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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纸条绑好在白鸽的脚边后,手轻轻一抬白鸽往天空飞去不一会儿便不见它的踪影。
另一边,约好去将军府的三人刚到门口后又被原地打发了回来。
“这是何意?”宋相炎充满了疑惑。
“还没有回来为什么信上却说到了?”
“看样子是出了什么情况,延迟了吧……”薛锦禹眯眼笑了笑,迅速合上折扇暗暗的看了一眼陈国公。
“那果然真如陈国公怀疑的一样。”
陈国公抬手制止他们将要说下去的话题。
“此事跟我回府去商量,切不可走漏风声。”他说着示意两人跟自己上了马车。
车内三人仿佛刚才的状态不在一般开始聊起家常来。
“还想着难得宋兄愿意和我去一趟结果遇到这种事。”薛锦禹一副惋惜的样子摇了摇头。
“你们两个在外面怎么玩无所谓,但是宋相炎你这小子要是敢把去花街的风气展现在我女儿面前我一定会好好收拾你一顿。”陈国公鄙视性的瞟了一眼薛锦禹又对宋相炎警告道。
宋相炎用折扇遮住笑意的唇完全不放在心上的样子开口道:“宋某自然是不敢。”
“不过陈大人,上次见你家小姐也有17岁的样子了吧?你打算让她一直待在府里成为一个老姑娘吗?”
“我女儿身子本就不好,嫁出去我还担心她受罪,雪晴那孩子也有18了,还不是不知轻重的跟着那老头上战场。”
陈国公满不在乎的说着。
“芳家的大小姐啊,长得是一位美人性子倒是烈,但是这两人不能相比吧,陈大人我看你还是早点把女儿嫁了也早点省心。”薛锦禹笑道。
陈国公听到这里激动起来:“什么不能比,你这小子意思是说我的女儿还不如雪晴那孩子?我女儿明明比她更优秀。”
“在说!没有出现一个让我放心的人我是不会把自己的女儿随意交出去的,大不了我养着她一辈子。”
他说到后面这些话明显认真的样子,完全不像开玩笑的。
“看一下陈大人终于要从我跟宋兄之间做选择了吗?”
薛锦禹再一次打趣起来。
“怎么?薛兄连陈小姐的面都没见过倒也感兴趣起来了?”宋相炎从容淡定的笑着问他,又暗暗的瞥了他一眼。
“你们两个……我不会把我的女儿交给你们其中任何一个人的。”陈国公听出宋相炎的言外之意眼神顿时变得犀利起来。
这两人他可是看着长大的,同时也清楚这两人如果想要娶自己女儿的话是怀着什么样的目的。
“不要这么早就下结论嘛。”薛锦禹眯眼笑了笑随后又伸手挑开窗帘,眼中映出的是城中央的皇宫。
宋相炎视线却没有看向任何人,从始至终他都把玩着手中的扇子随后又发出轻松的笑声道:“我到觉得不一定,光靠皮囊的话。”
“不枉你当了她十多天的老师,看样子也了解我女儿不少。”陈国公很满意他的这句话,当然自己的女儿可不是只会看外表就轻易喜欢上别人的人,就如同当年的馨儿一样。
“切……你们一个两个倒是都挺喜欢打击我的。”薛锦禹仿佛刚才的态度不在翘起二郎腿不满起来。
“薛兄过奖了,我只是实话实说。”宋相炎再一次对他从容一笑仿佛早已经习惯薛锦禹突然的转变。
不一会儿,马车到达国公府大门口,三人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进入府内,尽管这两人经常来却还是惹得府内上下女人心动不已,而薛锦禹总是会习惯性的对自己有爱慕之心的女性抛去一个暧昧的笑容,相比之下的宋相炎眼里永远只有前方的路,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下自己脚步,从容淡定的微笑永远是他脸上最常有的表情。
陈国公瞪了薛锦禹一眼示意他不要在乱散发无用的荷尔蒙,不然府内上下的人又要一片乱了。
三人进了书房,陈管家差人上了茶水随后又亲自守在门口容不得任何一只蚂蚁与老鼠偷听。
刚坐下之际拍打窗户的声音引起陈国公的注意力,随后便是白鸽的叫声。
