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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58章 电话也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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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因为熟悉吧,村民们直接向何万年“求援”,把牛缺草晾在一边。

    何万年一时没了主意,又向牛缺草“求援”:“牛科长,你说怎么办?”

    牛缺草小声说:“鬼怕是出在磅秤上……叫他们把猪抬下来。”

    见人把猪抬下来,牛缺草站到磅秤上,对收猪人说:“我这身体前天才称过,你再给我称一称,好吗?”

    村民们乐了,有的说:“人家这些大干部体重都精确到两,你可要秤好了!”

    有的说:“人家来调查农民负担的,小轿车就停在村口,你要称不好,人家就调查你了!”

    收猪人心情看起来很沉重,轻轻拿下一个大秤砣,轻轻拨动砝码……

    村民们凑上前去,大声说:“一百六十九斤。”

    牛缺草愣了一下,说:“对头,我是一百六十九斤。”

    收猪人得意地对同样发愣的村民们说:“我的磅秤不错吧?”

    村民们嘴里嘟哝着:“出了鬼了。”

    此时,何万年站到磅秤上,说:“给我也称一下。”

    结果称出他的体重是一百三十九斤,何万年说差不多。

    村民们噤若寒蝉,收猪人语似钢刀:

    “小轿车上的人也要调查你们,说村干部加重了你们的负担,你们也加重了我的负担……”

    面对洋洋得意的收猪人,牛缺草出其不意,说:“你再把我们两个人合起来称一下。”

    收猪人慌了,说:“还不是一样,有什么称头啊?”

    村民们又乐了,助威呐喊。

    何万年、牛缺草同时站到磅秤上,收猪人用抖动的手加上一个大秤砣,认识磅秤的几个村民大喊:“二百八十斤!”

    会算账的村民们大叫:“两人加起来应该是三百零八斤,整整少了二十八斤!”

    有的还在疑惑,说:“鬼在哪里呢?”

    牛缺草大声说:“鬼逮到了,就在大秤砣上!”

    说着就把那大秤砣拿在手上,牛缺草凭手感就知道大秤砣下有一块磁铁片,收猪人软了……

    在众人的叫骂声中,收猪人又对车上的猪一一重称,结果每头猪都少称了二十五到三十五斤,少付了一百到一百四十元钱。

    村民们非常感激何万年、牛缺草,说他们用实际行动减轻了农民的另一种负担……

    何万年、牛缺草转累了,向小车方向走去。

    驾驶员小庄不知道哪里去了,车子没锁,但是有一个年近四十、衣着得体的中年人站在车边。

    见到何万年、牛缺草,主动说:“我是陈一兰的弟弟陈一杰……牛科长,在我姐姐读书时候我就看过你照片的,就是从你们学校团委几个人的合影上看到的……”

    接着,他说接到母亲电话来劝劝姐姐“不要认死理”的。

    来到车内,牛缺草感兴趣地问:“一杰老弟,你现在干什么呢?”

    陈一杰说在县城经营公共电话。

    牛缺草说:“沂北小县城啊,经济不发达,公共电话可发达哟,听说全城有五十来门呢……

    “公共电话就像雨后春笋般地出现,经济效益也能像雨后春笋吗,一杰老弟?”

    快言快语的陈一杰说:“我经营的公共电话在繁华地段,如果遵纪守法,一个月能苦一百来块钱。

    “如果深夜营业,一般也能苦二百来块钱。但是,夜里营业,怕被流里流气的人‘宰’,我夜里从来不营业。”

    牛缺草疑惑地说:“每月苦一百来块钱怎么生活啊?”

    他说:“我这个人喜欢说实话,我这部电话每月都苦三四百块钱,一个月要苦一百来块钱,喝西北风还要等老天刮呢!”

    见何万年、牛缺草来了兴趣,陈一杰打开了话匣子,说经营之道就一个字:“宰!”

    一是“宰”外地人。

    外地人来沂北做生意啦,联系业务啦,走亲访友啦,一般都老老实实任“宰”不疑。

    我掌握他们办大事不惜小费的心理,回去有报销不报销两种情况,对要发票的人多“宰”,对不要发票的人少“宰”。

    举个例子吧,有一天早上刚开门,一外地人风风火火来要打电话,急着打了好几家,找了几个人。

    通话的意思是原材料涨价了,货还要不要,要多少。

    在请示厂长、书记、分管厂长后,他到了满意的答复。

    “结账,请给张发票。”

    我一看,他的话费是二十二块七毛,我毫不犹豫地说:“三十九块七毛。”

    他很不在乎,并给我一支高级香烟。

    你想想,我说四十二块七毛,五十二块七毛,他能不给钱吗?

    二是“宰”乡下人。

    你知道的,我们这里农村外出打工的人越来越多,天南海北,到处都有。

    打工人的父母思念子女心切,一时没收到信或者长时间没听到子女的声音,心里不踏实,吃不下饭,睡不好觉。

    想去看看吧,农活多,不能离身,又要花很多钱,甚至还找不到,于是进城花钱给子女打电话的人很多。

    他们手捧子女寄来的电话号码,要我给他们拨号。

    我拨通了,当他们在“乖啊,我想你啊,怎么不来信啊……”之后,我把电话费十块说成二十块、十五块说成三十块,他们不仅不怀疑,而且还说:

    “值,值,值啊!不贵,不贵!能听到孩子的声音,花钱再多我也舍得,下次我还到你这里打……反正比去一趟划算。”

    三是“宰”本城人。

    我营业之初的宗旨是不“宰”本城人,后来发现本城人很“精”,你合情合理收费,他也认为被“宰”,十有八九都说我多收费。

    我后来想,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白“宰”何不“宰”呢。

    于是我对本城人来打电话也开始“宰”了,只是分量要轻得多。

    本城人一般打市内电话,每次也不过“宰”下几毛钱。

    对门路“广”,要到邮政局查询的人,我早有准备。

    每次打的电话,十五分钟以后自动销号。

    你到邮政局去找人,三下五除二,十五分钟就过去了。

    所以,因为几毛钱,一般人都不找,找了也没有成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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