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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一张立起来的画像。
“在你正上方的右手边,有个画像。”
梁儒似跟随莫语的指引找到了画像,一把按了下去。
全停了,不再往下陷了!
岑溪煌和梁儒承苦苦支撑,终究是爬了上来,梁儒似冲到梁儒承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急得都快骂了出声,“你要是死了,我怎么跟老头子交代……”
岑溪煌哈哈大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话音未落就传来了叶肆的嘶吼声,原来铁绳无法再支撑两人的重力,花雅南爬到一半时,铁绳撕拉地断裂了开来,但是花雅南自身功夫那可是相当了得,他迅疾抽出了腰上另一把刀,扎进了崖壁上。
而叶肆手无寸铁,面无死灰,紧紧地盯着悬挂在上方的花雅南,大声呐喊着,直到听不见声音。
苟不及双眼通红,站在崖壁上,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无尽坠落,他垂下头,双手合十,“魂归天涯,来世你我再续师徒情缘。”
宋晓栋瞄了一眼苟不及,微微勾了勾嘴角,接过岑溪煌手上的九爪鹰钩,把花雅南钩了上来。
莫语站在一旁,双手环抱在前,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面也有许多的感慨。本想上前去宽慰几句,只见苟不及左手一摆,众人都明白了苟不及的意思,不会再向前。
岑溪煌叹了口气,他没有想到这个墓如此凶险,宝物没取得一件,就损失了一名队友。
其他人都神色平静,看不出他们的悲与欢。
苟不及将背包放在地下,眼角有点湿润,咽了一下气,从中拿出了三根香和一个纸杯。
接着又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把香点燃。
众人都纷纷心照不宣地把手电筒的灯给关了,整个大殿所有的光亮都聚集在了这一处,苟不及的轮廓被照得很苍凉。
随后,拧开水壶,将纸杯中的水倒满。再把水杯依次整齐地放在地下,举起手中的三根香,朝四周拜了拜。
最后直直地将香插入水杯中,朝着众人走去。
“走吧,各位!”苟不及背起包,手背在背后,示意大家继续往前走。
“我们现在该往哪走?没见到哪里有通道啊。”岑溪煌挠了挠头,四方方方正正,看不到一个出口。
宋晓栋走到了前面,白净的脸上灰扑扑的,露出两颗稚嫩的小虎牙冲众人笑,“我知道出口在哪,你们看壁画上的祭司,他嘴巴衔着一块东西,眼睛看向西北方向,我敢打赌,那个方向一定会有出口。”
苟不及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想来壁画的用处就是在于此吧……”
莫语看了他一眼,从进来到现在就一直在观察宋晓栋,即使他总是表现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但她总觉得他带着一副面具。
所有人按照宋晓栋的提示,来到了西北方向,苟不及将耳朵贴到了壁上,用手敲了敲。
墙壁哐哐哐地震动了起来,似不停变化的幕布,在左右移动。
很快,一扇双开门印入了众人眼前,更让人奇怪的是门整体是按照活人居住的大宅院的正门设计的。
但也不会感觉到特别奇怪,毕竟古人视死如生。
门的颜色随着时间也掉得差不多了,隐隐还能到一些残留的朱红色,有两个似狮非狮的兽面作的门钹,兽面怒目圆睁,牙齿暴露,口内衔着大环,那两大环即开门用的门环,门环上也有精致的雕刻。
与活人住宅大门唯一不同的是,两个门钹之间隔的很远,大概都在门的中间,还有一个很长的板子连接着两门钹,长板子中间,即门的缝隙处卡着一个类似现代的秘密锁,但它又不设密码。
这锁设计得十分精巧,刻画着一圈圈纹理。
“这是个密码锁吗?”梁儒似疑惑地盯着它,站在一旁摇起扇子。
“不是密码锁,应该是某种机关锁。”梁儒承一语中地。
岑溪煌还在为刚刚梁儒似踩的自己那一脚不爽,要不是他,自己就不会碰到该死的机关,就不会差点命悬一线,他暗暗讽刺道:“哎呀,梁家人不是机关暗器的高手吗?怎么到你们这一代人就不行了?”
