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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叮当当！
“妈你能不能轻点，打碎了还得买。”
“我愿意，天天伺候你算我上辈子欠你的，咱媳妇我也没得挑，你现在又弄回来一个，大晚上的若是不开灯，准吓我一跳，哪天我脑血栓你们就都乐了，哼。”
“啧啧，老舅你看你姐，叨叨咕咕没完没了，我就是觉得欠小银的，等她好了，我就送回去，不放咱家。”
老妈和老舅听了，同时转过来看向我，忽的，我卧室门里传出来另一个声音。
是媳妇白嫣然的声音。
“杜生这可是说的，咱俩拜过堂也结发了，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如果你骗我，这几十年阳寿也别要了，跟我下来过吧，妈，就让她自己老无所依好了。”
我一愣，消化后咬着牙点头，“行，答应你了。”
恨死老舅了，看意思他原本就能治好小银，这是和他外甥媳妇一起坑我这外甥呢。
快两点了，他急匆匆跑进厨房，也不知道去鼓捣什么东西，随即没多久端出来一盘子熟肉。
“来来来，吃了吃了，你一晚上啥都没吃可不行，待会进屋去，把小银放被窝里搂着睡，明天她就没事了，一口气吃光，厨房那汤我可喝了，姐，你要不要来点？”
“我可不吃。”老妈似乎知道不是好东西。
看看盘子里的一斤多五花肉，我闻闻，挺香，随即用刀子切着，一块块送进嘴里。
老舅手艺不错，香而不腻，沾点酱油居然一口气我都给吃了。
吃饱喝足打个膈，舒坦。
“老舅，那啥玩意？”
“就我从沙子里挖的，太岁，白无常死了留下的。”
“啊？白无常……死了？”
“给你那么一吵吵，吓不死才怪，去去去，进屋睡觉去，我跟你说，待会用小刀把手划破一点，一点点就行，滴答在纸人肚脐眼上几滴血，搂着睡一宿就行了。”
“哦。”我有些茫然，心说这算哪门子治疗。
老舅示意老妈进屋去睡，听到动静也别出来，随即，跟着我进了卧室里，把窗帘拉好，堵的严严实实的，又问我定了闹钟没，定了就关了，随即还帮我把小银塞被窝里才出去。
我进了被窝，搂住有点扎皮肤的纸人，从抽屉里拿出来刮胡刀的刀片……
几滴血滴落在纸人肚子上，染红了斑斑点点，随即，按照老舅所说关了灯把它搂在怀里。
估计是睡晚了，这一觉有些辗转反侧，感觉是梦，又像是真的，第二天一早起来翻开被子看看，没找到湿乎乎的痕迹，才脸红把不知何时脱下去的**从床边捡起来穿好。
春那啥了无痕啊，昨夜梦见怀里有个姑娘，我累不想动，她竟然骑我一顿折腾，几次醒来，都感觉身上有人，随即又睡去，反正就是好几次，不过我刚才没在床单和被子上看到湿痕，应该只是梦。
“小银！”
搓搓脸，我猛的想起来正经事，去床的另一边找，也没找到。
“老舅，老舅，你又进我屋了？小银呢。”
“吵吵个屁。”老舅眼睛里都是红血丝，“小银没事了，我拿出去烧了，以后你想见就……咳咳。”
站在门口，他看了眼我的大衣柜方向，咳嗽道：“总之就是没事了，放心吧老舅啥时候骗过你，进屋吧，被窝还热乎着，你以后睡觉把嫣然照片放枕头下面吧，被窝里也行，趁热呼。”
“啊？”老舅最近说话越来越不靠谱，趁热乎喝豆浆还行，趁热乎暖照片，我第一次听说。
不过，他好像真的没骗过我。
小银没事了，我彻底松口气，回到屋里把门反锁，省着给别人乱进，把大衣柜的门打开，入眼处，嫣然的照片看上去比往日陈旧，本来就黑白的调子，略显泛黄。
在照片的脸上，还有一些水渍，我抬头看看，扒拉大衣和大衣柜的顶，没见有漏水痕迹啊。
用手擦擦照片上的湿痕，随即，随手放在被窝里，钻进去重新睡熟。
上午十点，迷迷糊糊中，我伸展胳膊和懒腰，结果，好像碰到个人。
侧头看，她也在睡，很美很恬静，尤其是一头柔顺黑亮的头发，就跟锦缎一样更像是瀑布流淌，光泽黑亮十分养眼。
看了她一眼，我重新伸出胳膊搂住，带劲怀里接着睡……
下午一点，终于，我感觉到腰疼了，翻个身睁开眼睛，忽的，想起了什么去摸旁边。
旁边的床上，还带着一丝与众不同，我吃惊后揉揉眼睛，又贴上去鼻子仔细闻闻，真的，挺香的，被单上香喷喷的，好像有个女的刚起来走了。
坐起来，我打量小卧室，这屋子有什么没什么，我最清楚不过，就像是自己的身体，有什么状况，一下就能感觉出来。
现在，我感觉身体……用过。
掀开被子，我懵了，记得早晨我穿了，怎么又白条了。
**还在床脚下扔着，我下了地，对着镜子照一下自己身体，没错，是被用了，肯定要洗澡。
看看自己的手，上面很干净，以前吧，若是用它，多多少少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但现在什么都没有。
“做梦了？”
重新找一条干净的穿上，我收拾一下，拉开了窗帘走出来。
刚才照镜子时，就发现脸色有点白，开门出来后，老舅看到我，却有些庆幸挂在脸上。
“姐，我说没事吧，小年轻体力旺，没事没事，别说俩，吃了那块肉，三四个媳妇都顶得住，再说我外甥与众不同呢。”老舅说着，朝我小腹下瞄了一眼看的我心惊肉跳脸发烧。
老玻璃！
“妈，有吃的吗？我饿了。”
“有有有，我早晨去买了一条鱼，清蒸了，还有两根血肠和半斤鹌鹑蛋，没让你老舅吃，都给你热着呢。”
老舅看老妈几乎是小跑进厨房的，瞥嘴哼道：“姐就是这么回事呗，有了儿子就不要弟弟了，切——”
他说完凑过来，对我挑眉，脸上的表情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贱兮兮问：“昨晚……嘿嘿，咋样？”
“啥咋样？我睡的迷迷糊糊的。”
老舅顿时表情就变了，脸色黯然，似乎很失望。
“真没用，没用的玩意，老杜家怎么……你以后长点心，男的吧，有些事要多磨练才有经验。”
“磨练？”
“嗯，多磨多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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