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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农女种田:穿来的后妈能旺夫 > 第一百二十三章 当场断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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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诗云将打赌的前因后果,当着大众和县太爷的面细细的说出来,丝毫没有漏掉一个细节。

    这事影响可不小,姓方的家里人披麻戴孝哭倒在闲话斋,是老的老,小的小,抱着牌位撕心裂肺,让闲话斋门口成了整个华安街的焦点,里里外外围了一大堆看热闹、推波助澜的人。

    县太爷直接令人从闲话斋里搬了桌子,门口的台阶上当众办案,记录的县丞笔下如飞,将他们说的话记录下来。

    “这样说来,并非是你等刻意引诱死者方盛泽进行赌约?”县太爷捋着胡子思索问到。

    “是。方管事…就是死者方盛泽,他进到我们闲话斋后并不提出要求,就一再询问我们是否什么都能做,我们做生意的,自然是应承,他就咄咄逼人,当众反复对我们强调,若是做不出来就要让我们摘下牌匾。”李诗云说到,“县太爷您知道,牌匾就代表着一家铺子的脸面,若是摘下牌匾,摆明是想让我们闲话斋丢人,无法做下去。”

    李诗云冲着县太爷说这话,是让他自己感受一下,明知道他们开铺子的,就靠招牌传播名声,若是摘了招牌,无疑是要让他们关门。

    “大家伙也都不是不懂事理的,我话说至此,也请各位思考一下,我们闲话斋哪里做得不对。”县太爷思考着李诗云的话是这个理,趁着这时间,李诗云对着大伙说到,“做买卖讲究你情我愿,这死者一来,连做什么都不告知我们,反倒步步紧逼,我自己要提高警惕,做好完全的准备不是?”

    这年头谁没点自己的思考,谁不知道这世道黑白明暗,听到这,已经有不少人开始对这件事双方都抱着一种怀疑的状态,不再是一边偏着的向着死者家那一方。

    “你在说慌!就是我爹说出来要做什么,你们做就是了,为什么要逼迫我爹打赌,赌注还是五百两,五百两啊!我们家欠着钱呢,哪里有五百两银子?我爹好好的怎么会同意和你赌?”姓方的儿子将牌位塞给他媳妇,站起来质问李诗云。

    “方公子!你爹死了这事也并不是死无对证!当日闲话斋那么多客人,他们谁都能站出来为我们闲话斋作证,我没有一句假话!”李诗云怒喝道,这会县太爷在这坐着呢,她可不会任他胡乱带节奏。“至于你家欠着钱,你爹为什么还要同意与我打赌,这我也很好奇!”

    李诗云向前两步,眼睛盯着他,“我说过了,做买卖讲究你情我愿,打赌也要双方你情我愿,若是你爹不同意我说的赌注,他不赌就是了,他为什么还要同意?”

    “这样说来,我倒是想知道你爹当时到底想要干什么?”

    姓方的小子有些慌乱,他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明明是他家死了人,闲话斋理亏,为什么这个女人还能理直气壮的质问他。

    “这…这…,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用了什么计策,是不是用了什么激将法,激的我爹中了你们的圈套!”他也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来闲话斋,还是因为他家那个很有钱的亲戚过来吊唁的时候,虚晃的说了几句他爹生前最后一天去了哪,干了啥,说是他爹不该经不起说,跟人打赌,输了五百两银子还是这亲戚借给他爹的。

    “说不准你这赌注五百两,我爹根本不知道呢?是你们信口开河,坑骗他!”姓方的儿子胡乱猜测。

    “真不知道是谁信口开河!”赵仕成站到李诗云前面,那男子人高马大,指着李诗云张口就来,那体型对比,显得李诗云被欺负,赵仕成看不下去。

    “赌注是一开始就说好,写了赌约的,我现在就可以拿出来给你看,上面还有我们两方的手印。”赵仕成和他面对面,怒目以对,“赌约一事见证者可不是一个两个。”

    赵仕成转向县太爷,“县太爷,草民恳请您找几位当时在场的客人,由此来证明,我们说的句句属实。”他抱拳向县爷说到。

    “准。”县太爷一抬手,“你们可记得谁人当天在闲话斋?”他抬眼看着所有人。

    围观的群众中,之前叫嚣着自己在场的现在一个都不吭声了,混在人群中暗自观察。

    “我在!”

    “我也在。”

    现场还是有两个人是当时在场的,他两挤出人群。

    “那日的事真的如他们所说一致?”县太爷在上问道。

    “回禀县太爷,我只是前半部分在场,后来他们去后院见证做鱼月饼时,等的时间太长了,我就先走了,的确如同李老板赵老板说的一致。”那人穿的锦衣罗缎,面对县太爷丝毫不见紧张,显然是个见过世面有家底的,符合闲话斋的消费群体。

    “那位方管事说是替老夫人寻吃食,进来并未多说,就是不依不饶说闲话斋做不出他要的东西,就是在夸大其词,虚假骗人,那话说出来就是在砸闲话斋的招牌。李老板才说与他打赌,做得出来他就给五百两,做不出来他们就道歉赔钱摘匾。依草民的拙见,这场赌约那方管事并不吃亏,只是他输了赌约而已。”那人是个说话直的,直接就将自己的见解也说了,听的人也觉得,这样一来,两边本来就是公平公正的赌约。

    另一人没有说话,他是后半场进闲话斋吃糕点的,还听了场说书,前半场的事他并不知晓。

    “那依着证人这么说,闲话斋的老板并没有胁迫、坑骗这么一回事啊。”县太爷换了个姿势坐着,看向姓方的儿子时都带有压迫性。

    “可是…”那人还是十分不服气,“我爹好好的怎么会上吊自缢呢!要不是那五百两银子压垮了他…,他也不会死!说来说去,就是你们这场赌约逼死他的!”

    这就十分不讲道理了,李诗云想翻白眼。

    赵仕成压根不理他,“县太爷,此事再清楚不过,我们的赌约、赌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方管事愿赌服输,赔了五百两,现在他的死又与我们何干?”这话是说的挺冷漠的,可他读圣贤书也不是叫他慨他人之慷的,何况这事是落在自己家头上。

    “你们这些有钱人,就是这样自私自利吗?我儿惨死,你竟然说这样的话,可怜我老妇人白发人送黑发人,我不活了!!”一身白衣的妇人爆出一声哭喊,说着就要往闲话斋门口的柱子上撞去,幸而王禹站的近,反应及时,用身体挡住了柱子,老妇人那一撞,直接让他“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老妇人寻死不成坐在地上哭天喊地,丝毫不在意脸面,死的可是她亲儿子啊,孙子不成器,全家只靠这一个儿子顶着,本就对不起祖宗将家业败完了,现在儿子又死了,她怎么面对九泉之下的丈夫公爹啊!

    这无理取闹的事李诗云和赵仕成可没有办法制止,只能转向县太爷,那县官也头疼的不行,皱着眉头喝止不住她。

    这案子看着大,细断下来,其实十分简单,也没有什么大错,真就是愿赌服输,就是这个输家心态不好,上吊了。

    可李诗云总觉得吧,这事太简单了,那日姓方的走时一脸的紧张忐忑不安,可并不见有灰败寻死之意,怎么会扭头上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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