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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174章 临病危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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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孔的父亲说:“既然来到北京,就到医院看看呗,兴许人家比我们那里的医生会看病呢……”

    于是小孔一家来到一家医院。

    医生给小孔检查了病情,说:“你把你原来病历给我看看。”

    看了病历,医生笑了,说:“你们那里的医生没有错啊……”

    怀着一线希望的小孔一家三口再一次奔溃了!

    医生说:“小孔,你的毛病是疝气……这是疝气的‘疝’字,不是癌症的‘癌’字!”

    奔溃之后的的一家三口人又欢天喜地地游长城、看故宫了……

    牛缺草感到自己笑话了小孔,现在应该被小孔笑话!

    于是振作了精神,来到家中,照常吃药、吃饭、午睡。

    查看了相关资料,尽管自己的感觉和胃癌的描述基本一致,但是牛缺草下午照常上班。

    班上的同事,见到牛缺草怪怪地笑着,避之唯恐不及。

    巢诗关切地询问病情,牛缺草如实相告。

    巢诗说,叶得快从家里打来电话,说县人民医院主任医师、内科专家老高已经下结论了,老牛得的是胃癌,晚期!

    牛缺草苦笑着说:“不说不像,越说越像……不过,格林的辩证法则告诉我们,当一些人胡言乱语的时候,真理往往在对方手里……”

    巢诗还告诉牛缺草,上午,小歪接《运河日报》电话,说今天市委盛守旭来沂北看望一位特殊的老军人徐士堂,指名要牛缺草跟随包正车子陪同采访的。

    小歪对《运河日报》说,老牛得胃癌了,要与世长辞了,我去吧,正好有些事情要和包书记当面汇报一下。

    当天下午回来,因为叶得快不来上班,郑抗美就关起门来写稿子。

    第二天下午,《运河日报》黄皇打电话找牛缺草,先是询问病情,后是诉苦——

    郑抗美的稿子写了二千多字,题目是《运河市委盛书记、沂北县委包书记慰问老军人许士堂》,一看就是外行写的;

    百分之九十写盛书记、包书记的一言一行,事无巨细,而写徐士堂一笔带过,而且是写现在的……

    牛缺草说,郑部长弄颠倒了,应该写徐士堂当年的事情,详细些;现在慰问的事情、许士堂现在的事情一笔带过。

    黄皇赞赏道:“牛科长,你说得对……你能不能克服困难,给重写一下啊?不然我就要派人去写了,许部长要求很高啊!”

    牛缺草说:“好的,我写……不过,你要给薛部长汇报,让薛部长叫我写……不然,关系难协调啊!”

    黄皇夸赞说,牛科长啊,你拥有像道家说的水一样的四样品德啊。

    一有至善之德,“上善若水,水善利万物而不争。”

    二有处卑之德,“处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

    三有善下之德,“江海所以为百谷王者,以其善下之,故为百谷王。”

    四有至柔之德,“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胜,以其无以易之.弱之胜强,柔之胜刚。”

    牛缺草高兴地说:“谢谢啊,黄主任!我现在决定改笔名了,不叫‘青竹’了,叫‘清水’了……”

    通过薛山协调,要求郑抗美和牛缺草合作,共同搞好许士堂老人的报道。

    郑抗美破天荒说:“我比较忙,就不和牛科长一起合作了,牛科长独立完成吧,我也不挂名了……”

    郑抗美不合作、不挂名的真正原因,没有对薛山说,回到部长室就对叶得快说了——

    “这是牛缺草的遗作啦,我的名字不想和死人挂在一起!”

    王克笑着说:“这是牛缺草‘临危受命’啦……应该是‘临病危受命’啦,郑部长你放他一马,绝对正确,哈哈哈哈……”

    叶得快兴奋异常,嘴巴不严,在部里嚷嚷开了。

    还说牛缺草如果不嫌弃他家医院不好,可以在那里化疗。

    巢诗委婉地告诉了牛缺草。

    牛缺草笑笑说:“人都是被自己打败的;自己战胜自己,才能打败别人……我就‘临病危受命’吧!孔子曰——‘临危受命,力挽狂澜于既倒。’孔明曰——‘受任于败军之际,奉命于危难之间。’”

    牛缺草一边吃药,一边下乡采访徐士堂。

    头不住地摇晃,没有鼻梁,耳朵聋得很厉害。这就是牛缺草初次见到的徐士堂老人。

    说来也奇怪,随着采访的深入,牛缺草的胃部不适感消失了。

    说及往事,徐士堂显得很激动,记忆闸门顷刻打开。

    1946年冬天,19岁的徐士堂报名参加了中国人民解放军。

    淮海战役前夕,他随部队转战江苏、长江、山东,参加了孟良崮等大大小小的十多次战役。多次立功受奖。

    他“阵亡”时间是1848年11月在徐州东南部阻击国民党黄伯韬部队的那次战斗中,此时,他是华野十二纵一零四团三营八连机枪班副班长。

    一天晚上,战斗异常激烈,不时有战友阵亡。

    到班长王步高不幸阵亡时,全班只剩下徐士堂、钟怀生、陈银桂三个人。

    第二天一大早,八连仲指导员来到机枪班,说:“徐士堂,你任代理班长,带领他俩,给我死死守住阵地!”

    采访到这里,牛缺草想:“人家这才是‘临危受命’哩!”

    接下来,徐士堂他们用血肉之躯一次又一次打退企图突围的敌人。

    上午吃早饭时,敌人又一次突围了,坦克在前面开路,步兵紧跟其后。

    徐士堂的机枪专门对准坦克后面的步兵扫射。

    突然,敌人的一发炮弹落在他的身边爆炸了,他感到浑身猛地收缩一下,然后就不省人事了……

    战斗结束以后,所在部队对徐士堂作了阵亡处理。

    结婚仅仅六天就与徐士堂分别、在家苦等一年的妻子姜振英,于1948年冬天等来噩耗——

    徐士堂牺牲了,烈士证书已由部队转到了地方。

    眨眼之间,姜振英面部肌肉僵硬,接着便是傻笑,继而精神失常。

    怕再出意外,家人把徐士堂牺牲这件事瞒着徐士堂的父亲徐文轩。

    现年七十八岁、见过烈士证书的徐东轩老人告诉牛缺草——

    “二十多天后,村里传言徐士堂已经牺牲了,徐文轩听到风声,当时在村里任村长的徐士堂的哥哥徐世杰才把烈士证书拿了出来。”

    仅仅一张纸,重量超千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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