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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鸟。”
对面直冲而来“佐助”宇智波鼬有些不解，但他也很清楚现在需要关注的重点不会是前面的“佐助”而是周围散落的苦无，他仔细扫了一圈周围和地下一点距离，在确定上次并没有漏下什么后静待攻击的到来，两枚散落在须佐能乎不远处的苦无宇智波鼬自然也观察到了，但现实是只有水断波能打穿须佐能乎，但“佐助”却手持千鸟冲了过来。
“叽叽叽叽叽叽。”
声音越来越大的同时“佐助”也离得越来越近，他就那么直愣愣的将千鸟扎在须佐能乎上，这让宇智波鼬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过来看看“佐助”到底想要干什么的时候须佐能乎旁的佐助嘭的一声化作烟雾消散不见，宇智波鼬心脏猛地一停，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一道影子就极速从自己面前划过，在多重加速下也只有是万花筒写轮眼才能捕捉到“佐助”的身影了。
“叮...”
清脆的碰撞声传入宇智波鼬的耳朵，随之而来的就是“佐助”的宣言：
“这次算是我赢了吧，宇智波鼬，虽然你没有主动进攻，但结局是一样。”
“好了，接下来就是你们兄弟的肉搏时间了，要不是想谈谈话也是可以的，我先撤咯。”将手中的苦无收入系统空间后“佐助”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后故作淡定说道，刚才这一下真是爽翻了。
宇智波鼬的眼睛先退回为三勾玉，庞大的须佐能乎也跟着消失不见，最后只剩黑色的眼睛，他扭头看向右侧的弟弟，佐助此时也刚刚接过身体回头看向宇智波鼬...头上的护额，感受到弟弟目光的宇智波鼬用左手拿下护额放在眼前，金属制的木叶护额上除了他自己画上去的那一条代表叛忍的横线之外又多了一道显眼的划痕。
“呵呵呵，他很厉害，佐助。”宇智波鼬笑着说道，但内心的忧虑却没有丝毫减少，他需要知道的更多。
“是啊，他确实很厉害，不过...”佐助也看到了那道划痕，他慢慢的朝着宇智波鼬走来，在靠近后对准宇智波鼬的脸猛地一挥拳，结结实实的一拳直接把宇智波鼬揍飞了出去，宇智波鼬早就反应过来了，不然他拿在手中的护额就会飞向别处了。
“我的拳头也很厉害！你这混蛋！”佐助吼道。
“咳...咳...”在地上翻滚数圈的宇智波鼬吐出一口鲜血后缓缓站起，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伸手带上了手中紧捏的护额，站在原地不动，他的想法很简单，既然佐助什么都知道了也没杀自己，那这就是自己应得的。
“啊...嘭。”佐助一个冲刺再一拳将宇智波鼬打的后退了几步。
“为什么不还手？”
“嘭。”
“为什么不还手！”
“嘭。”
“为什么？”
“为什么...”
“原谅我，佐助...”
