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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素手遮天:女相倾天下 > 第20章 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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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已经制定了战策,但君王坚持御驾亲征,我等做臣子的,我等做臣子的,怎能让君王亲身涉险,于是就想起秦相来了。”

    “请君王明示。”

    听东方朔月说的含糊,结合几位武将脸上的不屑,秦朝华心里大概有了答案。

    “几位爱卿坚持谏言,孤思来想去,如今朝中可用之人,也只有秦相和右相了,因此决定封两位爱卿为镇西元帅和军师,一同抵御西吴敌寇!”

    心道:果然,秦朝华倒是想知道是什么让东临长虹有勇气,派他这么一个草包文臣去打仗的。

    拱手一礼,正当大家以为秦朝华会拒绝的时候,却听到他如此说;

    “请问君王,臣和右相,谁是元帅,谁为军师?”

    没想到秦朝华竟然应承下了,东临长虹的神色有些复杂,但转瞬即逝,开口道:“左相为元帅,右相为军师。”

    复而又想到什么,继续道:“既然是统帅三军,就打几场胜仗让孤瞧瞧,谁人若敢不尊帅令,无论官职,皆由元帅处置!”

    “臣领命!”

    行了武将礼,早有内侍将圣旨拟好,承到了东临长虹跟前。

    将圣旨平铺在案桌上,拿出玉印,东临长虹看了秦朝华一眼,而后说道:“爱卿莫让人失望啊。”

    手上一个用力,通红的印信便落实了。

    “三日之后,大军出发!”

    “臣领旨!”

    ……

    时光消磨,旁人忙的是不可开交,这秦朝华这,自从领了元帅的印信之后,就几乎日日泡在品茗轩之中,对外无论是谁都不见,自然那些人不会想到,堂堂元帅,竟然混迹在这种鱼龙混杂的地方。

    直到第三日黄昏,秦朝华才摇摇晃晃从品茗轩出来,有趔趔趄趄的进了春香楼,这一次,倒是见到了谷雨柔。

    此时春香楼晚上的营生才刚刚开始,客人还不算多,秦朝华来的正是时候。

    云字一号房,谷雨柔倒了杯茶给秦朝华,开口道:“事情我听说了,明日卯时就点兵出发了。”

    将茶一饮而尽,回味着其中滋味,秦朝华感叹道:“怕是今后就喝不到这等好茶了。”

    “公子若是想喝,我命人备一些您带着。”

    说着,就准备吩咐人准备,只不过被秦朝华拒绝了。

    “再好的茶,也要看泡茶人的功夫,我是不懂茶的,所以就别糟蹋这些好茶叶了。”

    “公子谦虚,此次右相也会去,他的茶艺放眼天下,可是没有几人能够匹及。”

    不由低声发笑,秦朝华道:“你当他是我的小厮啊,还喝他泡的茶。”

    两人之间打趣发笑,如此轻松畅谈,还真是头一次,可他们终究才没认识多长时间,想想秦朝华的性子,谷雨柔总感觉这人似乎是要将今后的话都说完似得。

    直到夜幕降临,秦朝华才起了身,脸上的笑容随之消散,清眸深深道:“我在这京都没认识几个人,如今要走了,跟你们道个别,你也别送了,若是你家主人回来,记得替我对他说句谢谢。”

    谷雨柔这才察觉到不对,上前拦住秦朝华的去路,拧眉问道:“公子这是不打算回来了?”

    脸上蓦然笑容绽放,秦朝华回道:“山高路远,熟知前途坦荡否?”

    这般说完,便绕过谷雨柔,走出门去。

    徒留谷雨柔神色复杂的站在原地。

    “主人,我怕是完不成您的嘱托了...”

    ……

    若说这京都还有什么是秦朝华放不下的,就是这的美酒和左相府的刘管家,以及做饭好吃的王婆子了,衣服细软刘管家早就给他收拾好了,王婆子一夜未睡,就钻在厨房里给秦朝华准备吃食,口中还念念有词,都是些保佑秦朝华一路平安的话,听着很是暖心。

    让人都坐在一起,秦朝华先举起了酒杯,与四人一一喝过,就着些精心准备的菜肴,美美的用了一餐。

    临别时,秦朝华将刘管家唤进了书房,说了些什么王婆子三人不知道,只是出来时候,明显见到刘管家神情落寞,却一言不发,直到秦朝华彻底走出了大门,随着门口等候的兵马一同离开,几人还沉浸在离别的情绪之中。

    “要不然,咱们去点将台看看吧?”

