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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如果说对方不生气，就不会惊天动地的哀嚎了一嗓子了，当时还把他吓得不轻。
苏九?满脑子的问号，二话不说，就准备去追疯老头问明白。
如果真是栖墨莲，那也是她千辛万苦得来的，虽然只用了一个佛跳墙的方子，也没让她损失多少，但也是她努力得来的啊！
“老先生！”苏九?喊住了疯老头，小跑上前问道：“栖墨莲你不是救人了吗？”
“怎么的？你还想让我吐出来？没门！”疯老头以为苏九?反悔，想要回栖墨莲，立马就做出戒备的姿态，脚步轻盈的往后退了几步，和苏九?拉开距离。
苏九?翻了记白眼，觉得莫名其妙：“什么时候问你要回了？我就想好奇你不是给你恩人用了吗？怎么让小玉给喝了？”
疯老头闻言看了看苏九?，又看了看楚玉，随后一脸悔不当初道：“那是我要做成药引的！就放桌上纳凉而已。以前都是我一个人，要不就和三郎一起，都没有管过。可这次等我再出来，就已经被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给喝了！”
“小子？你连他的性别都知道了？”苏九?吃了一惊，今天的瓜，着实有些不易消化啊。
疯老头背着手，狠狠地冷哼一声，一脸的高深莫测道：“想瞒住我，你们还是太年轻了！”
这点苏九?深表怀疑，毕竟当天疯老头还大言不惭，怕楚玉不自爱进他房间呢。
“嗯？不是我脱衣服被慕容爷爷看到了吗？”楚玉一脸天真的看着疯老头，那双眼睛纯洁的不像话。
闻言，苏九?的眼神瞬间就变了，偷偷打量疯老头一番，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噗！”疯老头差点吐出一口老血，指着楚玉怒吼道：“你把话说清楚些！那是你药效发作，自己脱的衣服！你这话说的，倒像是我老头子不正经偷看你一般！气煞我也！”
楚玉脸上的表情，顿时更加无辜的看着疯老头，不解道：“啊，那你没看吗？”
疯老头的脸色一下就像是中毒了一般，黑得都快滴墨汁了，俨然是被楚玉说的哑口无言了。
苏九?还是*看到疯老头吃瘪的样子，心情顿时舒畅起来，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十分愉悦：“哈哈哈……”
整个院里都回荡着她的笑声。
虽然她的声音响彻了整个院子，但却一点都不让人反感，而在阳光的照耀下，她脸上的一帧一笑，反倒感染着别人跟着她一起高兴。
楚玉活了十七年，这还是他*见别人笑得这样愉悦，也是*觉得……
活着还不错。
在他的记忆里，从小就是训练，要不用别人的血染红自己，就是用自己的血染红别人。他没有一天体验过什么是快乐？除了他的娘亲，也没人在乎他过的好不好？
更没人在乎，他是否活着。
一想到自己娘亲明媚的笑颜，楚玉突然觉得心疼难忍，不住的用手揪住衣襟，想要缓解疼痛。
可他越是这样，他就越觉得疼痛感加剧，一直达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楚玉突然躬下身的动作，吓了苏九?一跳，连一旁的疯老头都察觉到了不对劲，急忙过来帮苏九?扶住楚玉，然后就是一番仔细的查看后，却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只能问道：“是哪里不舒服？”
只是楚玉此刻疼痛难忍，根本无法回答疯老头的问题。
苏九?眼尖，瞧见楚玉抓衣领，赶紧给他松了松领口，问疯老头道：“是不是他的心脏出问题了？他一直抓着这个部位。”
疯老头闻言，闭着眼仔细感受楚玉的脉搏，就怕自己错过了什么细节？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苏九?紧张的提心吊胆的，直到疯老头放下了楚玉的手，她才不安道：“是什么问题？”
苏九?也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楚玉与她非亲非故的，她不该这样关心他。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总给她一种想要保护的冲动。
可能在苏九?决定帮他的那一刻，就把他当作弟弟了吧？就想陈招娣一样。
“奇了怪了，什么问题都没有啊？！这孩子身上别说中毒了，连病气都没有，怎么突然就不行了？”疯老头摸着下巴深思，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但他毕竟自喻医术了得，怎么可能让自己一无所获？！
“老先生，别说这么不吉利的话！小玉看着好好的！”苏九?心里十分不爱听这些晦气话，影响心情不说，还让人感觉绝望。
“你还好意思说我？！你自己先说有问题的，现在怪我了？我这老头就这么好欺负？！滚滚滚！”疯老头也心烦着呢，对苏九?自然也就没好脾气。
两人一阵互嫌后，还是将楚玉抬进了他屋里。
刚把人放床上，还捂着胸口的人突然不动了，苏九?的心，一下就跌入谷底。
毕竟她是现代人，像这样突发疾病后突然猝死的人，在电视上看了不少，心里难免有些乱想了：“他……他……”
说到后面，苏九?都有些哽咽了，还是疯老头拍了她后脑勺一下，鄙夷道：“想什么呢？！我徒弟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死了！这是疼晕了！”
“都疼晕了你还不救？等着抬走吗？”苏九?倒是对疯老头的那一巴掌没什么感觉，但一听楚玉硬生生疼晕了，她就忍不住着急。
“你！我是欠你的不是？！你哪只眼睛瞧见我不救了？这不是要看看医书吗？我诊都诊不出脉象，你要我怎么救？”说着，疯老头一巴掌就拍在床沿上，差点把床拍塌了。
苏九?翻了记白眼，二话不说，扭头就去书架帮疯老头找书，边找边问：“书叫什么名字啊？”
疯老头边翻看楚玉的脑袋，边有些敷衍道：“不知道，瞧着什么顺眼，就拿过来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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