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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个奴婢便退下,去了书房。
安流烟看着那膳食,竟有些吃不下,罢了,反正现如今她尚哥哥也没来,她又怎么能自己一个人吃呢?
更何况吃不吃得下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走到门口,看着那奴婢远去的背影。
这雪已经下了差不多快有个把月了,也不知何时能停,竟有些冷起来,身子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
那眼尖的奴婢看见了,立马走回房间去给安流烟拿了件衣服披上。
对于安流烟她们并不敢过多的和她说话,毕竟有些话不论你说的对与不对,都得看她的心情。
若是心情好,倒不会怎么样,若是心情不好,哪怕你说的话是为她好,你也免不了一顿罚。
所以她们现在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便好,见机行事。
只见不知多久,那个原本去看南宫尚宇在做什么的那个奴婢又回来了。
她走到安流烟面前,说道,
“王妃,王爷说有很重要的事,他膳食在书房用了,也望王妃吃完早些休息,以后别派人去书房打扰他了。”
那个奴婢将刚刚南宫尚宇命自己转达的话,都一五一十的告诉安流烟。
安流烟脸上的表情变了变。
“尚哥哥当真这么说?”
她多少还是有些不大愿意相信,想让那个奴婢更肯定的再说一次。
只见奴婢点了点头,“是的王妃,这些都是王爷让奴婢跟王妃说的。”
那奴婢无比坚定。
之前她去书房时便被萧峰萧利拦住了,无奈之下,她只能跟萧峰萧利说明了原因,望他们能进去通报一声。
许是王爷在里屋听到了自己说的话,便让自己进去了,并将刚刚那群话与自己说,让自己转告安流烟。
安流烟听完奴婢的话,心灰意冷,至新婚于此,她与南宫尚宇见过的面少之又少,南宫尚宇为何总是避着自己。
莫非自己就真的有那么可怕吗?
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便进屋去了。
独自一人坐在桌前,手中握着筷子,在那菜上弄来弄去。
一丝珠光通过烛光照耀着,显得格外的明显。
众奴婢都退到身后,一句话都不敢说。
其实安流烟嫁到尚王府也是挺可怜的,明明那么喜欢尚王,可偏偏尚王却总是避着安流烟,让她一个人总是独守空房。
南宫尚宇看着那烛光,突然想到了一个想法。
或许杀了莫修染确实太过于残忍了,但是不杀不拿莫修染的人头三个月一过,苏扶游那又不好交代。
既然他能救慕七含,也可以毁慕七含,只是可能毁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但是杀了莫修染对莫修染又不公,反倒是他的妻儿和孩儿也会因此遭罪。
他不应该让上一代人的恩怨,留给下一代人,毕竟下一代人是无辜的。
不过要想做到两全其美不免有些困难。
或许……他可以用易容术。
但若是用易容术,就必须得用一个已经有罪的人。
虽然莫修染杀了巯黎,也是有罪在身,不过,他竟因为莫修染的孩子和妻儿,心软了。
而这有罪之人,他这尚王府地牢里倒是有很多。
而这易容术,连苏扶游都不会,不过,他倒是知道有一个人会。
虽然这人是江州之人,不过最近因为南宫尚宇大婚,也一直没有回江州,而是还在京城游荡。
或许只有找到他,他的计划才能成功吧?
而这京城虽大,可若是江缚想在京城游玩,必定不会去偏远的地方,想必就在某个客栈里。
江缚是一个游走散人,和南宫尚宇的关系,说深不深,若说浅,倒也不见得。
想必以南宫尚宇的这层身份,要想让江缚帮忙,倒也不是不可能。
“萧峰萧利……”
南宫尚宇朝门口喊了一句。
只见萧峰萧利立马从门口进来。
“王爷,怎么了?”两人抱拳,问道。
“今晚亥时务必找到江缚住于哪个客栈,并将他带回府中,知道了吗?”