    忽然,王婆子开口道。

    两侍卫看样子也很想去,只不过还是要经得刘管家的同意。

    “府中不能因为相爷不在,就懈怠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说完,刘管家便转身回府了,留下三人面面相觑。

    刘管家虽说看上去严肃了一些,但对他们都很宽容,这还是第一次见他如此严厉……

    ……

    虽说还不到卯时,点将台周围已经围满了人,毕竟这等盛况,已经许久没看到了,而最具争论的,自然是这一次的镇西元帅,之前挂帅的都是秦江这样战功赫赫的武将,或者是身经百战的将军,当朝左相,还是个文官,传扬三年的草包,这样的场面能否撑得住,这都是这些人汇集在此的目的。

    相对于对于秦朝华否定,右相东方朔月和封寒将军的威名,让百姓们更为赞扬,就这三日时光,大小学堂,乡间邻里都将两人传的神乎其神,所以等几人的马车到达的时候,众人便是不同的反应了。

    号角声响彻,秦朝华也被感染了情绪,有些许的感慨,一将成名万古枯,他白白占了一个元帅的位置,底下那帮人有多不服,又是怎么编排他的,秦朝华是一清二楚。

    听封寒将军做着出发前的豪情讲说,看军民一众的有力回应,秦朝华一时之间恍惚,头部熟悉的痛感和眩晕再次袭来。

    怎么着都不能在这众目睽睽下晕倒,秦朝华双拳紧握,指甲已经深深地刺入了掌心之中,鲜血随之溢了出来,滴在地上,只可惜天色未明,无人知晓。

    “将士们!儿郎们!让我们干了这碗壮行酒,除敌寇,保山河!”

    拿了酒碗,东方朔月朝着各路兵马敬了敬,而后豪爽饮下,随即将酒碗狠狠摔在地上,一时间感染了众人,纷纷大声喊道:

    “除敌寇,保山河!”

    “除敌寇,保山河!”

    “除敌寇,保山河!”

    ……

    豪情万千、既壮烈又气魄,鼓舞军心这件事情上,东方朔月和封寒将军,都是其中翘楚。

    有样学样,秦朝华做的很是顺畅。

    当东临长虹出现在点将台上,气氛算是推到了顶点。

    将象征身份的指挥剑分别派发给了将领,秦朝华知道,他们终于要出发了。

    只是临行前,东临长虹叫住了他,秦朝华正纳闷,便见到东浩王将身上的披风解了下来,披在了他的身上。

    身体微僵,秦朝华有些抗拒,但终归都是君王恩,不能忍受,也得受着。

    “孤,等着你凯旋!”

    对比东临长虹的别有深意,秦朝华心中却是复杂万分,这东浩王明面上给了他极大的恩宠,实际上却是让他在众将士心中埋下钉子,不过是福是祸,还得看秦朝华怎么利用。

    可真是够腹黑的!

    这是秦朝华对于年轻君王唯一的评价。

    ……

    由于昨日下了雨,路上有些泥泞,边关战事吃紧,为了早日到达,秦朝华也不得已骑马前行,其实秦朝华之前也没学过骑马,可不知怎么,在看到马的时候,他总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所以才没在这上面丢人。

    由于是急行军,一路上几乎都没怎么休息,军队倒还保持着整肃模样,可秦朝华却有些受不住,毕竟这副身体,真的是够弱的。

    “元帅,天色已晚,末将已在前方柳明镇安排大军宿夜。”

    “柳明镇距此还有多少路程?”

    “大概三十里。”

    “好,命令部队,加紧出发!”

    “是!”

    ……

    “秦相还真有元帅的风姿。”

    闻言,秦朝华扭头看着东方朔月,同样是骑了一天的马,这人怎么还神清气爽的?

    “驾!”

    双腿夹了马腹,秦朝华心中烦闷,干脆是骑马先行了。

    见此,东方朔月碧眸幽深的看着秦朝华的背影,低语道:“看来这结果是真的,秦朝华,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是谁。”

    这般说着,已经驾马追着秦朝华而去,身后跟着的鹤震很是无奈,怎么第一次单独跟主人出来,就遇上这种事情,还不如让他跟着鹤九他们做任务,总好过见到自家主人一路上就跟在秦朝华身后,各种被人家嫌弃,还要紧紧跟着,真是糟心的很。

    入夜,秦朝华让人弄了盆热水,打算好好清洗一下伤口,房门却被敲响了。

    “什么事?”

    十分不悦,他现在浑身散架一般,没有用热水沐浴已经是他忍受的极限了,这个关头还有人打扰,真是会挑时候。

    “下面晚膳都快凉了,秦元帅还在房间里干什么?”

    听见是东方朔月的声音,秦朝华只觉得一股火气烧了起来,他说呢,专门交代过,晚饭晚些时候送到他房里,其余时间不要打扰他,就算有人不服他这个元帅,总归不会连这等小事都不听,却原来是另有其人,让他不痛快。

    起身利落的打开房门,秦朝华一脸阴沉,冷冷对着东东方朔月道:“本元帅有要事,现在还不饿,请东方军师不要再来打扰!”

