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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淼笑着说:“哈哈哈哈……公鸡又抬头了,老天再现了曙光,你再现三国情景呗!”
牛缺草睁开惺忪的双眼,说:“‘少不看《西游》,老不看《三国》’啊……”
王淼笑着说:“说着玩的呢,我才不会‘破坏性……开采’呢……给我再现你当大队团支书的情景呗?”
牛缺草夸奖王淼懂事,心疼人,知道休养生息。
接着在王淼做饭、两人吃饭时候,牛缺草再现了当年的一些情景……
从相东梅家回来的当天晚上,暮色苍苍,北风嗖嗖,杨树、柳树、泡桐树,好像被图上一种黑色,渐渐地看不见了。
唯有孔令仁家门前长长的、弯弯的小河水像一条白带子似的伸向远方。
牛缺草来到大队部,看到蒋明人,详细汇报了工作,拿出了双方解决问题的永不反悔的协议,同时也拿出了发票、白条和三分钱,说——
“你给我的十块钱办案经费,我花了九块九毛七,全部用于购买东西,两次去看望相东梅的,这是票据和剩下的三分钱。”
蒋明人十分高兴,对徐占钱等人说:“你牛缺草为我们立新大队的安定团结立下了汗马功劳,不然的话,够戗啊……大队党支部一定说话算数,登记表我已经从公社要来了,现在,明天我就给你填表,明天上报公社。”
徐占钱高兴地说:“我很佩服啊,这么棘手的问题,几天之间就化解了,不要说牛通讯员当大队团支书了,就是当党支书也是好样的……我乐意盖章,上报他为我们的团支书。”
蒋明人顺势说:“我这里的表还没有填,要不,你先盖上?”
徐占钱笑着说:“当然可以。”
徐占钱把印泥和公章给了蒋明人。
趁徐占钱没在意,蒋明人盖了两张登记表。
牛缺草暗暗地想:“明里提拔我,暗中提拔她,听说过搭车带货的,第一次见到这‘搭车提拔人’的……还真的偿还什么情债啊?”
过了几天,伍立功来立新大队召开民主生活会。
带来了公社革委会关于牛缺草任立新大队团支部书记、夏红莲任立新大队妇联主任的任命文件。
支委会上炸开了锅。
徐占钱指责说:“蒋书记,牛缺草是我们几个支委形成一致意见的,我把公章给你蒋书记盖的,你为什么多盖一个公章,叫我们今后怎么相信你啊?”
吴用夫附和说:“这件事情,他书记有责任,你会计也有责任……我反对,夏红莲的任主任的事情,不算数。”
王冰冰微笑着说:“生米已经做成了熟饭,夏红莲人样不错,又干过这个职务,就让她干吧。”
革命残疾军人、大队党支部委员吴英奎说:“公社都批下来了,人又不错,还是宣布执行吧。”
接着,大家都望着伍立功。
伍立功严肃地说:“大家的意见各有道理……我认为,夏红莲同志的确是不错的,根据大家的意见,你们五个人有三个人同意,超过半数,可以宣布她任大队妇联主任……
“但是,蒋明人同志的责任是要负的,必须向在座的同志们承认错误,向公社递交深刻检讨,防止类似事情发生……俗话说‘明人不做暗事’,好你个蒋明人,好你个‘蒋够戗’,怎么就‘做暗事’了,真是够戗……”
夏红莲,三十多岁,高中毕业,中共党员。
不高不矮的个头,白净面皮,显得很精干。
在宣布她任妇联主任的全大队干部会议上,她说话落地有声——
“我叫夏红莲,夏天时候出生的,做过几年生产队妇联队长,做过几年大队妇联主任。在生产队时候,有人说我和生产队指导员有关系,在大队时候,有人说我和大队书记有关系……”
有人小声说了一句:“到底有没有呢?”
夏红莲斩钉截铁地说:“尽管声音很小,我还有听到了,我回答你,到底也没有!在生产队做妇联队长,总要和指导员一起外出开会,在一起碰碰工作,同志情当然有的,在大队也是的……
“有人出以公心,欣赏你,那是你能力的表现……当然,有人日久生情,在大队部一床一铺地睡,睡得家庭不和,睡得男方丢了工作,当然,我不是说我们立新大队的……”
夏红莲嘴上有一套,干工作也有一套,深得大家好评。
牛缺草始终认为蒋明人是出以公心像推荐自己一样推荐夏红莲的,并为夏红莲在工作上也像牛缺草一样成为蒋明人的得力助手而高兴。
有个经典话题,是说明她敢作敢为火辣性格的——
一次,晚上九点多钟了,在公社吃完妇联主任送行筵席之后,独自骑着自行车往家赶来。
在官陵大队的乱葬坑边,突然冒出三个小青年拦住路,叫夏红莲“赶快下车,给他们玩玩”。
她“顺从”地下车,一看是都是十几岁的毛头小伙子,厉声骂道:“我和你家妈妈一样大,你能玩吗?在家玩过吗?”
有两个个子被她骂得愣住了,其中一个大个子说:“我妈跟人跑了,没有妈妈,现在我就要玩你!”
说完,就跑上前来。
夏红莲飞起一脚,揣在大个子小腹下已经“支起来的帐篷”上。
只听大个子双手捂着已经干瘪了的“帐篷”,“哎哟哎哟”地跑了……
就这样,人们称呼牛缺草时,不再是“牛通讯员”,而是“牛书记”了。
没想到的是,夏红莲也成了牛缺草的好帮手。
牛缺草成了“牛书记”后,大队通讯员的位置有十八个人争夺。
最终,大队根据特殊情况,启用了一名叫章正龙的通讯员——他并不在原来争夺的十八个人之内。
章正龙的哥哥章正飞在部队服役,嫂嫂陈波儿耐不住寂寞,或者说是被勾引,和大队卫生室医生武邦山“有一腿”。
陈波儿其实是外号,真名叫陈怀英。
因为她走路时乳房晃动的幅度太大,一波一波的;眼睛里水盈盈的,对可意的人“烂”送着秋波,联想到有个电影明星的名字,好事者都叫她陈波儿。
章正龙对“肥水流入他人田”、或者是“自家责任田却要别人灌溉”很是不平,对嫂嫂送去秋波、打嫂嫂的波,结果反被嫂嫂打,气愤地带着大队农业学大寨工作队全体成员去捉奸,把在大队卫生室里的武邦山、陈波儿“捉奸在床”。
工作队员们平时闲得无聊,这下有事做了——
彻夜审问陈波儿奸情过程,要求说得越细越好,包括一月内上床多少次,一次多长时间,什么姿势,高潮是不是同时,等等。
陈波儿有问必答,结果听得工作队员们大饱“耳”福;
听说走起路来才有“波儿”,他们又叫穿着很少、头发蓬乱的陈波儿来来回回走路,结果看得工作队员们大饱“眼”福;
折腾饿了,叫大队部送夜饭,叫陈波儿一起吃,陈波儿不吃,有的队员还讲“阶级友爱”,喂她吃,结果使得工作队员们又大饱“口”福……
天要亮了,工作队员才罢手。
天亮以后,发现陈波儿不见了,到处去找,最后在孔令仁家门前的河水中找到了,已经飘在水面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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