其余两人的注意力顿时被这一系列声音吸引,而陈国公也不在意快速起身打开窗户,白鸽顺着窗户飞进来落在他的手上。
注意到脚边挂着一卷纸条的陈国公将信拆下来打开看起来。
“小姐很好请放心,走势有点奇怪。”
短短的两句话就概括了那边的情况,陈国公皱了皱眉又往书桌旁开始着笔写起什么来。
被薛锦禹逗弄的白鸽又再一次飞回陈国公的手里,随后便携着他刚写好纸条离开。
“看样子终于可以聊正事了?”宋相炎走过去看了朱露送过来的纸条后又丢给了薛锦禹开口问道。
“看样子当年的肃清还留下了一群藏着很好的老狐狸。”陈国公坐下喝了一口茶平淡道,他似乎早已经猜到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
“恐怕这次事件不仅仅关系朝廷,还关系着临国。”
薛锦禹语气充满了严肃,一旦讨论到国家问题便不是玩乐的状态,连扇扇子的手都快了不少。
“我不理解,如果关系到临国的话他们又是如何在我们严密的盯防下传递消息的呢?”宋相炎端起茶杯开口问道。
“所以这才是重点,我已经着手让朱露去查了,现在我们要做的事就是盯紧朝廷的一切变势让那只老狐狸无从下手。”
“话是这样说,可是我们在明他在暗这可不好盯啊。”薛锦禹无奈的回道。
“我突然想起一句话越不起眼的东西隐藏的越深,陈大人觉得呢?”宋相炎笑道。
陈国公领悟他话中的意思随后回道:“对于你来说是小东西,但对于朝廷来说这是值得重视的事,毕竟关系到以后的朝廷的走向。”
“我只是没想到,这个人好像在哪里都能有他的人一样,就连这次废旧换新的科举制考试也穿插着他的人进来。”
薛锦禹说着这些话自嘲的笑了笑。
“哪怕抓到一个突破点也好,我也会顺着那个突破点把他揪出来就算是死。”陈国公充满气势,激动又愤怒的心情全都化为一拳重重的落在桌子上。
“为什么陈小姐也会去?”宋相炎有一些好奇的问道,按照陈国公以往的性格是决对不可能放自己的女儿牵连进去的。
“没有鱼饵鱼怎么会能钓得上鱼呢,不过这鱼倒是沉得住气。”薛锦禹一副了解陈国公的心思的点了点头,仿佛很赞同这种方法的样子。
“明明说好是去春萍的家里,谁知道她会牵连进去,早知道是这种情况说什么我都不会她放出去。”陈国公一副后悔莫及的样子,明显是没预计到。
此刻的薛锦禹顿时有一些尴尬的笑了笑,心想着自己果然还是看不懂陈国公这个老人家。
“刘太傅那边怎么说?”后悔是后悔但是也没用,陈国公随即又转换为正经模式。
“刘太傅他没有任何行动的意思,看样子不会插手的样子,他当下的重心都在朝廷与皇上身上。”宋相炎回道。
陈国公听着他的回答思索的摸起胡须来。
事件发生过后的早上,陈洛楠跟朱露两人默契性的隐瞒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她的心里同时对春萍口中所说的段郎有所猜忌起来,不明白这群人从哪里来也不明白为什么要杀自己和春萍她们。
“那个人就好像知道我们昨天来了一样特意接走自己的父母,邻居之前不明明还说见不到人吗?如果他真的接走了自己的父母那邻居应该会有一些印象吧?”
陈洛楠专注的思索着,就连春萍叫她都没有注意到。
“小姐!!”朱露加大了嗓门叫她的名字,还在思索的陈洛楠顿时回过神来。
“啊,我去跟邻居打声招呼,再怎么说也收了人家那么多东西。”陈洛楠不在意的笑了笑跟她们挥了挥手后往不远处的院子走去。
朱露跟春萍看着自己家的小姐跟老夫妇两人有说有笑又陷入沉思状态的样子不禁有一种看着自家小姐长大了的样子。
马车上,朱露忍不住好奇问道:“小姐你在想什么?”
“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就在想什么啊。”陈洛楠道,同时也决定不能坐以待毙。
回想起与邻居的对话,心里总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春萍的父母已经被人接走了,你们可知?”