梁儒似脸都绿了,但他依旧保持微笑,“著名的岑家人不是抬土高手嘛,我看我们不需要破锁啦,岑大哥直接挖出去就好了。”
岑溪煌抡起沙包大的拳头,怼到梁儒似的脸上,“你个娘娘腔,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让你有来无回。”
梁儒承立马抓住了岑溪煌的手,怒瞪他,“你试试。”
岑溪煌被惹怒了,另一只手拎起了梁儒承的衣领,“试试就试试。”
两个人针尖对麦芒,像一头熊与一匹狼狗在抢地盘。
宋晓栋拉开了两个人,“两位大哥,别动怒,别动怒,咱们好不容易脱离虎口,别因为一点小事伤了和气,我们还有很长的一段要走……”
花雅南眉毛上被划开了一条口子,淌出了不少鲜血,狭长的眼睛里仍然是淡漠和疏离,他幽幽地飘过去,“既是财狼就不必成虎豹,足出之地又何必恼了方寸。”
梁儒承和岑溪煌各自哼了一声,松开了手,大眼瞪小眼。
好一会,梁儒似才反应过来花雅南的话,心里梗得很,看不起莽夫岑溪煌就算了,怎么还暗讽起自己了,“花小爷这话什么意思?”
花雅南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必惊人。
苟不及静静地观察着莫语,这个女孩从下来到现在都表现出不凡的气度。
莫语细看这个门,感到非常熟悉,她凑近一瞧,正方形的门锁里面有凹陷,脑子里闪过一个奇特的想法。
她半俯身,用手抹开了黏在脸上的头发,清丽的面容脏兮兮的,但眼神冰濯且坚定。她发现这个狮子兽面与门之间留有一定的空隙。
伸手进去,果不其然摸到了一个凹起来的长块,擒出一抹得意的笑后按了下去。
莫语立即抽开了手,往后退了几步,两个狮子兽面张开了大大的嘴巴,从里面吐出了两条长条形的铜片。
宋晓栋笑着握住了莫语的肩膀,他的笑就像清泉的波纹,从他嘴角的小旋涡里溢了出来,漾及满脸,向她竖起了大拇指,“我的天哪,莫语,这你都会,太牛逼了吧!”
莫语弹开了身子,轻声说了一句:“请让开。”
宋晓栋尴尬地耷拉着肩膀,默默退了出去。
苟不及走上来,打量着两小块铜片,“这是何意?”
莫语指着机关锁说:“需要把其中一个铜片放进去,才能打开这扇门。不过这个锁很深且窄,里面还含有机关……”
苟不及干笑了几声,“我们不有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鬼手吗?来,花小爷。”
苟不及一句话才把花雅南飘在远方的思绪拉了回来。
“请吧,花小爷。”莫语作了个please的手势。
“这是什么?”
“琉璃锁。”
花雅南不再说话了,好像了然于心一般。
其他人好奇地望着两人。
花雅南抬起手,细长白皙的食指和中指夹住一块铜片,指尖轻轻一碰机关锁微微凹陷处,机关锁咔嚓一声,宛如花苞展开,为前来赏花的人张开了漂亮的花苞。
其他人都围在一旁惊疑地盯着花雅南。
花雅南眼微闭,眼角上挑,唇角轻扬,配上那不可逼近的气场,真让人有点胆寒。
两根细长的手指缓缓伸了进去,只听到细微的机械咬合声和摩擦声,花雅南的表情时而兴奋时而严肃时而微丧。
花雅南能感觉到机关锁里面在放射细银针,还知道锁里装着好几个“嘴巴”夹子,杀伤力很高,除此之外,里面还有某些物质会致人身体酥麻。
这不是琉璃锁……
花雅南脚紧紧抓住了地面,手肘往后退,五官拧在了一起,脚如生风,猛地向后退,手指拔了出来,手臂还保持着笔直的手势,手指并没有夹着铜片。
“成功了?”苟不及兴奋地问道。
花雅南的另一手握住了微微颤抖的手,点了点头。
莫语抿唇微笑,她注意到了花雅南颤抖的手,看来这锁难度不小。
机关锁噗通一声落了地,苟不及和宋晓栋吃力地拉动门环,千斤重的门终于打了开来。
众人就延着狭窄的墓道继续往前走。
宋晓栋凑到莫语跟前,上窜下跳像个猴子,“莫语,莫语,你是怎么知道这个锁是琉璃锁的?”
