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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 > 第523章 恩爱(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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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昭苏和徐云一样,都跟随卫宴多年,随他出生入死。

    但是今日这件事情真的追究起来,他难逃责任。

    可是他不是故意的,夫妻夜话被人听到,然后还被人利用……也是倒霉。

    卫宴道:“耽误正事,肯定是要罚的。”

    这不是个小纰漏。

    “怎么罚?他娘子现在还怀着孕,总不能把人打得血肉模糊的……”

    “就是要狠狠地打,才能长记性。”卫宴道,“这件事情,他就不该带回家说!”

    打,实在是最轻的惩罚。

    不打,难道要把他调离?

    “嗯,确实是他不谨慎。但是有一说一,很多事情,你也跟我说了。”

    “那你的意思是,我也该打?”

    “不打不打,舍不得。”容疏笑道,“就想着,你处理昭苏的事情,自己心里也难受,和我说说能好些。”

    “打一顿,降两级。”卫宴看着床顶道,“没有规矩,不成方圆。”

    “嗯。”容疏点头,“昭苏娘子是个胆小的,估计也受到了惊吓,我过几日去看看她。”

    卫宴把搂在她肩头的手收紧,往她额头上亲了亲,“真是我的贤内助。我奖惩分明,现在该给阿疏奖励了。”

    容疏闻言就伸腿蹬他,却被卫宴在被窝里抓住了作乱的脚,“真不经夸,踢相公,现在要变成惩罚了。”

    容疏闭上眼睛装死:“……我睡了。”

    “你睡你的,我弄我的。”

    “滚!”

    特殊的日子,到底又被卫宴得逞了。

    “心里好受些了吗?”容疏指尖缠着卫宴的一绺头发,眼睛半睁半闭。

    坚持了这么久的事情,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功亏一篑,放到谁身上都不好受。

    她希望自己能给卫宴一点点慰藉。

    卫宴忽然明白了她今日予取予求的配合,还有她从未有过的热情主动——他以为日子太久,她太想他,现在才发现,原来还有她对他的担忧。

    卫宴哑然失笑,抬手摸了摸她的嘴角,又探身亲了亲,“没有难受。阿疏足以化解任何不虞。”

    这是真的。

    不管遇到什么挫败,只要想起家里还有容疏在等他,卫宴心里都会觉得满足。

    “我这么棒?”容疏得意挑眉,忍不住打哈欠。

    “嗯,很好很好,以后可以多像今日这般。”卫宴在她耳边道,回味着她的主动。

    去他娘的大事。

    他就想永远焊在床上!

    容疏翻白眼的力气都没了,却还惦记着茶茶的托付。

    “白有德要找你,谋个差事,你之后哪天有空的时候见见他。”

    卫宴气得往她臀上狠掐了一把,疼得容疏像条打挺的鱼,又挥舞着手去挠他。

    “这时候不许提其他任何男人。”

    容疏:“……这不是正事吗?我难道要挖茶茶墙角不成?”

    “还说!”

    “不说了,不说了。”容疏认怂。

    她不又变成天雷勾地火。

    “快睡吧,明日我得记得给素素回信,告诉她东西收到了。”

    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就在嗓子眼里。

    卫宴起身兑了温水,给她擦洗之后,盖好被子,自己起身穿衣,去了锦衣卫衙门。

    他白天睡多了,晚上不困。

    最难只忙着秦王妃这一件大事,衙门里攒了很多其他琐事。

    过年之前都要处理好。

    而且他查秦王府这件事情,也是跟皇上通气的。

    原本以为很快就会有眉目,现在看来,要变成长期的战斗,皇上必然不满。

    卫宴得上书把这件事情都解释清楚,还需要好好斟酌如何写才行。

    他在这方面有所不足,得去找雍天纵。

    雍天纵受了之前那件事情的影响,到现在还一蹶不振,现在去城外庄子里养大鹅去了。

    嗯,顺便顺点鹅蛋回来给容疏补补。

    容疏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不见卫宴。

    她问月儿:“大人什么时候走的?说什么了?”

    月儿道:“奴婢早上卯时过来的,大人已经出门了。”

    “难道去上朝了?”容疏嘀咕一句,自己起身。

    要过年了,家里好多事情要做。

    晚上卫宴回来,给容疏带回来两篓大鹅蛋。

    “你去找雍天纵了?”

    关于雍天纵受了刺激去铲鹅屎这件事,容疏听茶茶说过。

    因为雍天纵把茶茶曾经的小姐妹,那个养在外面的外室也带去了。

    偶尔进程,那女子找茶茶诉苦,说现在看见鹅她就想吐。

    茶茶劝她,雍天纵不是暴戾恣睢的人,又心灰意冷,至今没娶妻,身边就她一个,好好珍惜现在的日子,最好能生个一儿半女,然后攒点私房钱。

    茶茶这番推心置腹,却换来对方的挤兑。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现在日子过得多好。”

    茶茶现在也有了脾气,听她这般说话,就冷了脸不再搭理她。

    然后,她气鼓鼓地来找容疏说这些事情。

    容疏这才知道雍天纵出去养大鹅的事情。

    也好,比站队强多了。

    “嗯。”卫宴没有多说,只说要过年了,去看看他。

    容疏也没多问。

    她交朋友,卫宴从来不问,哪怕她所交,有不少都是其他人比之唯恐不及的人,卫宴也从来不说什么。

    所以对卫宴的朋友,容疏也极少置喙。

    她相信,卫宴心里也有数。

    对雍天纵,卫宴有过去的滤镜,所以失望过,甚至生出过断交的心,但是兜兜转转,还是放不下。

    也挺好,她的男人重情重义。

    “明日你让月儿去告诉茶茶,让她男人去衙门找我,我看看他能做什么。”

    这是把她说的话放在了心上。

    容疏心里高兴,笑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也是个男人,不想靠茶茶养着。他擅长驯马,想找个能干的活,然后也有个前程,能养家糊口。”

    “驯马?”卫宴道,“我明日见了他,看看再说。如果什么都不行,那就做个杂役吧。”

    容疏本来想说,她觉得白有德应该有能力,不至于做个杂役。

    但是她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不敢打翻卫宴的醋坛子。

    “好。”容疏乖巧。

    “怎么谢我?”

    他来了,他又来了!

    容疏严肃脸:“你要是再不放我休息,那我只能……结草衔环,来世再报了!”

    要死了要死了!

    “谁要你结草衔环?我要你今晚就……给我当牛做马。”卫宴大笑。

    容疏小脸一黄,姿势在脑海里翻飞。

    事实证明,真不是她想太多。

    卫狗在床上,没有最浪,只有更浪。

    容疏昏睡之前想,是不是浪大了,所以她疲惫过多,一直没怀上?

    嗯,肯定是这样的。

    责任都在卫狗,明日,肯定要休息,否则她翻脸无情,给他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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