    说完,也不看东方朔月有什么反应,用力便将房门关上了。

    微皱眉头,东方朔月也不明白秦朝华为何忽然有这般大的火气,不过还是开口对着房门道:“部队行进也就只有这几天能够住驿站了,今后的吃食也会粗糙许多,你若是还想好好到边关,就珍惜这几日的时光吧。”

    这般说完,才转身下楼。

    楼下一众将领都在,见只有东方朔月一人下来,左翼将军陆启明站起身询问道:“元帅怎么没下来?”

    脸上是习惯性温润笑容,东方朔月回道:“咱们先吃吧,元帅还有要事。”

    “他能有什么要事!”

    听得此言,右翼将军范德轩一脸不屑道。

    “范将军,慎言!”

    东方朔月开口,话说的及慢,可那语气十分冰寒,已然不仅仅是警告了。

    “是末将冒犯,军师莫怪。”

    极不情愿的行礼认错,只不过这还是给东方朔月面子。

    碧眸深深地看了范德轩一眼,一旁的鹤震不由打了个寒颤,主人这个眼神看人,接下来又有人该倒霉了。这般想着,又十分同情的看着一脸不甘愿的范德轩,这人是怎么当上将军的?就算是对秦朝华再不满,也不应该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况且秦朝华还是他的顶头上司,背后议论上司,若论军规,是要撤职的。

    “右翼将军范德轩,不尊上庭,鼓动军心,着降为右令先锋官,以观后效。”

    没想到东方朔月竟然这般铁面,范德轩这时候才真的意识到所犯的错误,只不过军令已下,求饶也没用了。

    丧气跪下,任由副将卸了他的将军铠甲,收了他的将令。

    “吃饭吧,明日卯时出发。”

    “遵令!”

    ……

    此时在房间中看着双腿红肿的秦朝华,自然是不知道下面发生的事情,也不知东方朔月这一招是利用了秦元帅的名头杀鸡儆猴,此刻秦朝华已经被范德轩深深地记恨上了。

    “幸亏刘管家给备了药。”

    秦昊华不得不感叹刘管家的贴心,用热毛巾敷了一会,将药箱中消肿化瘀的药膏拿了出来,细细的涂抹着,感觉到一股清凉渗透,秦朝华发出了一声喟叹。

    今日临行前,王婆子专门给他寻了一件厚些的亵裤,奈何一路厮磨,还是没能避免擦伤。叹了口气,秦朝华拿了棉布,将大腿裹了起来,等看着最终成果,忍不住的笑道:“包的怎么跟粽子一样。”

    五脏庙已经发出了强烈信号,秦朝华收拾完毕,便听到门口传来小厮的声音;

    “元帅,属下给您送晚膳了。”

    起身,双腿略微有些僵硬,秦朝华皱了皱眉,隐忍着走到门前,将房门内锁打开,面色淡然道:“进来吧。”

    将饭食刚摆好,便听见秦朝华道:“将东西收拾一下,你退下吧。”

    忙将盆盂端了出去,随手将房门轻轻地关上了。

    “真是够娇弱的。”

    努力的压制身体的不适,秦朝华当下拿起筷子便快速的吃了起来。

    ……

    “见过军师。”

    碧眸瞧着小厮手中的盆盂,水里里面荡漾着一些猩红。

    “这是什么?”

    听到询问,小厮忙是答道:“属下刚给元帅送完晚膳,这个是元帅洗漱完的...”

    “行了,你去吧。”

    挥手让小厮退下,不过碧眸之中闪过了然,他说秦朝华怎么这么不对劲。

    正欲去往秦朝华的房间,又想到之前秦朝华的对他说的那些话,于是脚下一转,便转身下楼,进而出门去了。

    秦朝华这边也终于用完了饭食,看着天色不算太晚,想到还有十几日才能到达边关,于是拿了钱袋便上街去了。

    ……

    柳明镇虽然只是一个小乡镇,但终归是离京都比较近,所以有些风俗同京都差不多,虽然夜色已深,街道上仍旧灯火通明,夜游的人也不少。

    去了一趟药铺,谁知道并没有专门包扎用的棉布,说是近来要打仗,所以这种专门包扎伤口用的棉布,要过几日才能有货。

    无奈之下,秦朝华只能前往布市看看,只不过布市都只在白天开门,晚上能不能碰到营业的,就要看运气了。

    腿上有伤,秦朝华也走不快,忽而听人吆喝一声:“偷荷包啦,抓小偷!”

    秦朝华只感觉眼前一道身影,而后肩膀被人狠狠撞了一下,身体一个趔趄,那撞了他的人,一脸阴狠的瞪了他一眼,而后瞧见有人追上来,这才快速跑掉了。

    揉着吃痛的肩膀,秦朝华都想骂娘了,眼睛却瞧见地上掉落的一枚玉佩,于是弯腰捡了起来。

    触手有些温润,秦朝华还未仔细相看,玉佩就被人夺走了。

    “这是我家公子的玉佩!”

