看着两人都还没有脱衣服。
他明显松了一口气。
还好自己来的及时。
“快出去，你进来干什么？”
明香萱此时感到很不满。
听到明香萱这样说。
方思源的眼睛瞪得更大了，死死地盯着张鹤，泛红的眼珠子几乎要迸射而出。
露出一股子毫不掩饰的凶光，透着浓浓的杀机，令人毛骨悚然。
“我进来干什么？还不是为了你。”
“你不是要钱吗？我有。”
方思源说完，从袖子里拿出一叠钱。
拿在手里，不断地摇着。
“你看啊！这是钱。”这时的方思源，神情有些疯狂。
“我在说一遍，出去！”明香萱看着自己的客人现在还没有生气。
看来还有挽救的机会。
张鹤饶有兴趣地看着两人。
看来有故事啊！
“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方思源转头，看着明香萱。
“和我走好不好，我们找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平平静静过完一辈子，我会相亲相爱，我们、”
“够了，你烦不烦啊！”
明香萱直接打断了方思源。
“去哪里都要钱，你有吗？况且，我们现在是什么身份？又能够逃到哪里去？”
明香萱做了起来，神色不耐烦地看着方思源。
“算我求求你了，不要在来这种地方了，我养你。”
方思源苦苦哀求。
可惜，明香萱完全不听。
“呵呵，你养我？你拿什么养我，你知道我每天要花多少钱吗？老娘的保养费你都出不起，还养我。”
明香萱看着方思源手中的钱。
撇了撇嘴。
就这点钱方思源需要苦一个月，而她做一单生意就可以赚这么多。
在这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
她完全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
方思源的眼睛深陷在瘦削的脸庞上，眼眶四周密布着充满了岁月沧桑感的皱纹。
一双浑浊的眼球迟滞地转动着，流出一滴浑浊的眼泪。
“我会真的对你好的，你要相信我。”
“你感受不到吗？我们两个在一起，我都没有欺负你，怕你反感，始终保持距离。”
方思源还在企图说服明香萱。
张鹤看不下去了。
卑微的爱情！
“哈哈！”
“穷人的绅士一文不值，富人的流氓却异常迷人。”
张鹤站了起来。
他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含着笑意，温和地环视着两人。
目光从两人脸庞上扫过。
“闭嘴，都怪你，要不是你，香萱怎么可能会接客。”
方思源的一双眼睛隐没在暗影里，被房间里的灯光映得隐隐闪亮。
透着一股子幽暗的贼光，目光闪动间，仿佛两团游荡的鬼火，显得狰狞可怖，令人不寒而栗。
他把这一切都原因，全都怪在张鹤的头上。
要不是这人，香萱就不会接客，他就会把香萱带着想走，然后两人可以平安幸福地度过后半生。
声音还在原地传响，方思源却是已经疾闪而出，他的长刀在这时出鞘。
砍向了张鹤。
张鹤没有出手。
就在这时，张鹤的身体出现一道靓丽的身影。
赫然是看见张鹤被攻击，明香萱闪身把张鹤挡在身后。
“要杀他，就先把我杀了吧！”
明香萱说完，闭上双眼，张开双臂。
“你......”
方思源强行收住一刀。
“为什么啊！”
此时的方思源想不通。
为什么心爱的女人会为了别人视死如归。
他的嘴里在喃喃自语“为什么？”
噗！
张鹤一刀从明香萱的后背贯穿前胸。
“谢谢你了，找不到感谢的，就送你一刀吧！”
明香萱双目瞪圆。
她想不通为什么身后这个会杀她。
这里是天双城，他不怕吗？
“你......”方思源气急败坏地指着张鹤。
张鹤把人往前一推，明香萱就倒在了方思源的怀中。
“香萱，你别吓我，你坚持住，我带你去找医生。”
方思源感受到爱人已经没有了气息。
他神色无助，黯然失神的脸庞上，隐约流露出一抹绝望之色。
仿佛他那孤独的灵魂，有着难以抚慰的伤痛。
“今天，你必死！”
方思源将明香萱的身体轻轻地放在地上。
他提着刀，眼神冷漠地看着张鹤。
“我这是帮你，你好好想想，今天是我出现在她闺房里。”
“今天是是没有做什么？那明天？后天呢？那得多少人会进入她闺房。”
“到时候真的是一双玉璧万人枕，朱唇万人尝了。”
张鹤此时还在刺激着方思源。
他发现自己也是先天武者。
“去死吧！”
张鹤明显说到方思源的痛处。
此刻的方思源已经恼羞成怒。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出刀，杀机近乎化为实质。
他今天一定要杀死此人，为香萱陪葬。
斜身横跨。
他全力一刀劈向张鹤的头颅。
行云流水，刀光炸出一片寒芒。
这一刀，他用尽了全力。
张鹤随意往左一偏，就躲开了这一刀。
身体往后退几步。
方思源一刀落空，同样施展轻功，身影一闪，出现在张鹤身前，再次挥刀斩来。
却又被张鹤轻易闪避。
嗯？
这时，他发现张鹤很不一般。
这人身法怎么这么好？
他凌厉的攻击已经连续两次落空。
“你到底是谁？”
“呵呵，等下告诉你，只有死人才能知道这个答案。”
张鹤八步赶蝉发动。
瞬间消失在放方思源的视线中。
方思源感到一阵风吹动。
可这封闭的房间里怎么会有风？
张鹤已经一刀刺入了方思源的咽喉，刀抽离，方思源的目光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神情。
夕阳如血，他的身体缓缓倒地。
“我是锦衣卫，来抓你们的。”
方思源死亡的最后一刻，他听见了张鹤的这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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