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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真伦等跟村长见面了,布置他们处理好那些轻生的人的后事,也给村长说了自己的想法:如果是市政府把山给他们,那么就把那远山拿下!村长知道,张真伦有些话不便说明,但是,他们信任这个人。
一切安排好后,张真伦又让姜初味驾驶直升飞机,飞起来,继续在空中盘旋。姜初味不知道,张真伦还要找谁。
他们既看鬼城,也看显示屏。显示屏中,得出的影像把一切鬼城里面的妖魔鬼怪都现形了。
现在,他们看见了渺小的柯力守和鲁西西已经站在阳台上,看着飞机盘旋。他们指点江山激扬文字粪土当年万户侯吧?但是,姜初味没有听见。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是很快乐的。
他们还看见,鲁之山和老婆辛翠屏又在大院中闹别扭。辛翠屏的旁边,是疯疯癫癫的两个人:柯力守的前老婆云萍娇和他的弟弟科力真。
辛翠屏在看着直升飞机手舞足蹈,不时还跳起来,要把飞机抓下来,放到嘴巴里面吃掉。
而科力真,更加出格,就在路上脱裤子,还拿着裤子对着空中摇动,还大声叫嚷:“翠屏,翠屏,我的翠屏……”
鲁之山把辛翠屏推到墙角,拿起一块砖头吓唬科力真,让他不要再次丢人现眼,但是,科力真依然摇着他的长裤,咿咿呀呀,不时,还喊着辛翠屏的名字,说什么他爱她。
当然,他们只看见科力真的行动,听不见他的言语的。不过,姜初味都感到奇怪:原来,这个杀手的总管科力真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也疯了?
阿莲愤怒地说:“他活该,报应!当时,在酒店,第一个把汤倒入黎梅花的衣服里面的,肯定是他!他还拿着两张菜叶当衣服,要黎梅花当场把衣服换了!那时候,王三川居然就附和:换了,换了……他们都活该,死了干净!”
姜初味没说话了,他认真的开飞机,因为,他心中已经有了一条线,把这些疯子穿起来,串起来了。
不过,姜初味接着就有些怀疑了……因为,他看见在飞机的下方,有两个人拒绝抬头看他们的飞机,似乎,那就是一个绿头苍蝇,不值一看。姜初味也看清楚了,这两个傲慢的人是鲁明鸿和一个小妞。他们坐在另一个大房子的阳台上面。鲁明鸿把小妞抱在怀中,拿着她那娇小的手,给她看手相?姜初味感到,鲁明鸿疯了,才老牛吃嫩草,而那嫩草就让他那样吃,也疯了吗?
“这个老牛真会享受啊!听说,这个楼盘是那个鲁西西的。我不明白了,鲁西西是不是疯子啊,怎么会嫁给一个可以当她爸爸的人!而且,还拿出那么多的房屋,给这些流氓阿飞享用,而拒绝付清拆迁款?她也是疯了?她就不怕出门的时候,给那些村民抓住吗?”阿莲真是出门在外的,说话抓住了要害:“真是:子卖爷田不痛心,难道她是鲁得天老板的野种吗?”
姜初味要让更多的人来传达这样的信息:“我看就是啊,最少不是亲生的……现在,很多人都说:这个鲁西西是假的!”
这时候,刚才柯力守和鲁西西站着的那个阳台的门口开了,一个老太太心惊胆战地出来了,高喊道:“鬼呀,砍头鬼啊!”
这种高频率的声音,他们没有听见,但是,看她那个样子,一定是刚从噩梦中逃出来的。鲁西西回身,包住她,把他推到里屋,把阳台的门口关起来了。
老太太也疯了吗?姜初味想到他经过调查得到的有关老太太的资料,他欲言又止,还是决定,以后才用上这个资料,把那个柯力守集团一锅端。
俯视就是有好处!姜初味他们能看见形形色色的,在地上看不见的那个鬼城!他们又看到了一幕:姜初味简直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曾经要死要活地要弄疯姜初味,后来,有拼死拼活得要姜初味做男朋友甚至是丈夫的孙清,竟然就那么贱:她还是学习心理学的吗?她还是催眠术吗?她是什么啊:
在一个几乎封闭的小院子里面,有一个老头,坐在院子中间,旁边,有三个女孩,围着他,给他通身乱摸,都是敏感部位啊!那个孙清还一边摸,一边吻着老头的额头,而其他的两个,却把她推开,让自己来吻他。孙清被打败了,嘻嘻哈哈地来到旁边,吻他的后脑勺,双手却搂着这个老头,不停地扭着屁股!
