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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江山如画之女将传奇 > 第159章 以后,只有我能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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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摇摇头:“没有,但是我愿意为你负责,所以你也要对我负责。”

    纳兰倾月张口结舌的看着他:“怎.……怎么负责?”

    他邪邪一笑:“以后,只有我能亲你。”

    “那你呢?也只有我能亲你吗?”她脱口而出,不屑的看着他,随即意识到这话好像不对,“我……我的意思是说,你不能亲别人……不是,我是说……”她闭上眼,越描越黑。

    他唇角缓缓绽出清澈的笑,温润绵软,如清泉流过,他俯下身看着她:“看着我。”

    她紧紧闭着眼,使劲摇头。

    “不看?不看我要亲——你了.……”他缠绵悱恻的贴在耳侧低喃。

    她猛然睁开眼,狠狠瞪着他。

    他一笑,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以后,只亲你,也只让你亲,不只是亲,也只让你一个人……”他拉起她的手贴在滚烫的胸前,“摸——”

    她触电般抽回身,红着脸看着他:“你……你别老耍流氓。”

    凤临渊坐在床榻上,神色凝重的蹙眉看着她良久,纳兰倾月被他看的心里发毛:“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为什么我一和你在一起,就总是想耍流氓.……”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

    她无奈的叹气,为什么这个摄政王如此幼稚,和她以往听说的天差地别?传闻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芝兰玉树之姿,冷漠从容之性,喜怒不形于色,泰山崩于眼前而岿然不动,还是说,只是她看到的这个摄政王,和别人看到的不一样?

    这样说来,她对他来说,至少是特别的那一个。

    她心里有小小的水花般的欢喜,这一个清晨,因着与他在一起的缘故,她开心的仿佛孩童,暂时忘却了那些战乱纷扰。

    凤临渊默默看着她,她原来是这样容易哄,这样天真可爱,这样惹人怜爱。

    朝阳初升时,外面传来一阵响动,凤临渊脸色微冷,唤了人打扫了军帐内满地狼藉的血布条和碎裂的药碗,门外顾延年求见。

    凤临渊换了衣衫,一声月白长袍,袖口和领口绣着几片竹叶,稍稍掩住凌厉,飘逸洒脱,长身玉立,挺拔如松。

    顾延年走了进来,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内帐,隔着曳地的金丝竹帘,隐约看到床榻上的人影,他上前抱拳行礼:“殿下,昨晚侍卫救人时,北疆的齐朵公主也被救了回来,她受了重伤,眼下军医正在治疗,末将在想,是否即刻将她送回北疆?”

    凤临渊双眼微眯,沉吟片刻,昭月和北疆大战焦灼月余,此战是苏力坦先挑起,昭月算是被迫迎战,但纳兰倾月征战以来,北疆连遭两场战败,损失惨重,短时应是阻住了攻势,但眼下西番忽然参与进来,形势混乱,数十年安宁太平,西番早已不是曾经主动与昭月联姻的西番,眼下西番和北疆、昭月国力相当,若是西番和北疆联盟,昭月危急矣,齐朵公主在北疆之名,甚至盖过苏力坦,因她是北疆皇室五六代人之中唯一的公主,自小受尽宠爱,享尽三千荣华,自她出生以来,北疆风调雨顺,安宁和顺,北疆子民均以为这是草原之身恩赐的贵礼。

    凤临渊抬起头:“齐朵公主受了重伤,不宜远行,自然是留在此处养伤较为适宜,你即刻修书一封送给苏力坦,就说齐朵公主伤势一好,昭月就派人将她送回。”

    顾延年应了一声,此时修书苏力坦,告知齐朵公主在昭月,既是软禁了一手筹码,也是变相的示好,若是苏力坦反对,便以齐朵公主要挟他不得与西番结盟,若是他不反对,便是将齐朵公主做了质子,示好于昭月,如此,西番若对昭月出兵,他亦不敢轻举妄动。

    西番大军驻扎在刺桐关便毫无动静,北疆遭此大败,又在葫芦山遇了埋伏,大军撤回青州,亦是全无消息,如此过了十多日,纳兰倾月身上的伤逐渐痊愈,自回来的那一夜在凤临渊军帐中渡过,第二日她便坚持搬回自己帐中,也是在那一天,她终于真真切切见到了景仁,如做梦一般同景仁絮絮叨叨说了一整天的话。

    当日在昆仑凤山之巅,景仁脉息全无,便同死人无异,她亲自将他装入冰棺中,却不想龙四得了消息说他们在凤山遇袭,日夜奔波赶到凤山,终于在峭壁上的崖洞里找到景仁。

    她北疆巫族之后,平生所学,以巫术为最,景仁首学医理,其次才是巫术,但龙四的母亲曾是巫族大祭司宫傲的贴身侍婢,得了三分宫傲亲传,巫术已是颇为了得,她自小传授龙四巫术,也正是如此,龙四能够在凤山,以巫族三大邪术中的“换灵术”救了景仁一命。

    景仁不过淡淡诉说,纳兰倾月却听得心潮激荡,她靠在床榻上,眼里是绵绵密密的喜悦和感激:“幸得有龙四小姐。”

    景仁颔首浅笑,笑意中却夹杂着细细的悲恸,纳兰倾月心思微动,敛了笑意道:“龙四呢?”

    景仁垂下头:“她仓促之间用了换灵术,心脉损耗极大,怕是要卧床修养月余了。”

    她对景仁的医术自然是放心的,听他如此说,也就不再追问,只是这一日之后,景仁却越发沉默,时时刻刻陪在龙四跟前,言笑晏晏,徒惹旁人羡慕,纳兰倾月却觉得不对劲,景仁对龙四,太过于温柔,几乎是有求必应,这温柔中有着不正常的纵容,甚至是小心翼翼。

    玉容之时常远远的看着那两人,他们总是在傍晚时,牵着手慢慢踱步在夕阳下,或坐在城墙上,互相依偎,眺望着远处的日落,玉容之总是觉得,那背影似乎含着几分悲怆。

    直到第十日,她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终于可以下床走动,她看着身上的疤痕一天天淡去,才知道白玉膏不但是治伤奇药,还可以消除疤痕,她终究是女子,看着身上丑陋的疤痕消失,心里自然是欢愉的。

    在她卧床养伤期间,凤临渊时不时便来看她,往往在床沿一坐便是一天,有时絮絮叨叨说着外面的山川美景,有时相对而坐一整天却并不言语,两人也不觉尴尬,却更似有一种让人心底暗喜的默契,日子便过的舒缓有致。

    这天傍晚,纳兰倾月慢慢走出军帐,看着城墙上来往穿梭的士兵,在他们中间,景仁搀扶着龙四漫步在夕阳下,剪影折射出璀璨的光芒,景仁回头看到她,忽然便朝着这边走来。

    纳兰倾月微微一笑,知道他怕是有话对她说,便回身进了军帐等着。

    龙四却没随他一起进来,纳兰倾月看着景仁掀开帘子坐在面前,忍不住笑着探头朝门外望去:“龙四呢?”

    景仁温柔一笑,眼中竟含着几分凝重,他深深吸了口气,坐在她面前,沉沉说道:“十三,我从未求过你任何事,今日这一事,算是我这辈子唯一一次求你,这一次之后,你要我生,我便生,你要我死,我也毫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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