“是这样吗?之前还一直能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的声音呢。”邻居满头大汗的回道,毕竟听到昨晚的打斗声已是吓得不行。
“那你们可有看到什么人来过吗?”陈洛楠在问。
“陈小姐,春萍姑娘的父母被接走一事也是你告诉我们才得知的。”另一位再一次回道。
“已经被接走了吗?那几天前的碰撞声应该是在收拾东西吧?”明显是刚听到这句话的路人有一些惊讶随后走过来道。
此人是刘大婶,很喜欢凑热闹同别人聊八卦。
陈洛楠听到这里顿时抓住了重点一般问道:“请问是什么声音?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刘大婶愣了愣思考了回道:“67天前吧,当时好像是晚上,我是打算去叶家媳妇那里吃饭,路上就听到段大人的院子里有东西碰撞声,还有人匆匆忙忙的走路声。”
“当时我就觉得很奇怪,但是想着还要赶紧过去便没去打招呼。”
跟众人道了一声谢后陈洛楠便带着凝重的表情离开,她的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了什么,但是却还不能确定下来。
是否真假到了王员外家问段玉锦便知。
王员外家在市中心,平时都是做绸缎生意,还有一家著名的绸缎庄,官宦世家都喜欢去哪里订选昂贵的布匹与绸缎。
员外家大门口……
陈洛楠一下车看着眼前的宅子跟自己家差不多大不禁有一些呢喃起来:“跟我说这是官府我也信……”
“这王员外是多想让外人知道他有钱,连招牌的字也大的离谱。”
朱露眼中满是不屑语气都带着嫌弃。
“就算不喜欢也不能表现的这么明显哦,这种我们一般都称为暴发户。”陈洛楠笑眯眯的看着朱露毫不留情的补刀起来。
“你说什么?!”守在门口的侍卫听到她的话顿时暴跳如雷的样子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三四个打手。
“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说我们老爷的坏话胆子不小啊。”
“几位大哥,这两位都是我的妹妹她们年纪还小不懂事不要见怪。”春萍连忙向他们赔罪,充满冷汗与担心。
“我什么时候说你们老爷坏话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陈洛楠拉过春萍到身后,表情还是笑了笑,她现在之所以能这么猖狂那也完全是因为朱露早已经在一旁准备好好教训他们的缘故。
在说这几个人长得就跟狗腿子一样,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还不住手。”男人的声音呵斥而出,准备开打的打手听到这里纷纷停下了手。
众人的目光一瞬间聚集到正门口,门口走出一位暗红色华服的中年男人,发福的胖,圆润又油腻的脸蛋,表情却是散财童子一样的笑容。
春萍这一刻才放下心来又向陈洛楠道:“小姐,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各位远道而来……”
“王员外,我们来寻一个名字叫段玉锦的人。”陈洛楠打断他的话直接进入主题,完全不想说过多的客套话准确来说是不想跟他说话。
王员外有一些愣住,他一辈子就没见过这么直接没礼貌的人,同时在心里想这就是陈国公心心念念的好女儿吗?
停止思考后他再一次连忙笑了笑道:“各位来这里的目的王某自然知道,为了不枉各位千里迢迢来到这里,里边已设宴这边请。”
几人跟随着王员外进府,朱露也是第一次来这里怀着探查打量的目光仔细的观察着每一处。
陈洛楠全程无视王员外的话,巴不得把耳朵塞起来,因为她实在无法跟一个讨厌的人演戏。
只有春萍一直询问着关于段玉锦的消息,同时想要知道他过得怎么样。
“请各位不要嫌弃,我的女婿段玉锦在主厅等候。”王员外一边说着又指向不远处的别有雅致庭院。
“你最好不要给我耍什么花招,否则我就把你善于伪装的脸撕下来。”朱露再一次恶狠狠的威胁他道,眼神紧盯着他随时准备把他撕碎一般。
王员外一惊用手帕擦了擦汗尴尬的回笑道:“当然不敢。”
“好了,朱露我们是来这里做客的。”陈洛楠示意她不要这么无礼。
此刻的王员外突然觉得心里一热想着终于有人制住这个吉娃娃了刚想要忍不住夸赞道:“果然还是……”
“毕竟如果你等一下不小心失手把他弄死就没人给我们带路了怎么办。”
“原来是这个啊!”王员外忍不住在心里吐血夸赞的话顿时被陈洛楠的补刀怼了回去,只是咽了咽口水。
他没有想到看着文雅娴静的美人说出的话却是一刀致命。
当然对于讨厌的人,陈洛楠都是语言上带着刀刀致命的习惯。
“朱露很厉害吗?”春萍忍不住开口问道。
“果然不是一类人不进一家门!敢在我的地盘如此猖狂!”王员外默默地在心里面愤怒起来,他身为一个男人却被一群女人如此轻视,这是对他最大的耻辱。
“你们就好好的卖夸吧,等一下我看你们如何的笑的出来。”
不一会儿四人到了院子,其中的一个位置上早已经坐着一个人,一身雪衫,身材高挑又瘦瘦的感觉,五官端正特别是看到心中人后眼里顿时满是柔情。
注意到这一点的陈洛楠和朱露又有一些疑惑起来,这里的一切都跟信中说好的不一样,变化好大。
几人在位置上坐好,王员外坐正中间,陈洛楠朱露和春萍挨坐在一起,段玉锦坐在王员外的旁边也就是春萍的正对面。
两人的视线总是能默契性的对上,尽管是这样子,陈洛楠也不会喝这里的一杯酒除非验了没毒才喝。
毕竟她可是一个极度珍惜自己的生命不想这么快就死的人,即便有朱露她也不能掉以轻心,毕竟能打的也只有朱露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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