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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金元宝到位,何需拽来拽去?不如扶持你们官爷去,走得快些。”
那下人只好放手,返身回去帮官爷。罗长老连忙低声嘀咕王多多说:
“王贤侄,你胃口不小哪!”
“还不是跟大叔练的嘛。”
“你收人家十个金元宝,可有把握么?”
“您指的是金元宝,还是方子?”
“两者都是。”
“您放心!十个金元宝确实狮子大开口了些,估计那官爷平日确实苦不堪言,被迫散财也未为不可。至于方子,肯定没问题,这是底限。”
“什么叫底限?”
“就是不缺德嘛。”
“还算你有良心。”
王多多和罗长老在前面走得洒洒脱脱,可苦了后面的大官爷。他近三百斤的身体挪动一百米,就差不多上气不接下气。王多多也不管他,谁叫你日子过得太肥实了呢?
再走了一百米左右,王多多和罗长老被请进了一个府邸。看起来,这个府邸是谷城县最好的私人住宅。
王多多和罗长老跨步而入,等待主人跟进。然后听大官爷气喘吁吁地说:
“神医何需匆匆忙忙?”
“这,医了大官爷,本医还得另寻他处,所以匆忙了点儿,请官爷不要见怪!”王多多倒是有礼貌地回答。
“既来之则安之,本官府上除了本官爷有些毛窍不通,夫人也是???锣拢?骨肷褚揭徊⑴?恕!
还没等王多多说话,罗长老抢话说:
“神医按人头收银,可有言在先。”
谁知大官爷又怒道:
“你进大门时没见过门楣么?”
“见过见过!员外府邸!”
“我乃谷城县第一韩员外,府中可曾少了金元宝银元宝么?若是神医神乎其神,夫人一出手,那是挥金如土!”
罗长老只好赞美道:
“今日神医前来,医病赶鬼,驱其秽气,府邸中,必将大富大贵、金玉满堂,韩员外又官至县衙,不日必将飞黄腾达、步步高升哪。”
“只要让本员外满意,让夫人高兴,大大地有赏,进来吧。”
王多多和罗长老只好随着韩员外往厢房行来。
古时家中来了贵客,自然要走府邸大堂,但王多多是医生,走大堂不吉利,只能走月门。月门就月门,有金元宝就行。
然后,几人走进厢房,下人们安排王多多和罗长老坐定,开始奉茶水。
不多久,韩员外就带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妇人进来了。王多多一瞧,那妇人长相非同一般呀,简直谷城一绝!我操,有钱就是能找漂亮媳妇。
但王多多是医生,不能亵渎人家。他只看了妇人两眼,心说:
她不胖不瘦,肤色不差,精神也没缺点,走路姿态正常。反正表象看不出毛病,难道是妇科方面问题?
但妇科一般是炎症,必定显现面部,可脸皮也没雀斑呀?
王多多正在思索,那妇人立刻说话了:
“二位客官,哪位是神医呀?”
王多多起身行礼道:
“见过夫人!在下是神医!”
妇人一愣,急问:
“既然神医,为何瘦成这般模样?”
王多多解释道:
“夫人有所不知!在下此前也是正常体态,跟家父钻营医术,学了些本事,可单独行医治疾。谁知前不久,家中遭遇了强盗,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身无分文,只好乞讨度日,谁知在下自知脸皮菲薄,没吃口好的,又食些不干净东西,渐趋消瘦,成这般模样了。”
妇人点点头,说:
“你的医技,既称之为神,想必没打诳语。刚刚夫君也极其赞美,让本夫人过来瞧瞧,本夫人倒也信了。你说,本夫人终究有病么?”
王多多只好说:
“夫人一眼瞧去,确无疾病。如果非要说有病,在下壮胆揣测一番,只怕是子嗣稀少吧。”
夫人惊道:
“你如何识得?本夫人确实没生过一男半女。”
王多多暗自庆幸着,说:
“神医一出手,就知有没有。这是本医前来的信心之处。”
“你既是神医,如何解开本夫人心结?”
“请问,韩员外还有其他夫人么?”
“此话怎讲?”
“如果员外还有二夫人三夫人,综合判断,可断其夫人症结所在。”
“神医的意思是,其余夫人有子嗣,那症结在本夫人一方,如果其余夫人也无子嗣,那是夫君的问题,是么?”
“正是。”
夫人不高兴地说:
“二夫人有子嗣。”
“本医还是有一个关键问题。可单独询问夫人几句么?”
夫人不解。韩员外反问道:
“又无外人,何必机机关关?”
“不然。医理复杂,马虎不得,否则何必纠结?而且,请员外叫来二夫人的孩子,可知端倪。”
韩员外又生气地道:
“搞什么鬼把戏?”
