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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59章 兄妹俩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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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陈一兰来了,陈一杰不说话了……

    牛缺草关切地说:“老同学,都到中午了,吃点儿饭吧?”

    陈一兰显得很疲惫,说:“不吃,现在到县人民医院看看吧。”

    牛缺草顺从地说:“好吧。”

    牛缺草对何万年说:“你就不去了吧,回乡里还是留在村里?”

    何万年说:“你们去吧,我在村里走走。”

    陈一兰礼貌性地和何万年握了手,说:“再见。”

    陈一杰跟车去县城。

    路上,陈一兰低头沉思,牛缺草讲了外地收猪人“宰”村民的事情,说隐形加重农民负担的事情无处不在。

    陈一杰话外有音,说:“我也是加重农民负担的人啊!”

    陈一兰望了一眼陈一杰,没说话。

    陈一杰说,我姐可能不知道,我刚才听了收猪人“宰”村民的事情,给牛科长、何乡长讲了我经营公共电话“宰”外地人、“宰”乡下人、“宰”本城人的事情……

    我姐你不要奇怪,公共电话“宰”人,怕是通病。

    我在闹市区不“宰”人都没法生活,其他人不是可想而知吗?

    我知道的,饭店“宰”人,的士“宰”人,小商小贩“宰”人,到处人“宰”人……

    我姐你要宽容一点儿,你得罪了村官、乡官,还有牛科长这样的县官,你叫我怎么在县城生活啊?

    你叫我们父母怎么在乡下生活啊?

    牛缺草笑着说:“我可不是什么‘县官’哟……”

    陈一杰说:“在我们乡下,县里下来的公务员,都是‘县官’……

    “再说了,‘县官不如现管’‘现管不如城管’‘城管不如现款’……

    “你不是‘城管’,是‘现管’,对了不?退一步讲,老同学是真的吧,同学情、战友情是最纯洁的……”

    陈一兰不耐烦地说:“你??率裁窗。俊

    来到县人民医院门前,陈一兰说:“老同学,我去去就来,你要等我哟。”

    牛缺草诚恳地说:“好的,你去吧,早点回来,我请你姊妹俩吃中饭。”

    陈一兰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我请吧,或者我弟弟请把。”

    牛缺草坚决地说:“那不行……我要到了北京,你再请我吧……”

    去了不一会儿,陈一兰就出来了。

    心情比刚才开朗了许多。

    在去县一招吃饭路上,陈一兰还主动说了调查情况。

    她说,老太太今年七十八岁,因为常年胃溃疡,胃上出现漏洞,“补胃”手术失败,去世前,想吃东西,医院同意出院,医嘱是“想吃就让她吃一点吧”。

    想吃东西是一种“回光返照”。

    那天早上,老太太倒地死亡在先,村组干部催缴提留在后。

    全家心情悲痛之际,村组干部吆三喝五之时,所以出现了村民反“宰”村组干部的事情……

    她说:“党中央三令五申减轻农民负担,村组干部逼死老太太,当时我义愤填膺,决定发内参的……

    “但是,在今天调查的时候,我发现各人说法有出入,后来看了病历,走访了主治医生,才知道了事实真相……

    “我手头的笔是锋利的,但是我不能‘宰’错了人啊……”

    牛缺草夸赞京城来的新华社大美女职业道德高尚。

    陈一兰像当年少女一样害羞,说:“老同学夸赞人啊,还像当年那样,连草稿子都不打……”

    接着,牛缺草关切地问:“那老人家的孙子、孙女是怎么回事啊?”

    陈一兰悲痛地说,他们俩都是初中毕业生,成绩不是太理想,读高一年级各需要几千元的代培费。

    投亲告友,借了几千块钱,仅够一人的,兄妹谦让,为成全“香火”,妹妹自杀了……

    可是,哥哥见了妹妹遗书,泪流满面,声声呼告妹妹名字,竟然也留下遗书,自杀了……

    来到县一招吃了饭,陈一兰听牛缺草哀叹读书费用头头是道,说:

    “老同学,就以沂北县万字乡兄妹自杀的事情为由头,说说农民子弟读书费用负担吧?我们合作,好吗?”

    牛缺草高兴地说:“能和新华社的漂亮美女合作稿子,那是牛家祖坟冒青烟的的事情呢……

    “可能是教师出身吧,我也关注这些事情,有一些准备,有一些思考……

    “不过,兄妹自杀的事情可以写,如果和我合作,‘沂北县万字乡’就要换成‘长江省北部某县’了。”

    陈一兰笑着说:“理解你,就这么定来了……我中午在这里稍事休息一下,下午我们再聊一聊稿子吧。”

    回家休息前,牛缺草来到县一招服务台,用电话向冯杈回报了情况。

    冯杈十分高兴,说他立即向王加仁王书记回报,夸赞牛缺草立了大功。

    牛缺草犹豫了一下,说:“我还有个建议,建议万字乡暂缓处理屠园村干部。”

    冯杈说:“王书记一听说万字乡出了事情,恨不得一下子彻底处理乡村两级干部……你是什么意思啊?”

    牛缺草说:“乡村两级干部也是为了执行县委、县政府方针和政策的,为了安定团结,应该先纠正错误做法,然后撤换错误干部……”

    冯杈陷入了深思,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了啊?”

    牛缺草说:“我只是随便说说……”

    冯杈说:“你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王书记……下午,我再强调一下我们的意见吧……

    “还有,晚上我叫办公室安排酒席,专门宴请陈一兰,你下午告诉她。”

    下午,牛缺草买了许多水果来到县一招陈一兰房间。

    陈一兰客气了一番。

    牛缺草说了冯杈“专门宴请”的话,说不要拒绝,拒绝了会令老同学难看。

    陈一兰笑着说:“好吧……我要告诉你哟……为了写稿方便,你我下面的谈话内容都将被我录下来,你不介意吧……”

    牛缺草笑着说:“哎呀,我的声音能被美女录下来,事过之后呢,她还要反复听,反复回味,太好了……”

    接下来就讨论读书费用的稿子。

    陈一兰伤感地说:“不久前,我读到一则披露报端的新会新闻,说是一农家男孩,读高一年级,学校要几千元的代培费,投亲访友,借钱无着,最后上吊身亡……

    “没想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在我的老家沂北,发生在我的亲戚家里边……”

    牛缺草说:“在民间传说中,类似的事情特别多。

    “民间传说,也许是假,但是,与你刚才说的报端披露的那则社会新闻、和我们万字乡兄妹自杀的令人万分惋惜的事情,有着同一‘背景’——

    “不断加码、愈演愈烈的学校收费,成了城市到农村、从社会到家庭的普遍议论的热点话题……千言万语,一句话——各种费用太昂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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