“是王爷。”
说着,两人便走了。
待两个人走后,南宫尚宇盯着那门口发呆。
萧峰萧利出门后,找了一些人,便在京城的城里搜索起来。
既然南宫尚宇说要从客栈找起,就自有他的意思,不过这么推算下来也不错。
江缚在京城,没什么关系,这自然不会借宿于其他达官贵人家中,那就得住客栈。
只是不知南宫尚宇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要大晚上的让他们去寻江缚。
不过好在他们人手带的也不少,可以分头行动。
客栈一般晚上都不会关门,避免的就是还有‘漏网之鱼’没有店住。
况且现在也不算晚,也算热闹,虽然还下着雪,可这并不影响京城的热闹,反倒增添了几分色彩。
但他们现在主要担心的就是,江缚不在客栈里好好呆着,跑出去凑热闹,那就不大好找了。
萧峰萧利找了好几个客栈都未找到江缚,眼看着就要去下家客栈时,原本分头行动的那些人像是得了什么线索一般。
匆匆忙忙的跑过来。
“怎么?可找到江公子了?”
萧峰看着面前这个人,问道。
这早些找到他们也好早些收工,谁愿意大冷天的来这找人呢?
“找到了,在心诚客栈。”
那人说话都要喘着粗气,可依旧整句话的说完了它。
心诚客栈?
“走,去那里。”
说完,一行人便都朝那走去。
心诚客栈内,因为萧峰萧利一伙人的突然进去,吓跑了不少人,许是因为萧峰萧利他们身旁气场太强了吧?
每个人拿着家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砸店铺的呢!
连掌柜的都吓的躲到了一旁。
而江缚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觉得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
殊不知,今日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萧峰萧利将躲在柜台下面的掌柜给推出来。
“掌柜的,你们这可有一个叫江缚的人?”
掌柜早就吓尿了,急忙摇摇头,嘴里嘟囔着,“不知道……不知道……”
而且这总事确实不知,毕竟这住店又不能登记名字,只要给钱就好了。
每天他这客栈来来往往那么多人,他哪知道这谁叫江缚,有没有江缚这个人都不知道呢!
江缚在楼上听见了自己的名字,顿时眼睛都亮了,原来这群人是来找自己的呀?
看他们这身行头倒真看不出是谁的人。
突然江缚看见了萧峰身上露出的腰牌,只见腰牌上刻了一个偌大的‘尚’字。
他不由的笑了笑,原来是南宫尚宇这个冰山,只是不知他这大晚上派这么多人,煞费苦心的寻自己是有什么事呢?
萧峰松开掌柜的衣服,看着刚刚给自己吐露情报的人。
“你不是说江公子在这吗?”
“是啊峰哥,江公子我们刚刚确实看他进了这里,还有好几个兄弟都看见了呢!绝对没有骗峰哥你。”
那人也一下子着急了,毕竟他们刚刚确实有和几个侍卫都看见了江缚进了这里,想必现在人家江缚已经回屋休息了吧?
哪有在外面玩够了,回客栈不在房间里待着,坐大厅等他们呢?
萧峰看着那人也不像说谎的样子,又看向掌柜的,轻声说道。
“掌柜的若是不介意,那我们就上去寻人了。”
“不……不介意……不介意……”
那掌柜的的说道,他哪敢介意,这若是介意了,还不见得自己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呢!
“那我们就上去搜,今日务必要将江公子带回王府。”
说完,便要动身。
“不用搜了,本公子就在这……”
只见江缚慢悠悠的从楼上走下来,手中还握着一把扇子,折成一处,敲打着自己的手掌心。
他走到萧峰萧利面前,笑了笑。
“江公子,我们王爷有请。”
“王爷?不知王爷深夜派这么多人来寻本公子,可谓是何事呢?”
他的扇子指了指在场的这些侍卫。
“这个……我们也不知,不过王爷自有王爷的想法,还望江公子不要为难小的们,跟小的们走一趟。”
说着,萧利又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江缚笑了笑。
“好,不过是走一趟,本公子随你们去便是了。”
说完,略过众侍卫,独自一人慢慢悠悠的走在前头。
尚王府内……
咚咚咚……咚咚咚……
南宫尚宇听见一阵敲门声,立马回过思绪。
“谁?”
