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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将军南博武的帐内,昨晚很不平静,当一切发生的时候,佩灵吓得想要逃跑,却被博武拉住,他怎么可能让她这个时候离开。
博武哄着骗着,又生怕她忍不得疼把她吓到,总之想尽各种办法,自己忍得要疯掉,最后终于亲自示范成功,给她演示明白了什么是圆房,佩灵也终于承认自己之前错怪了博武,现在明白了,但为时已晚,现在就是想不圆也圆完了,还好博武之前做足了工作,也下了不少功夫让她觉得虽然害怕但还是心里痒痒,佩灵才没觉得那么难以忍受,最后终于乖乖的服软告饶,认他摆布。
第二天一早,太阳升得老高,军营之中才渐渐有了声响,宿醉纵欲之后,人们开始恢复到现实当中。
长行也起来的有些晚,但一醒来便想起昨晚的事,于是收拾妥当,便去了博武的营帐。
长行站着帐外,还没推门,便听得帐内佩灵的声音,“我不走!”
“你留下来太危险了,我不准你留下!”
“看来蔚长行说的真对,你果然是始乱终弃的混蛋!”
“谁始乱终弃了?”博武简直要委屈死。
“还不承认,若说以前我不懂,糊里糊涂错怪你,那昨晚呢?你自己做过的事还真想不承认?”
“我没有不承认,我说不想你留在这,是因为太危险了!”
“不危险不危险!”佩灵跺挥着手臂嚷着,正跟博武坐在床榻上拉扯不清,却见帐门推开,长行走了进来。
长行本是听得两人争执,却没想到这二人竟然还没起床,都只穿了件中衣正坐在床上争吵。
“长行!你怎么不敲门就进来!”却是博武见了来人惊慌的叫了出来。
长行看看二人,一皱眉,坐到桌边的椅子上,“我进你的房间敲过门吗?”
博武所言重点当然不是敲门,之前他与佩灵什么事也没有,自己被冤枉心里却是坦荡荡,所以在长行面前从没觉得有何不妥,如今他与佩灵生米煮成熟饭,这下见了长行,心里自然有些忐忑,即便他知道长行不会介意,但他会介意。
博武赶忙下了床,披上外衣,挠挠头,“那个,长行……”博武想说些什么,却觉得说什么都是错。
长行起身倒是为二人拾起丢到地上的衣裳,接着摆摆手道:“我是有事想问佩灵。”
佩灵接过衣服,裹在身上,这下见了长行却觉得有些害羞,女孩的成长总是在她真正成为女人的那一刻,佩灵以前懵懵懂懂,觉得自己与长行和离然后和喜欢的博武在一起是理所当然,当初还口口声声与长行说自己与博武圆过房,现在想来真是羞臊的不得了。
佩玲咬着嘴唇,也不看长行,却道:“你想问我什么?”
“青慈给我带的东西呢?”长行看着佩玲问道。
佩灵这下也终于明白原来长行心里想的是青慈,而那青慈也在意着他,也终于明白为何自己临走时青慈会千叮咛万嘱咐的要自己带那一堆东西,但想到自己自从混进军营就把东西丢到一旁,顿时觉得若是实话实说这蔚长行非生气杀了自己不可,于是小声嘟囔着,“出门的时候青慈姐是托我给你带了些东西,”说着侧头偷偷看了眼长行,却见他依旧一动不动的盯着自己,再看博武,也正等着自己的答复。
“姐姐是让我带了东西来,可都是草药,又多又重。”
“然后呢?”长行的声音低沉有力。
“那些成汤药没几天就坏掉了,我本来还热了两次,但那李军长说什么也不帮我送,然后,我就给扔了,还有一些草药,我分不清了,然后,然后好像在火头军里煮饭用了。”
“什么?”长行听了面上已经漏出怒气。
博武见了赶忙坐到佩玲身边,凑到她近前,“还带了什么?你再好好想想。”
佩玲挠挠头,突然想到那两坛药酒,于是笑着道:“还有还有,还有两坛酒。”
长行听了心里略略宽慰,再想到青慈为自己酿的酒,心中顿时觉得暖了很多,其实他见到佩灵后更加想念起青慈了,甚至幻想着青慈也跟着一起混在军中,但他知道她肯定没来,临走时她说的清楚要留在京城,虽然自己也不想她跟来涉险,但现在还是会渴望她在身边,她说要追查她要的答案,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再一看佩灵,“那酒呢?”
佩灵挠挠头,她把东西都堆在粮草堆里,至于还能不能找到,她也不好说,“留在粮草营了.……”
长行应了一声,心想一会派人去寻来。
博武却道:“长行,我想安排人把佩灵送回去,她留下太危险了。”
佩灵露出一副求救的模样看着长行不住摇头,“我不走,我不走。”
长行看着眼博武,“你的人,你自己想办法。”说着起身出了营帐,留下二人四目相对,继续僵持着。
建平二十一年,大雪,夜很长。
皇上的寝宫内跪满了人,所有当事人均跪在堂下。
建平帝本就年事已高,当听到这样的消息时险些背过气去,经查属实,皇后与太子当场被废,与傅家父子一同被压下大牢,刑部收监问审。
乌兰皇后从始至终没有强辩过一个字,最终看着皇上只道:“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
皇上早气得不能自己,浑身发抖。
奕瑾已经傻了眼,口中唤着,“父皇.……”
“不要叫我父皇!”皇上怒声道,已经昏死过去。
乌兰皇后冷笑着喊着,“大魏气数已尽,气数已尽!”