    抬眼看去,一长衫墨发男子,约莫二十七八,双眸华亮,神采奕奕,步伐稳健沉敛,风华万千,贵气十足。

    夺了玉佩的,则是一身粉衣,模样灵动的女子,此时手中正拿着玉佩,一脸小心翼翼的递给了风华男子。

    “南柯,怎生如此无礼,还不赶快跟这位公子赔礼!”

    嘟囔着嘴,被唤姓名的粉衣女子只好转身,极不情愿的对着秦朝华施了一礼,开口道:“对不起。”

    “无妨,既然你们丢失的东西,如今物归原主,本公子便告辞了。”

    这般说着,朝着两人拱了拱手,秦朝华就准备离开。

    “公子难道没发现身上少了什么东西?”

    停下脚步,秦朝华在衣袖中摸了摸,无奈一笑,开口道:“果然贼不走空,如此便要拜托公子了。”

    “那小偷跑的挺快,不如咱们找个地方先坐下等着?”

    点了点头,秦朝华确实有些累了,瞧着附近一个馄饨铺子,示意男子一同走了过去。

    随口要了碗馄饨,走了这一路秦朝华此时有些饿了,见南柯一脸嫌弃,就没有多问,低头小口吃了起来。

    瞧着秦朝华吃的一脸安心,男子忍不住道:

    “公子就不怕我的随从把人跟丢了,没将公子的荷包找回来?”

    “是吗?”

    抬眼看了男子一眼,清眸之中俨然都是笃定。

    不由轻声低笑,男子对着南柯说道:“好好跟着这位公子学学,今后看人的眼光能提高不少。”

    少女自然不屑。

    “公子,东西拿回来了。”

    秦朝华将碗中最后一个馄饨吞下了肚,这才抬起头,是之前追着小偷的侍从。

    微微颔首,男子问道:“人呢?”

    侍从眼帘半垂着,低声道:“属下一时失手,他死了。”

    手指敲击着桌子,示意侍从将东西放在桌子上,随意瞥了一眼,而后对着秦朝华道:“公子且看看,哪个是你丢的。”

    瞧着桌上七八个荷包,秦朝华心中微讶,这小偷的眼神也太好了,单看荷包的面料和绣工,便知晓这都是有钱人家的东西,这一趟若不是运气不济,这小偷今晚算是发了。

    这般想着,素手已经将碧绿色的荷包拿了回来,这般简单没有刺绣的,是秦朝华喜欢的,所以在这一堆刺绣荷包之中,显得尤为突出。

    检查了一下荷包中的东西,幸亏他没讲元帅的印信带在身上,若不然还真是一桩麻烦。

    从中拿了碎银给老板,秦朝华起身朝着侍从拱手一礼道:“多谢兄台帮忙,在下无以言表,区区银两,望兄台笑纳。”

    这般说着,便将荷包之中所有银两取出,递给了侍从。

    侍从见状,忙是看着男子,秦朝华知道,这是在询问主人的意思。

    心下了然,将银两放在了桌上,秦朝华缓声道:“这算作是给这位兄台的答谢,至于兄台之后怎么处置这些银两,就不是在下干涉的了,告辞!”

    这般说完,将空了的荷包朝着袖子里一塞,便缓步没入了人群之中。

    “走,跟上!”

    起身,男子步伐直接跟了上去。

    身后的侍从见状,只好将桌上的银子都收了起来,毕竟现在这些都成了无主之物。

    手中没了银子,也买不成棉布,秦朝华原本是打算回驿站的,可察觉身后总是有人跟着,干脆就七拐八绕的来到湖边。

    一个转身,跟随前来的三人也不怕秦朝华发现,大咧咧的就站在那,模样让秦朝华有些手痒。

    “公子为何一路跟踪?”

    冷冷开口,秦朝华余光却瞥见不远处一道熟悉的身影。

    “自然是与公子有缘,所以有意结交。”

    “萍水相逢,公子何须如此。”

    “缘分既然来了,就应当全力抓住,好好珍惜。在下南墨容,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木槿。”

    眸色一亮,南墨容道:“朝开暮落,别具一格,公子好名字。”

    这般说着,从怀中将一枚玉佩取出,秦朝华看得分明,那是之前小偷掉落的那块。

    将玉佩递给秦朝华,见他没有接的意思,南墨容浅笑道:“权当是你我相识的见面礼,今后假若有缘再聚首,木槿可拿它与我交换一个条件。”

    明知对方不会无缘故的接近自己,但面对着这等条件,秦朝华还是伸出手,将玉佩攥在了手心。

    “木槿,那咱们就江湖有缘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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