梁儒似也非常感兴趣,拨开其他挡着的人,凑了过来。
一笑容灿烂,另一神神叨叨,一左一右,夹击着莫语。
莫语捏了捏鼻梁根,那耳朵被吵得嗡嗡响,眼神带着怒气,恨不得咩了他们,他们依旧不辞辛苦地问来问去。
正她想做出回答时,花雅南从后面冷不丁地传来一句话:“那不是琉璃锁。”
“不是琉璃锁,那到底是什么?”梁儒似推了推圆框复古眼镜,用不可思议地眼神望着莫语。
莫语抹了抹鼻子,从容说道:“那是加强版的琉璃锁,叫青醉琉璃锁。是我一本古籍里看到的,相传,在唐朝有一名专门为皇室设计园陵门的工匠,有门独特的造锁工艺,能把锁设计得精妙又暗藏机关,普通人从外面断断是看不出任何不同的,这种锁就叫琉璃锁。
但是这种锁过于繁琐,没几年就不兴了,并不是很招人待见,皇室就把他解雇了。他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工作,就带着这几年在京城的钱回到了乡下。
在乡下吧,没几年就把钱花光了,迫于无奈只好到处去找工,在四处碰壁的时候,因为寺庙藏经阁需要加强防护,所以寺庙向他抛出了橄榄枝。
一位道号为青醉的道人看上了他的技艺,花重金买下了他的技艺,苦心钻研,在里面加了好几重随意变化的机关,不过没人知道里面具体是什么机关,之后道人就给这个改良过的琉璃锁更名为青醉琉璃锁,以来纪念。
不过世人只知琉璃锁,不知青醉琉璃锁。能破解的人也寥寥无几,要说厉害,还是花小爷厉害。”
岑溪煌铜铃般的大眼睛睁得老大,很快就不屑地哼了一声,“不就是小小的锁嘛,直接砸了不就行了,整那么多幺蛾子,显得自己很能一样。”
莫语呲鼻一笑,于是打算戏弄一下这个“胸大无脑”的大家伙,“锁里面据说有青醉的魂魄,如果强行对它做了点什么,魂魄也许就会附身到你……”
岑溪煌自然不相信这个言论,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发毛,感觉到有人在后面敲木鱼的声音,还传来悉悉索索的念咒声,“莫语,别给老子搞些封建迷信……”
众人看着岑溪煌的憨样,都纷纷笑了起来,队伍里面原本紧张沉重的气氛经过这次闹剧有些许缓和。
被笑得有些恼的岑溪煌想反驳几句时,一回过神来,发现众人都不见了,心里就开始打鼓了,往侧边一看,一个挣扎的头颅出现在了他的眼前,绳圈勒紧了脖颈,黯黑的血从眼眶蔓延而出,脸部肌肉向下收缩,而喉咙里的舌根拼命伸出嘴巴,眼眶撑得很开,圆凸的眼球无神地盯着他。
岑溪煌咽了咽口水,手脚开始有些不自然,他举起短刀,噗地一口,那颗头颅往他脸上喷溅黑色黏糊的血。
“老子,老子……可不怕你……”岑溪煌心咯噔咯噔的跳,那头颅随即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岑溪煌在要掉下去的时候都没有那么害怕,抓着短刀就拼命往前面跑了,前面黑咕隆咚的,不慎碰到了什么,扑倒在了地上。
刺眼的白光照到了他的脸上,他揉了揉眼睛,印在他眼前的是苟不及和莫语的脸,苟不及伸手扶起了他,“还以为你干嘛了呢,迟迟不上来……”
然后传来了梁儒似咯咯咯地笑声,他手上抓着一个眼眶流血的头颅,和一个闪着绿光的小电筒。
岑溪煌立刻明白是什么意思了,牙齿咬得咯咯响,恨不得冲上去把他碎尸万段。
“死娘炮,有种过来跟老子单挑……”
一路上,两个人吵吵闹闹,为了压抑的行程增添了不少乐趣。
一段时间终于走出了长长的墓道。
不过面前的景象给了他们更沉重的一击。
脚下是无尽深渊的悬崖,只有一条连着铁索的断桥哀怨地躺在中间,断桥断得离谱,只剩几块在摇摆的木板。旁边森森然,发着恶寒的好几条铁索空空荡荡地在断桥旁边摇晃,风一吹过,还会发出咿呀作响地声音。
苟不及往下面扔了燃烧弹,白光直冲而下,为众人短暂地照亮了悬崖之下的惊心动魄。
“这也太深了吧,掉下去可是必死无疑。”梁儒似不知何时手里握紧了好几根珠串,开始疯狂转动,嘴里喃喃念道:“各路神仙爷爷奶奶,莫怪莫怪,弟子只想娶几件谋生的器物就回去了,绝不打扰各位的安眠……”
莫语一手举起了远射程激光手电筒,往断桥那边照去,一手拿起小型望远镜,莫名皱起了眉毛,“前面好像有一樽大佛像,按照手电筒能照过去的距离,大致不会超过100米。”
宋晓栋左右扭动了一下身子,“问题是这个断桥我们也过不去吧,难不成站在铁索上,像小龙女一样滑过去?”
苟不及摸着胡子说:“如果可以,倒也不是不行。”
梁儒似眼镜差点都吓掉了,拿折扇的头撑了撑眼镜,“开玩笑吧,各位大佬,要说你们能滑过去,我信,我一个穷算命的,可真不行……”
花雅南瞬间漂移一样出现在了梁儒似的身后,低低地说:“但是梁儒承可以吧。”
苟不及拍了拍手掌,“是哦,梁家的独门绝技,身轻如燕,历代的轻功都不错……”
莫语揣起手,望向了宋晓栋,“还有一个隐藏的高手呢,是吧,晓栋?”