原来那乌兰皇后自嫁入大魏开始便一直心怀恨意,想尽办法分裂朝臣,此番之事,心中早做好准备,大不了大牢度余生,大魏皇帝一定不敢让她死。
而蔚长行,蔚敬谦的儿子,北伐必死,这才是能让她泄愤之事!
最受打击的还是奕瑾,完全无法接受眼前的事实,他强忍着心中情绪,不断在心中理顺着这些事情的原委,许久才平复了心情,最终,转头看向青慈,“我有些话想单独与你说.……”
青慈看着奕瑾,心中生出几分愧疚,但这是事实,她有资格知道,他也有资格知道,她要承受这样的事实,他也必须要承受。
青慈缓缓开口,“好……”
奕瑾看看等候要将他收押的侍卫,带着青慈先出了门,随即停下脚步,背对着青慈没有回头,“青慈.……”
“恩……”青慈站在奕瑾身后应了一声。
奕瑾缓缓转过身,“其实你早知道我们俩的身世?”
青慈看着奕瑾,点点头却不语,她不知要如何回答,明明这就是事实,自己也没有做错什么,可此刻看着奕瑾,却觉得满心愧疚。
却听奕瑾道:“如果我能早知道自己的身世,我一定会更加用心去追查洛神医的死因。”
青慈一愣,“什么?”
奕瑾长出一口气,看着青慈,“我这辈子都会被困在宫中了,等父皇醒来,也许哪天便会一个令下要了我的命,所以,能够继续追查洛神医的死因的只有你了。”
青慈完全迷糊了,不是一切都结束了嘛?“害死我爹的不是乌兰皇后吗?”
奕瑾眉头紧锁,“什么?”
“大皇子说是乌兰皇后知道我还活着的消息,所以才会派人给我爹下毒害死了我爹。”
“怎么可能?”奕瑾忙拉过青慈,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才处心积虑留在我身边,你与我说害死你爹的人是傅乙,其实你真正的目的是为了害我母后?”
青慈听到奕瑾这样说,仿佛被什么戳中了一般,心里发疼,因为这就是她利用他在做的事。
奕瑾沉默良久,却道:“其实,我早知道你不是真心要与我在一起,但我不介意。”稍一停顿,双全紧握,“可我大哥竟然利用你,简直不可饶恕!”
“你说什么?你说清楚!”青慈有些急了,她隐约觉得好像哪里出了问题。
奕瑾看着青慈,“你难道不记得我答应你的事吗?我在为你追查你爹的死因啊.……”
“然后呢?”青慈突然觉得心头发紧,感觉心脏要跳出来一般。
奕瑾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下毒之人就在大明医堂,是洛神医的弟子,?⒉挥?……”
“什么?”青慈看着奕瑾,整个人都僵硬了,她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不是应该一切都结束了吗?这一刻,青慈彻底迷茫了.……
奕瑾无法理解青慈此刻的心情,只是看着她的呆愣在原地一动不动,有些奇怪,开口道:“如果我才是洛神医的孩子,那么为洛神医报仇,应该是我该去完成的事。”
青慈猛的抬起头,“你说从何处查出下毒之人是将不与的?”
“是你告诉我洛神医是中了北方蒙地的鸩毒而死,我便顺着线索派人到蒙地追查,这种鸟有奇毒,而且甚是凶猛,岂是寻常人可以寻得?更无贩卖者,需要武功极高之人才有可能扑捕到…”奕瑾话还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
青慈回头望去,却见奕珩立在身后,奕珩走近,拉过青慈,看着奕瑾道:“三弟与青慈要说的话太多了吧?是时候该结束了!”
青慈转身看着奕珩,突然心中发寒,如果奕瑾说的没错,害死父亲的人真是将不与,那奕珩就不可能不知道,那么就真是如奕瑾所言,大皇子一直在利用自己,可他是长行的表哥呀,他应该不会害自己吧?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奕瑾看着青慈,“如果我们能不在彼此面前演戏就好了.……”
青慈听了心里发疼,她完全不知道接下里要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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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篇后半段皇上寝宫内发生的事省去八千字,这么撕逼又狗血的剧情我是实在写不下去,要怪就只能怪自己是这么一个狗血的作者了,编了这种剧情还说写不下去,太tm矫情了(我承认这次是我矫情了)!其实比起这么撕逼的场面,我还是喜欢漠北的长空大漠,白雪皑皑,走,不服直接干,和长行一起杀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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