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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你还是这么会说冷笑话。”
“我可没跟你说冷笑话。”
“那要不然，不要二十个……”
秦宁退了一下自己的底线，稍作让步：
“十来个也行，不能再少了。”
“要不然你再去喝一瓶硫酸吧。”
“连你都知道我喝硫酸的事情了？”
秦宁惊讶。
“华腾总部，各大分布应该都是知道的。”
黑发萝莉面无表情道，“毕竟这个事情在华腾制作人暗杀历史上，也是第一次。”
太搞了！
秦宁都有点脸红了。
没想到自己还在华腾成了个名人。
就是这名气成分不太好。
但为了项目，秦宁继续选择不要脸。
“拜托，你都知道我为了公司被灌硫酸了。”
秦宁死缠烂打，“我为公司付出这么多，就不能给我们项目组多分几个指标？”
“公司又不是没给你发工资。”
聘子冷笑不已，“你作为研发工资比我高得多，别在这儿卖惨。”
“……”
确实。
哪怕在华腾内部，秦宁的工资都算是一线的。
在发钱这事儿上，华腾没啥可指摘的。
“行吧，那你说能给我几个指标？”
“一个都不给。”
“你有病吧！”
秦宁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
“我这项目可是农药世界，王者农药的衍生ip，捆绑大热点开放世界，第一个预告片都有上千万的播放量。”
秦宁开始细数荣誉：
“这样的项目，你一个指标都不给，信不信我去告姚广？”
要是换个普通的人事，这时候可能已经怂了。
毕竟蜀郡华腾这里，农药的项目就是嫡系中的嫡系。
哪怕是吏部，也该掂量掂量吧。
但聘子不同。
“呵呵，你去告啊。”
聘子像极了电视剧里的反派。
像是在说‘你叫啊，叫破喉咙都没有人来救你’的强盗。
“你不怕我去告？”
秦宁一脸怀疑。
聘子这都不怕？
“就你们项目那无头苍蝇的情况，姚广要是问你项目完成怎么样，想看一下演示，你怎么办？”
聘子表情仿佛稳操胜券。
“我超！”
秦宁震惊了，“你在我项目里安插内鬼？”
有猕猴油内鬼也就算了。
怎么还有去给吏部通风报信的内鬼啊！
华腾现在真的是纯纯筛子。
秦宁第一次发现，聘子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
“算不上内鬼，只不过你辞退一批人的时候，我顺便了解了一下情况而已。”
聘子淡淡道：
“说辞就辞，还要说招就招，你当你是谁，皇帝老子吗？”
“可是猕猴油的柴好玉也这样啊。”
秦宁喊冤，“我在猕猴油的时候，他就这样。”
“因为人家现在地位，真的跟皇帝老子差不多。”
“……”
聘子是真的会堵嘴。
一下子把秦宁干沉默了。
沉默良久。
“聘子，我觉得你多少有点带私人恩怨了。”
秦宁道。
“对，就是私人恩怨，那又怎样？”
聘子很大方的承认了。
“大不了我去告姚广，咱们玉石俱焚。我项目没做好，但你公器私用也是个死。”
秦宁开始用三体方式威胁。
虽然他没有暗影精灵和南孚电池，但和三体人玉石俱焚应该还是做得到的。
“别傻了，你只是工资高，又不是华腾嫡系。”
聘子道：
“你作为猕猴油叛忍，把团队带成这样，姚广要是知道，你还跟我玉石俱焚？你自己烧成灰还差不多。”
“……”
又把秦宁干沉默了。
到底是吏部尚书，能做到这个位置那是真的懂弯弯绕。
正如聘子所说。
秦宁并不是华腾官方培养出来的嫡系。
自古以来，作为降军，打得好也只有编外待遇，打得不好就是挫骨扬灰。
这是亘古不变的定律。
吕布给那么多人当义子，也没有人把他当真儿子。
“聘子姐，你说得对。”
“呵呵，知道叫姐了？”
“聘子姐，真不能给点？”
“不能，快滚。”
能用的办法，都用过了。
秦宁展开了死缠硬泡的方式，他就不信聘子不松口。
对他这种耍无赖的方式，聘子也没什么办法。
她很清楚，农药世界现在就是一块纸糊的金子。
但不代表其他人不知道啊。
在其他人眼里，农药世界地位高的吓人，仍是蜀郡华腾最核心的项目。
她就算叫保安，保安也不敢把秦宁赶出去。
就这样，两个人足足磨了半个小时。
“秦宁，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的？”
聘子要忍无可忍了。
“你以为我有办法么？”
秦宁一脸无辜，“你给我几个指标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我大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无耻！”
“我大学的时候怎么没发现你这女人这么腹黑！”
到最后，俨然变成了一场骂战。
声音之大，连路过办公室的都听到了。
“啥情况啊这是？”
“好像是农药世界制作人和聘子姐吵起来了。”
“还有这种事儿？那我得看看。”
由于吵架的两个人身份特殊。
消息一下子传遍了整个蜀郡华腾。
众人听完，均发出感慨。
居然正面对刚吏部尚书。
真不愧是敢喝硫酸的农世界制作人，真乃猛人也。
传到最后，流言再度发酵。
已经变成秦宁和聘子动手打起来了。
…………
心瞳刚打了一份柠檬味冰淇淋。
刚从零食区冷饮柜拿的。
心瞳很喜欢吃甜食，她的粉丝小心心都开玩笑说她是小菲祝。
但就算如此，也不能阻挡她吃甜食。
“你听说没有？聘子姐和人打起来了！”
“我超，这是何人的部将，竟然敢和吏部尚书动手。”
“听说是农药世界的制作人，那可是个喝硫酸还能带复活甲的猛人，所以根本没人敢拦。”
“确实，换我，我也不敢拦啊。”
走在路上，心瞳听到议论纷纷。
“聘子姐和人打起来了？”
心瞳惊了，“什么情况啊？”
她和聘子很熟。
众所周知，人事部的员工都喜欢和领导的亲戚套近乎……
好吧，开玩笑的。
单纯只是心瞳和聘子关系比较好。
因此，一听到聘子和人打起来了，心瞳愣了两秒，立刻反应过来。
张开血盆大口，两三下就把冰淇淋吃完。
接着蹬蹬蹬，一路小跑去找聘子。
“千万，别出什么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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