夫人却吩咐下人说:
“去唤章子过来,就说老爷叫他。”
下人领命走了。王多多说:
“请员外移步外面,就几句话而已。”
韩员外不情愿地出去了。王多多抓紧时间问:
“夫人与老爷和睦么?”
“倒也正常。”
“月红正常么?”
“正常。”
“二夫人的孩子像老爷么?”
“啊?这是什么话?”
“但凡医技,都得这么问,您如实回答即可。”
“无法判断。还是请神医细瞧琢磨。”
王多多皱眉问:
“夫人三十吧?”
“三十一岁。”
“好吧。请老爷进来。”
夫人回身,叫来韩员外。韩员外挺着大肚子,过来问王多多:
“可有结果?”
“当然有结果。但还要看看二夫人的孩子再下定论。稍停片刻!”
于是,四人等待章子过来。不一会儿,外面跑进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王多多一看,牙根儿不像韩员外模样。心中有数,便说:
“这位小哥,过来让本医瞧瞧如何?”
那少年给韩员外福了一礼,然后过来王多多这边。王多多直接抓起他的手开始把脉。
按理说,王多多给真正病人都没把脉,为什么非要给章子摸脉呢?
其实都是障眼法,他只是借机把脉,仔细比对章子和韩员外的相似度而已。
可是,王多多从章子整个身体上就找不到韩员外的影子,这么说,章子绝对不是韩员外的亲生儿子。
金元宝是要赚的,药也是要开的,王多多放开章子说:
“小哥可以玩去了。本医要跟大人说话,请吧。”
章子也不停留,直接走了。王多多说:
“本医已经心中有数。想要子嗣,有两个法子,一并施为。一是开个方子,按本医吩咐如实服用。估计没多久,可见效果。二者,谷城县境内可曾有信得过的庙宇?”
夫人急问:
“神医问的可是拜送子观音菩萨?”
“正是如此。”
“本夫人求过呀,许了不少愿哪!”
“夫人有所不知哪,您拜的送子观音菩萨,或许没有灵气,也许是假观音,是不良寺庙骗银子的工具。这里呢,先给您开个方子,药物先用着,等到本医走些地方,寻个实在的寺庙,差人过来告知去处,您再去求她。如果夫人与老爷心诚,子嗣是接二连三,或许一胎生个双胞胎,岂不皆大欢喜?”
夫人立刻眉开眼笑问:
“神医,果真如此?可没诳语?”
“如果夫人不嫌弃,让本医也把把脉,如何?”
夫人立刻挪过来,伸来皓腕说:
“把就把了,有何不可?”
王多多也不扭捏,抓过摆正,放上三指,细数脉象,皱眉思索。完毕,王多多又请韩员外移过来,给他脉象。
走完程序,王多多说:
“二位,本医开方,请放心服用,如有任何疑问,可请高明郎中计较医理,保证万无一失,如何?”
夫人说话了:
“本夫人的银子绝对没问题,只要有个子嗣,赏一百个金元宝。但今日开方子,先赏二十个,如何?”
“也可。请笔墨招呼。”
夫人立刻叫下人请来文房四宝。下人开始砚墨。王多多思索一阵,心中有数,抓起笔,一通中药名称写在宣纸上。
员外是个文化人,而且之前估计也多吃药多饮剂,便问:
“与之前郎中开方比较,倒是大同小异。”
“确实大同小异,但往往这小异之差,却是迥然不同、天壤之别。哈哈,下次过来拜望韩大人,只怕韩大人要将本医请为上宾,哈哈!”
“本府上什么都好,就是本官胖得过分,行动不便。而夫人又无子嗣,也是纠结得很。只盼此次神医相助,去了心结,皆大欢喜。”
“二位也不要以为病患去得多快多快,毕竟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得持续服之,一服用完,接着再服。如此等待本医再次光临,保证较之以前千差万别。如果本医路经谷城,要到员外家中讨口水喝,员外一家可别生分。况且,本医要是命运不济,还请员外帮忙求个他事,员外不要推三阻四就好呀。”
韩员外扬起巨大脸庞,哈哈一笑道:
“在这谷城县,没有本官做不成的事,二位只要开了口,必定尽如人意。”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员外拿了方子,细瞧一阵,自然瞧不出门道,最后问一句:
“这方子必定高明,估计有些药材在谷城是难找了,可有指点方向?”
“谷城难找,就去襄州城找嘛。记住了,全数备齐,方可服之。否则,不保证药效百分百哪。还有,员外身体虚脱,必须戒除大鱼大肉,戒除豪饮烈酒,没问题吧?”
