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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在他想来，读书识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长工下人的孩子可能不读书，却没想过读书是个这么金贵的事，这么算来整个大周能读书的人可能不过二三成，而这二三成又要因为科举的筛选刷去不少人，科举的作用仿佛也没有那么大，只是说给了普通人一个机会。
但是普通人有了机会却不一定有际遇，就他所知不少职位还是内荐的，有府僚关系为优。
“读书实是难事啊。”
“若是可以开办书院，所有的孩子都能够免费学习四书五经受到基本的教育可能会是不一样的发展。”向琬慨叹，她受过九年的义务教育，觉得读书明事理尚是简单的事，这儿的孩子却是连自己的名字怎么写，大多数都是不知的。
“好！”李灏晗拍掌，望着向琬的眼睛闪闪发光。
“这很难。”向成彬也接口，但很有朝气。“若我辈有机会，定要看到这个盛况，为此献上一份力。”
向婷也点头，她在家中是听过爹娘说过向里正有开办族学的想法，却是因为银两不够而暂时搁置，自家为了读书吃了多少苦已是不想再多做叙述。“若是有那一天，我愿意不要束?去教书，我学的不好，但是最基本的千字文三字经还是可以的。”
“那我要努力做个富豪，能提供银两赞助！”向琬止住了自己想去教书的话头，她怕自己过于新颖的想法在教学过程中说了出来，这种标新立异不仅会害了自己还会害了被她教的学生。
过于新潮的思想和已成规模的社会经验碰撞，头破血流的必是那少数人。
“得，这说来说去，我两还是要努力考学做官。”李灏晗和向成彬相视一笑。
“是的，这身上的担子还更重了。”
“其实我觉得教书还是有许多先生愿意教书的。”向琬笑道。“只那手艺活才是最难出师，因为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若是医术普及开来，人们也会生活的更加健康些。”
“我听说做大夫的学徒最难，听说那抓药制药切药可能都要个十年工夫，还不一定能学到点什么，了不起的能学到两三个方子。”向成彬对这个还是有点了解的。
“这？人有多少个十年啊？”李灏晗惊呼，且不说寿数问题，大周的大夫是极少的，个个都是极为珍贵的，只要不是求死，都是要看病吃药的。
“难怪我看太医院就那么几个老太医的。”
“学医本是苦事啦，要学到东西也是要花个八九年的，我只是觉得十年功夫浪费了很是可惜。”向琬是觉得十年和十年的时间并不是相同的。
李灏晗深以为然，心里已经打定主意去信和大哥还有季衍明说一说这两件事的，自家爹不是文官也帮不了什么忙就不去做指望了，只以后真要干这方面的大事的时候要托他出来给个助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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