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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超级教师混都市 > 第285章 王淼说马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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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晚上,牛缺草班上有应酬,走不开,王淼在电话中说:“今晚就不跳舞了吧,应酬完毕,你直接来我家。”

    九点多钟了,脸喝得红红的牛缺草骑着自行车来到王淼家。

    王淼打热水让他洗脸,喝醋解酒,接着问来了什么人让你如此卖力。

    牛缺草兴致很高地说:“《新花日报》分管业务的尤副总编,最看好我的,最想要我去报社的,所以,士为知己者……‘酒’也。”

    王淼夸赞说:“你们男人儿,就那么义气……哎,去报社,去省城吗?哪我们要分别啦?”

    牛缺草宽慰她说:“说说而已。”

    王淼望了一眼挂钟,叹了一口气,说:“唉,快到你回家的时间了,今晚讲不成故事了。”

    牛缺草笑着说:“和家里说好了,今晚陪客人打牌,不回家的。”

    王淼像小孩一样,高兴地来亲吻牛缺草的脸颊,悄悄地说:“太好了,太好了……牛牛,你猜我刚才在家想什么吗?”

    牛缺草坏坏地说:“想我来‘那个’呗!”

    王淼假装不高兴地说:“去你的……我今天听一个客人讲‘马虎’这个词的来历,想到很多问题呢。”

    牛缺草笑着说:“‘马虎’这个词的来历?客人是怎么讲的呀?你再讲给我听听,好吗?”

    王淼高兴地说:“好啊……以前是你讲我听,现在是我讲你听啦!”

    王淼讲道,在宋朝的时候,京城汴梁有一位大画家,画画的时候,随心所欲,想画什么,就画什么。

    有一天,他在画老虎,刚刚画了一只老虎头,有客人来访,说:“哎呀,你这老虎头画得不简单哪,等一会儿给我画一匹马,好吗?”

    他听到人夸奖,高兴地说:“好啊,不需要等,我现在就给你画马。”

    说完,画家给刚才画的虎头旁边添了个马身子,画了个马尾巴,继而写了画名《马虎图》,署了名字,盖了钤章。

    客人看了画作,疑惑地问:“我说大画家啊,你这画的是马呢,还是老虎呢?”

    画家捋着胡须,欣赏着画作说:“你如果看成是马,它就是马;你如果看成是虎,它就是虎……马离不开虎,虎离不开马,虎虎马马,马马虎虎……”

    客人见画上内容不伦不类,画家又不能自圆其说,不高兴地走了。

    当然,他也没有把画子拿走。

    但是,画家把这幅画作视为宝贝,挂在厅堂。闲暇时候,自我欣赏。

    父亲如此痴迷于这幅画,引起了两个儿子注意。

    有一天,画家正在欣赏虎头,大儿子好奇地问:“父亲,你画的是什么啊?”

    画家高兴地说:“儿啊,没看懂吗?画的是一只老虎啊!”

    大儿子盯着修长的马身子,飘逸的马尾巴,说:“啊,这就是老虎啊,我还没见过呢。”

    晚上,画家正在欣赏马身子、马尾巴,二儿子好奇地问:“父亲,你画的是什么啊?”

    画家高兴地说:“儿啊,没看懂吗?画的是一匹马啊!”

    二儿子盯着虎头上的“王”字,说:“啊,这就是马啊,我还没见过呢。”

    后来,大儿子去山上打猎,途中遇到一匹马,误认为是老虎下山了,万分紧张,就乱箭把马射死了。

    意想不到的是,那匹马后面,走过来了牧马人……结果赔偿了牧马人的损失。

    更可悲的是,二儿子在山上碰上了老虎,便误认为是马,惊喜万分,便上前骑马,结果被虎咬死了。

    这位画家痛心疾首,后悔莫及,扯下那幅不伦不类的画作,放到火盆中烧了。

    他一边烧画,一边哭诉——

    《马虎图》《马虎图》,

    似马又似虎。

    大儿依图射死了马,

    二儿依图喂了老虎。

    堂前焚烧《马虎图》,

    奉劝诸君莫学吾……

    说着说着,王淼也哭了。

    牛缺草急了,好心劝慰:“说得好好的,怎么哭了,是‘看书掉眼泪,替古人担忧’吗?”

    王淼边哭边说,我和姐姐没有一个画家那样的父亲,但是我和姐姐却像画家的大儿子和二儿子。

    我大姐的对象,用你话来说,绝对是值钱的和又是有钱的人,可以说是众多少女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他父母都是省城的公务员,一次,他来我们沂北游玩,在路上遇到我姐姐,对我姐姐一见钟情。

    但是,我姐认为他是流氓,不予理睬。

    然后,我姐便以为他死心了,意想不到的是,他登门拜访,带来许多礼品。

    我姐气急了,拿起擀面杖吓唬他说:“你不走,你不把东西拿走,我打死你!”

    他嬉皮笑脸地说:“你打啊,你打啊,擀面杖不打笑脸的哟!”说完,便坐在沙发上。

    情急之中,我姐姐一擀面杖下去,本来是打他后背的,但是由于他转头,擀面杖打中了他的后脑勺。

    他当即晕了过去……接下来,我姐姐在医院服侍他一个月,才知道他的一片痴情……

    牛缺草安慰她说:“‘不打不相识’,不看过程看结果嘛,你姐姐不是嫁到省城了吗?不想上班,不是也做了服装生意,而且生意也做得好,你姐夫对你姐姐也很好嘛……”

    王淼伤心地说,如果说我姐姐像画家的大儿子,我就像画家的二儿子。

    在我十九岁那一年,我坐公共汽车从省城回来,在沂北车站,因为低血糖,我晕了过去,遇到朱大生,朱大生打的把我送到县人民医院。

    他帮我挂号,拿药,陪我挂水,最后把我送回家。

    一来二去,朱大生成了我家的客人;春去秋来,他成了我的恋人。

    其实,朱大生就像画家二儿子在山上碰上的老虎,不是千里马,我呢,把他当成“白马王子”,结果,他吞噬了我的“女儿身”……

    后来,我怀孕了,他硬是逼着我打了胎。

    他骗我说是他母亲叫我打胎之后再结婚的,谁知是他老婆逼他叫我打胎的!

    是的,他已结婚五年了,有了双胞胎女儿……

    牛缺草歉意地说:“唉,我也是已婚之人,我也是老虎啊……王淼啊,我替你惋惜,你没遇到好人啊!”

    王淼深情地望着牛缺草说:“遇到你,也是我不幸中的万幸吧……哎,秦鲜华被你折腾累了,班也上不成了,来家补了三个小时的觉……你呢,说自己是一夜五次……你自己的亲身经历,说得很不具体,给我的印象很不深刻,我怀疑你是骗我的……”

    牛缺草笑着说:“我是‘好心没得好报’呗,怕你听了吃醋的啊,心里不好过的啊……既然这样,那我现在再详细讲讲好不好啊?”

    王淼笑着提示说:“好啊,就从你喝过酒、吃过饭,秦鲜华送你上‘门楼’的时候说吧……”

    牛缺草诡秘地提条件说:“为了加深你的印象,我一边说,一边和你一起‘情景再现’,好不好啊?”

    王淼像小孩子一样拍手说:“好啊,太好了,求之不得呢……”

    牛缺草喝了几口茶,煞有介事地说:“灯光、摄影、录音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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