连续几拳下去宇智波鼬都不做任何反抗，佐助的力道和声音也越来越弱，在那一句熟悉的话语下佐助的拳头就像粘在了宇智波鼬的身上一样再也拔不出来了。
“这是最后一次了。”
低垂的头颅让人看不清佐助的面孔，片刻的沉默过后佐助向前走了一步倒在了宇智波鼬怀中，他连忙搂住怀中的弟弟，时间仿佛回到了数十年前，直到轻微的抽动将他再次带回现实，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默默加大了力度。
嘶，这一幕真是看不得啊，眼睛都要进苦无了，咳咳咳，楚季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看来自己对佐助的影响真的很大，或者说只经历过一次黑化的佐助还是很好拉回来的，当时的第七班很轻松就做到了。
但好巧不巧的是三代死了，宇智波鼬的回归不仅把佐助这段时间恢复的东西全还回去了还二度加深了他的黑化，虽然知道是为了佐助好，想让他掌握更强大的力量，但方式未免太过残忍，只能说还是不够了解万花筒写轮眼的机制，实际上并不需要更多痛苦和愤怒的积累也可以让佐助开眼。
本身各项条件足够加上悲伤这个硬性条件后开眼是不难的，至少在忍界这个环境下，特别是木叶，真的不难，当然有时候也需要一些额外条件，比如决心。
没多久佐助就恢复了过来，现在他需要的是真相，楚季跟他讲的都是含糊其辞的，还是需要问当事人。
“是时候告诉我真相了。”
“嗯，我不会再对你隐瞒了，佐助。”
两兄弟席地而坐，体内的楚季也跟着他们听鼬讲起以前的故事，关于他的经历，各种抉择和心路历程，故事很快就推进到了一个神秘人，是他和鼬联手完成了灭族计划。
【他就是宇智波带土，对吗？】
【是的。】
“那个神秘的人就是宇智波带土，他现在自称为宇智波斑。”弟弟突然地开口让宇智波鼬陷入沉思。
“是佐助说的，对吧，那就对上了，神秘的面具人就是他。”对于神秘人的身份宇智波鼬怎么可能不查证呢，通过之前翻阅的宇智波族人记录来看宇智波带土确实是有嫌疑的，因为他没有尸体，不过登上慰灵碑成为战争英雄，送给卡卡西一只写轮眼，再加上找不到任何痕迹和四代火影波风水门的存在导致很多人都不会再去调查什么。
在确认信息后宇智波鼬继续说起曾经，他很快就说到了当初下定决心的原因：“当时的事态已经不收控制了，止水哥死后大家越来越激动和愤怒，准备用于战斗的东西已经毫不掩饰，暗部的监视也不做掩饰，双方一触即发，父亲根本压制不住族人们，但真的和村子开战必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到时候宇智波一族还是会灭，木叶也会毁于一旦，所有人都无法幸免，大家都知道这个结果，所以不会有任何一族和任何人站在我们这边的，哪怕是唇亡齿寒的日向一族。”
“可是，为什么会那样。”佐助不理解，村子也存在一些时间了，为什么就是到了现在宇智波一族就不得不灭呢。
“因为...”
“因为当时掌权的人既没有实力压制宇智波也没有心气容纳宇智波。”被打断的宇智波鼬转头看向佐助，但佐助摇摇头表示“佐助”已经回去了。
“他说的...很对。”研究过木叶历史的宇智波鼬表示赞同，了解了这些的鼬很清楚，所以他的条件就是保下弟弟宇智波佐助，一个孩子你总该能容下吧，结果也很明显，要是真容得下宇智波鼬也不至于要在三代死后第一时间赶回来了，这不就是为了保护佐助吗。
“呵，果然，就像他说的一样，现在的木叶高层就是乌合之众，一个的火之意志变质了的忍熊，动物的熊，一个在黑暗里迷失了的权力追求者，嘴上还天天喊着为了木叶，进行自我催眠，另外两个就是纯粹墙头草，什么用都没有，只会在把持权力的同时帮倒忙。”
佐助冷笑一声，在和楚季的交流和实际感受中觉得确实是那么回事，现在宇智波鼬也大概同意了这个观点，顺便告诉了哥哥接下来的计划。
“我们早就知道三代会死，是故意让他死在自己徒弟大蛇丸和师傅千手扉间手中的，本来在同一天他和卡卡西老师会去杀了团藏，但是他突然改变了计划，我现在明白了，是在等你。”佐助现在明白了楚季那一句：和团藏有仇的可不止你和卡卡西而已。