他看着门口问道。
莫不成是萧峰萧利他们,话说他们出去也有那么长时间了,也不知有没有寻到江缚。
烛光透过门,只见着一个脑袋在门口。
“回王爷,是江某……”
江缚看了看身旁的萧峰萧利。
门口的门侧边正好躲开了里面的烛光,所以从里面看来,外面只有江缚一人,其实不然,还有萧峰萧利。
南宫尚宇听到‘江某’二字,想都不用想便能知道是江缚。
现在还未到亥时,没想到萧峰萧利办事效益还不错。
“进来吧!”
南宫尚宇轻声道,手放在桌上,一根食指伸出,轻轻的敲打着桌面。
话语刚落不久,只见江缚推门而进,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看着南宫尚宇。
可换来的只有南宫尚宇这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脸罢了。
“不知殿下今晚如此大费周章的来寻本公子,可谓何事呀?”
光看江缚这张脸,以及他这性格,压根就看不出江缚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
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自然是要用到你了。”
南宫尚宇白了他一眼。
说来也奇怪,他明明与南宫尚宇关系并不是很深,却偏偏一副很熟的样子。
“殿下这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过现在貌似还是本公子倒插门了,说吧,殿下究竟有什么要用到本公子的地方呢!”
“你的易容术……”
南宫尚宇看着江缚,逐渐看江缚笑眯眯的脸僵硬下去。
江缚也是没想到,南宫尚宇这话一出,就这么惊人,不愧是战神王爷,果然非比寻常。
“易容术?不知王爷这好端端的怎么想到这个了?莫不成王爷不满意自己现在的这张脸?”
看着也不像,毕竟南宫尚宇这张完美的脸,可是天下多少男人想要的,虽然自己也不差,可是跟南宫尚宇比,自己就要逊色不少。
“当然不是,随本王来。”
南宫尚宇说完,站起身来,走到书架处拿了一副画,而那画上之人,正是莫修染,于是便朝门口走去。
江缚一脸疑惑的神态,呆呆的看着南宫尚宇,也不知他要做什么。
江缚一路随着南宫尚宇来到了尚王府的地牢里。
“王爷,我们这来地牢是做什么?”
“少废话,等会儿就知道了。”
南宫尚宇没好气,这江缚实在话多。
江缚的目光时不时的看着南宫尚宇手中的画像。
虽然画像蜷缩在一处,但是刚刚南宫尚宇有提到易容术,想必他想借用自己易容术和这画像脱不开关系。
只是不知是何事如此让南宫尚宇这般,还真是从未听说过。
“王爷……”
“王爷……”
守牢房的侍卫齐声叫道。
南宫尚宇并未说话,只是点点头,示意回应。
他与江缚来到一处牢房前,看着牢房里的人。
这人南宫尚宇还记得究竟是犯了什么罪,当年纵火,将自己呆的那个村子的人都给烧死,只因村子里的人说他是个蠢驴,废物,当时本该当场了断。
可想着就让他这样死了,那那些无辜死的人也太不公了,便押回了王府地牢,日日夜夜受尽折磨。
现在这人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不过依照江缚的易容术来说,对于这个人,给他换个容貌,不过是小意思的事。
但是江缚看见这个人的第一眼,差一点没吐出来。
虽然这些人给人易容,见过不少毁容的人,可像这样皮肉分离的人,却少之又少,不免让人恶心。
再者,这皮肉都分离了,这要易容起来,倒是比平日里要难上些许。
他看着南宫尚宇,眼神里充满疑惑。
“王爷莫不成想让江某给这人易容吧?”
说实话,看着这人,江缚真有些下不去手。
“不错。”说着又从手中,将那画像拿出。
放在江缚面前展开。
“按照这人模样易,可成?”
南宫尚宇的目光看着江缚。
江缚看着那画像,要想将人易容成画像上这般确实不难,但这只限于面上皮肉都没有损坏之人,而这监狱里的这个,怕是有些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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