他们毫不避讳上面有飞机,也许他们认为,在这样的一个迷乱之夜,不会有人看见他们的。谁知道,上面的人在高科技的帮助下,都是火眼金睛:这个人就是郭荣恒,一个老色鬼!
接着,阿莲就闭上了眼睛,但是,她又想看,于是,她就看见了:这几个东西不顾寒风微微,竟然就在这里剥光了自己,来一段迷乱的舞蹈!
“他妈的,”张真伦说:“这些人的下辈子就应该有个好地方!”
“我们走吧,我,不想看见他们了!”阿莲催促着。她真的不想看这些风流韵事了。
张真伦指挥姜初味,往车库方向飞去。姜初味感到,张真伦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因为,他跟鲁西西在那里度过了他们最难忘的日子,结为生死之交。
在这黑暗的地方,一切都是灰色的。但是,在屏幕中,一切都是逼真的五彩缤纷,除了声音之外,一切都显出了本色。
张真伦指着下面的一个地方,问道:“小姜,你是在这里被那个售楼小姐打的吗?”
“是。当时,我想来偷水,就被何处菲小姐打了一棍,我昏了,她又说我是他老公,把我推醒了。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姜初味回忆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简直是恍如隔世。
张真伦说:“你进入禁地了!当时,她被洪运筹,可能还有科力真强暴后,就有孩子了。但是,那个孩子死了。她一点都不知道。小孩是尸体就在那根水管旁边!有一个捡破烂的帮他把小孩的尸体埋掉了,就埋在水管的旁边。不过,她不知道,而是捡起一个死去的老鼠,搂着抱着,说是她的儿子!”
这时候,阿莲激动地说:“何处菲,何处菲疯了吗?她疯了吗?”
“你认识她?”姜初味问道。
“我当然认识她!张局长,你不可能不知道知道我叫什么名字!我叫做何处莲!但是,我们不是亲姐妹,也不是同一个家族的人,连老乡都不是。我只是对这个售楼小姐的名字感兴趣,后来,我亲自来找她,发现,她是一个十分跟我有缘的姐妹。我们就交换了手机号。不过,后来,她的手机号就永远关机了。最后,被一个叫做牛妹子的小女孩用上了……她怎么疯了?你们带我去见她,我一定要见到她……”阿莲
张真伦摇摇头,说,现在不行啊,总不能把直升飞机开到人家的头上吧?不过,他保证,她们一定会再续前缘,高高兴兴地见面的。
阿莲还告诉这几个半天的飞客一个秘密:何处菲原来是砍头坑村的最富有的人家,所以,他们家在市区也有了房子。不过,后来,这家子不知道因为何事就衰落了,只能维持温饱。她弟弟何处友也不能读高中,所以,只有初中学历。阿莲从何处菲的口中得知,何处菲的弟弟何处友曾经为鲁得天的楼盘做工。听人说,鲁得天老板很喜欢这个小伙子的。他跟鲁得天、鲁西西、鲁西北、鲁西南等,都相处得很好。而何处菲,高中毕业后,以为,这楼盘还是原来的楼盘,在新的主人王三川和洪运筹招工要售楼小姐的时候,第一个就来应聘,她就当了售楼小姐,后来,阿莲就跟她失去联系了……
阿莲的话,让姜初味心中的谜团渐渐地逝去,一束明朗的阳光穿过这茫茫夜色,照亮了他的脑海。
但是,他不出声。他在向着,今后应该怎么办……
最后,张真伦问道:“小姜啊,你知道我为什么要你开着飞机在鬼城上面盘旋吗?”
姜初味十分狡诈地说:“我只顾开飞机啊。我回去再想想……”
“我希望,你看过砍头坑村后,看过鬼城的下面的形形色色后,你有一种有别于以往的情怀!”张真伦说。
“好,我一定……”
“现在,我带你们去一个神秘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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