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亲自动手杀死仇人，还是和自己深爱的弟弟一起战斗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情啊，而且宇智波鼬还可以大范围控场，事后又可以背锅，不要太完美。
“好，我们一起。”前因后果瞬间就被宇智波鼬理清，然后立马答应了下来，他没有拒绝的理由，既然事态已经完全超出预期，那就随心所欲一点吧，只要和弟弟在一起。
“嗯。”
再然后兄弟俩就聊到了潜伏进晓组织，见到了那双眼睛，宇智波鼬说自己在尽可能的调查，但作为一个万花筒写轮眼面对那双淡紫色的眼睛时明显感受的到一种奇异的感觉，如果真的是传说中的眼睛那么应该给自己更大的压迫感...吧？加上首领很少露面原因和种种的不确定宇智波鼬并没有打算说出任何关于佩恩的情报，但是现在有一个知晓未来的人？
“我问问他。”奇异的眼睛？他之前提到过，好像叫什么轮回眼？但佐助再问的时候楚季跟他说太远了就他先别想。
“别问了，我直接说吧，那个东西，淡紫色一圈一圈的眼睛叫做轮回眼，确实是传说中六道仙人的眼睛，你们暂时就不要想了，我会帮助佐助进化出这双眼睛的，但现在并不是时候，条件还差很多。”
“传说是真的？需要什么条件，我会竭尽全力的。”
“行了，鼬，就别试探我了，我直接告诉你吧，首先需要佐助进化为万花筒写轮眼，然后在融合你这个哥哥的万花筒写轮眼进化为永恒万花筒写轮眼，这就是你想做的事情，对吧。”
楚季一听宇智波鼬这语气就不对，他不可能轻易信任自己的，要是有办法他早就要把自己弄出来了，干脆先揭露他的目的好了，他不信任自己很正常，但是这并不重要，佐助可是在自己手上呢，楚季一点都不怕，有本事你越过系统来搞我。
“我的想法是这样的。”
这样的话会有可能是读心能力吗？宇智波鼬尽可能的表现出正常的样子。
【不是，永恒万花筒写轮眼是什么？】体内的佐助发出质疑，既然你们两个都要让我拥有这个眼睛那你们不得问问我的感受啊？
“永恒万花筒写轮眼就和它的名字一样，拥有永恒的瞳力，其实就是能够自己恢复瞳力的同时各方面大范围的加强自身，因为万花筒写轮眼是不稳定上的不稳定突变，使用之时除了会消耗大量查克拉外还会消耗瞳力，而瞳力仅靠万花筒写轮眼自己是无法恢复的，反应到眼睛上就是用的次数越多便会失明的越快，宇智波鼬也快了，他的眼睛已经近视的有些严重了。”
“对了，上一个这样做的人叫做宇智波斑，你们宇智波一族的上上任族长，他换上了自己弟弟宇智波泉奈的万花筒写轮眼。”
这些信息宇智波鼬大概率是不清楚的，他只知道这样有好处，能够记载这种信息的人不会说的特别详细。
“为什么要把你的眼睛给我，只是瞳力的消耗而已，他绝对有办法解决的，我的实力已经够强了，未来还会更加强大，我用不上你的眼睛。”
佐助的情绪激动，现在好不容易哥俩团聚了，怎么又要这样。
“我本就活不了多久，我一直在等待你的成长，佐助，而现在你已经足够优秀了，这也代表我不再需要看着你了，对我来说能和弟弟在最后的时间里像从前一样就已经足够了。”
【说的没错，如果按照他的计划走，他会在一次对决中输给你，当然了，是大放水的那种，毕竟那个时候没有我的的你太过弱小。】
【你有解决的办法，对吧。】
【没用的，宇智波鼬不会同意的。】
【为什么，他是被逼的，他没得选，这也是你说的，不是吗？】
【灭族这件事情本身是错误的，只要做了他就要死，无论他当初做出了什么样的选择。】
这种单纯的想法出现在现在的佐助身上很正常，能帮确实是能帮，但宇智波鼬是不可能接受的，要不是佐助还在世上他早就以死谢罪了，之前还可以说是为了村子，但随着时间宇智波鼬越来越失望了，他很早就看清了那些高层的本质，但还是那句话，他没得选，因为木叶高层不等于木叶。
“那...还有多久？”
结束了和楚季对话的佐助低声问出了这个他不想说出的问题。
“我也不太清楚，或许两年，三年，四年都有可能吧。”
宇智波鼬伸出右手环在佐助的头上对他说道：
“但在此之前，佐助，我会一直看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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