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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志军不解地问:“殷部长,我才多大,老是叫我‘葛老’啊?”
牛缺草解释说:“殷部长说的‘葛老’,就是‘葛老师’的意思。我初来的时候,也是的,对吧殷部?”
殷英笑着说:“对对,葛老你继续说。”
葛志军分析说:“牛老师——牛部长和王淼是一对舞伴,王淼明天要去省城工作了,跳舞中途,牛缺草就去王淼家了。
“叶部长等四个人打的跟踪,发现他们二人上楼进屋了,就以抓赌为名报警了。而且通知了电视台来摄像……这不是要置牛部长于死地吗?就像文化大革命中那样,批倒批臭,还要踏上一只脚吗?”
殷英佩服地说:“哎呀,你简直就是破案专家啊……也不能说叫他死、踏上一只脚之类的话了,同事间开开玩笑罢了。”
葛志军生气地说:“这玩笑,也开得太大了吧?”
殷英好奇地问:“哎,牛科啊,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在王淼家,他们翻箱倒柜,怎么没找到你啊?”
牛缺草笑笑说:“我藏得好呗!”
王克自言自语地说:“我也反复想这个问题,现在还再想……牛部委怎么脱身的呢?”
葛志军嗤之以鼻,说:“这也不奇怪,矛盾矛盾,有矛就有盾,不是太简单了吗?”
殷英不解地问:“葛老啊,我给你说糊涂了,什么‘矛’啊‘盾’的啊?”
葛志军快言快语,说:“人家都用长矛啦,牛部长能不用盾牌吗?”
在大家思索之际,牛缺草笑笑说:“葛老师,还有个细节,在报警之前,还打电话到我家,叫我妻子来现场捉奸哩!”
殷英否认说:“这不可能吧?”
牛缺草讥笑说:“你问问叶部长啊?”
叶得快语塞。
葛志军也不相信,说:“这真不可能吧?要不,也太龌龊了吧?”
王克见怪不怪,说:“这有什么龌龊呢?”
葛志军嚷嚷道:“电视台曝光,在单位、社会上站不住脚;妻子来看到现场,在家庭威风扫地,甚至妻离子散……可怕啊牛部长!以前光听说官场腐败,现在才知道官场龌龊啊。”
殷英笑笑说:“牛科啊,你说有人打电话到你家,你妻子也没来啊?是不是你妻子说笑话的?”
牛缺草开心地笑着说:“殷部长,我家装了‘来电显示’啦!叶部长怕是不知道吧?‘来电显示’的正是叶部长的手机号码哟!”
众人哄堂大笑。
牛缺草越说越得意:“伍小亿为什么没来呢?因为这不是第一次了!”
葛志军惊讶地说:“还有一次啊?”
郑抗美不耐烦地说:“以前的就算了。”
王克话里有话,说:“到吃午饭的时候了,回家吧?”
郑抗美和殷英对了一下眼光,说:“我们还是老办法,打赌吃饭吧。”
牛缺草欲擒故纵,起身欲走,说:“赌什么赌啊,伤和气……我弃权。”
古慕德站起来拉住牛缺草,说:“以前赌,我们都输给你了,这次你不赌也得赌,不然,就是你心虚!”
殷英貌似公允,说:“牛科啊,坐下来,就是叫你请,又怎么样啊?拿了那么多稿费,还有奖金。”
牛缺草随口应答:“劳动所得,不是非法的……再说,此时请客,也有嫌疑。”
葛志军鼓掌叫好。
郑抗美貌似公平,说:“这样吧,赌注小一点儿,够吃够喝就行,我们四人,一人出二百五十块,一共一千块,作为一注;牛缺草一人出一千块,作为另一注。”
牛缺草讥笑说:“这也太不合理了吧?凭什么他们四人每人都是二百五,我要出一千啊?”
葛志军、巢诗、甄桥、景中晴等人都嚷嚷说不合理。
殷英以为胜券在握,说:“这样吧,每人出一千,二百五是不好听。要是牛科输了,就把牛科的一千块钱花掉了;要是叶部四个人输了——也不可能输的,今天也花一千,剩下三千以后想吃就吃,好不好啊?”
众人一致叫好。
古慕德自报奋勇,说:“钱由我来收吧。”
牛缺草友情提醒,说:“你是当事人,避避嫌疑为好哟。”
最后经过协商,王克等人的四千元赌注让巢诗保管;牛缺草的一千元赌注让甄桥保管。
叶得快身无分文,殷英拿出一千;四千元迅速凑齐,被巢诗装在信封中,用订书机订好。
牛缺草身上拿出六百元,巢诗笑着说:“老规矩,我借给牛科长。”说完从身上拿出皮夹,从中抽出四张。
甄桥把钱装在信封中,用订书机订好。
殷英为难地说:“怎么赌啊?赌什么啊?”
郑抗美抢着说:“很简单,晚报的报道如果与牛委员和王淼有关,牛委员花一千块钱请大家喝酒,顺便也查明了谁是谁非,向县委包书记、向我们的薛部长回报……
“如果与牛委员和王淼没有关系,我们四人的四千块钱嘛,今天花一千,还有三千,再请大家连续喝三次!”
一时掌声雷动。
牛缺草开玩笑:“天灵灵,地灵灵,让我们连吃四次大餐行不行?”
巢诗鼓掌说:“我看行,行!”
葛志军和景中晴击掌说:“一定行!”
殷英打电话给江水兰,说:“江经啊,我们宣传部中午又吃大餐啦!……对,赌着玩的,叫王会来拿钱啊……你看我这记性,好的,我们去了再说。”
殷英站起来说:“现在去啊?”
王克坐着不动,说:“还有问题没解决呢,谁出钱啊?”
殷英坐下来说:“你看我这记性,对啊,问谁啊?”
王克提示说:“薛部长在省城的时候,就看到了晚报的消息,我想他一定会到晚报社打听的。”
殷英如梦初醒,说:“对对!”
她拿起座机耳机,然后又放下,说:“按免提吧,省得叫我再说,大家听了也明白。”
殷英:薛部啊,在哪里啊?
薛山:在市里。刚刚向包书记回报了晚报的事情。
殷英:查清了吗?我们部里人都很关心这件事,他们不少人说是牛科写的报道呢。
薛山:绝对不是牛科长。叫大家不要瞎猜。我专门去了晚报社,他们说是接到电话报的线索后,派记者来采访的。
殷英:这告状的电话是哪里的啊?
薛山:是报新闻线索的电话,不是告状的,是我们沂北城区电话。看在我的面子上,他们只说是王淼的邻居,其余的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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