宋晓栋哑笑了几声,“轻功?我不会。”
莫语在他们遇到蛇群的时候,发现他的脚法很好,非常灵活,招法像是古籍里失传的“七星罗布”,但她不敢确定,毕竟宋家人的绝技是识人心和断天象。
“我是见你上次在击退蛇时,发现你十分灵活,脚法不错,平时不少锻炼吧。”
宋晓栋眼神黯淡了一下,挠头轻笑道:“是训练过,不过和梁二哥比起来,是雕虫小技。”
岑溪煌烦躁得很,想赶紧完成任务离开这个鬼地方,推了宋晓栋一把,“管你是不是雕虫小技,现在只有你们两个能帮我们了。”
梁儒承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象,尽管在凶险的墓里,脸也用水洗得很干净,跟莫语他们对比,显得他十分光彩照人,“那我们要怎么做?”
苟不及从另外一个包里拿出了两个蜈蚣梯,“你们一前一后配合,把两个蜈蚣梯架到断桥上,我们就能过去了。”
接着其他人又拿出了很多绳具,把加强版的攀岩绳索稳稳地固定在断桥边崖壁凹凸部位,然后将绳子紧紧绕在宋晓栋的腰上,他在断桥的起始方。
而梁儒承打头阵,要顺着铁索过到断桥的末尽头。
两人相互配合摆好蜈蚣梯架。
梁儒承腰上插着两把攀岩用的弯刀,腰上缠了九爪鹰钩的绳子,他踮起脚尖,右手先甩出九爪鹰钩钩住了断桥左边的铁索,左手甩出另一个钩子,钩住起始的崖壁,哗地一声,他顺利滑了过去,踏在了只容得下他一只脚的木板上。
接着收回了左手,整个人像被吊在断桥上一般。
他摆了摆手,示意在断桥头的宋晓栋把蜈蚣梯丢过来。
宋晓栋双脚凌空在半空,剩下的人紧紧抓住钉在上面的固定绳索处,他一手攥紧绳索,一手把蜈蚣梯扔过去。
蜈蚣梯设计精妙,一扔便变得笔直,加上宋晓栋的准头,蜈蚣梯的另一端稳稳地落到了梁儒似的手上。
梁儒似的手一动,他就感觉整个断桥在晃动,踏在木板上的脚滑动了一下,咔嚓一声,木板断裂开来,垂直掉了下去。
宋晓栋被这个声音吓得不浅,连忙问:“你没事吧?”
梁儒似脚下虚空,背后在不停冒汗,双手紧紧地勾住铁索,像在断桥上做引体向上一般有点滑稽,他依然镇定自若地说没事,“我过去,你赶紧过来。”
宋晓栋的牙齿在打颤,圆溜的眼睛望了在崖上的人一眼,他无奈甩出钩子勾住了断桥右边的铁索,迅疾滑了过去。
两只脚在半空中旋出了花样的动作,像在武侠片里看到的武林中人在河上凌波微步一样,不过这只是一瞬,但被莫语的眼睛捕捉到了。
接着宋晓栋又笨拙踢着脚踩到了半块板上停了下来,松开了与桥头连接的绳索。
莫语似乎发现了宋晓栋的古怪之处,她半捏住拳头,暗暗想着一些什么。
两个人的重力给摇摇欲坠的铁索断桥带了不少压力,晃动地比刚刚剧烈。
他们前边还算比较完整的几块板被震了下去。
宋晓栋挂在那里,表情淡然,嘴角闪过一丝玩味,他手腕上的两个手环卡兹两声宛如变形金刚变身一般,它们伸出铁手钩住了铁索,他像民间杂技玩家似的轻盈荡了过去。
梁儒似也学着宋晓栋的方法用最轻地方式,荡了过去,所幸断桥绳索稳固如山,没那么容易断裂。
两人最终找到了支撑的木板,两人配合地将最后一个蜈蚣架一抛一甩,终于是搭好了桥。
正当两人有点得意地走上搭好的蜈蚣梯时,铁索哀呜地叫唤着,摇晃着。
两人身体吃力地扒拉着铁索,下半身左右晃动着。
慢慢地,恢复了平静,苟不及等人才从桥头过来。
岑溪煌推了一把胆小如鼠的梁儒似,“快点,你先走!磨磨唧唧的。”
梁儒似嘴角抽动了一下,小声咒骂了他一句,一边死死拽着铁索这个扶手,一边小心翼翼地踩在实的蜈蚣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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