“如此,尽量吧。”
“此时不早,应该告辞了。”
夫人立刻吩咐下人去端来报酬。罗长老接在手中,验了验,数了数,没错,便和王多多起身移步。员外和夫人客气几句,送到门外。
离开府邸,罗长老提着沉甸甸的箱子,禁不住对王多多大赞道:
“王贤侄!你真是活菩萨呀!这妥妥的三十个金元宝到手,也就是三百个银元宝价钱,算一算是几万两呀!哈哈,帮主得知此事,不知要多么庆幸前日救你性命哪!”
王多多也高兴,只是没罗长老那么夸张而已。他一边走一边挤兑罗长老说:
“上午时候,长老们都要走路去襄州城,侄儿就说不必亏待自己嘛,一坐车,全都是灵感。”
罗长老好不容易从箱子上抽出手来竖个大拇指说:
“以后全听你的,还不行么?”
“但刚刚一票生意,确实宰了员外一家。”
“宰就宰了,谁让他们有金子银子?”
“也对呀。大宋金子银子何其之多,可全被官家之人搜刮了去。不利用他们身体毛病捞一些,穷人日子就过不下去了。”
“大叔有点儿不明白。刚刚给员外的夫人看病,为何非要叫来二夫人的儿子把脉呢?”
“呵呵,其实夫人没毛病,问题还是出在员外身上。”
“你的意思,二夫人在外面偷人,才有了那个叫章子的儿子?”
“必然如此。”
“既然员外有问题,大夫人怎么可能怀胎?”
“所以侄儿说一定要拜一拜真正的送子观音嘛。”
“拜送子观音果真有效么?”
“绝对无效!”
“这岂不是前后矛盾吗?”
“如果有缘分找一家大些的观音庙,撺掇大夫人借拜观音之机,让她跟其余男子睡一觉,借个儿子得了。”
“你的意思是跟二夫人一样?”
“正是此意!”
“你是为了另外八十枚金元宝么?”
“如果丐帮实在缺银子,取她八十枚金元宝也未为不可。”
“哈哈,八十枚金元宝,比这些多得多,真是不可思议!”
王多多无所谓了。毕竟身有异能,以后想要捞银子,只怕比刚才胃口更大,所以,他不再要求罗长老敲锣吆喝行人了。
不多久,跟在身后保护王多多的几位长老过来说话。罗长老吩咐一位长老去更换大气一些的客栈。长老们不解,罗长老也不解释,从自个怀里掏出十两银子说:
“王兄弟是北派的财神爷,活菩萨,懂么?”
长老们虽然没看见箱子里装的是什么,估计也是银子之类,当然欢喜。于是一人接了银子,尽快去更换客栈。
罗长老在后面大喊道:
“吩咐客栈掌柜的,好酒好肉侍候着,银子没问题。”
“好嘞——”
应声的长老一扭身,忙去了。
王多多一人养活二十人,虽然罗长老一直作主花他的银子,他是不会说话反对的。反正男人的日子本就该这样过,是不是?
时辰不早,已是酉时二刻。
王多多和一众长老终于来到了县城最豪华的客栈的二楼餐桌前。当然,豪华是相对的,总之是破庙绝对无法比拟的地方。
三四张大桌上,早就摆好了酒菜,就等他们入座。都到齐了,帮主说了两句话,开始动筷。
长老们果然见过世面,纷纷起身给帮主和王多多敬酒。王多多却不多喝,说:
“大叔们如此敬酒,小侄不敢受了不说,也喝不了呀。所以呢,该吃吃,该喝喝,不要拘礼。以后共事的日子长着呢,一起努力!”
罗长老也帮腔说:
“对对对,以后共事,一起努力!”
然后各长老开始大快朵颐。喝得兴起,罗长老就侃侃而谈王多多捞了三十个金元宝的故事。故事在十多个长老之间一传,众人非常惊奇,这个说:
“看来,镖局之大事,指日可待,指望王兄弟了!”
那个说:
“以后仰仗王兄弟了!”
王多多只好头疼地说:
“刚刚不是说一起努力吗?又忘记了?”
“好!明日襄州一行,我等有得忙活,全听王兄弟的!赵帮主,是吧?”
帮主却说:
“从即日起,各位长老辛苦些,一心一意保证王兄弟安全,他若是有个闪失,各位长老只怕又要去乞讨喽。”
柳长老嚼着一块肥肉,拍胸膛大声响,豪气地说:
“谁要敢对王兄弟动手,除非先让本丐死!”
王多多好笑,但领情。帮主却说:
“各位兄弟,赵某虽然引领丐帮这么多年,但没让兄弟们吃一顿上好的,确实过意不去。以后呢,我们这些长辈,全都要听王兄弟吩咐。想必没有意见吧?”
柳长老又说:
“没意见!没意见!谁要有意见,给本丐说,本丐高兴,不计较他,要不高兴,那就练上。”
王多多扑哧好笑。帮主也满意,转头问其余长老们,说:
“各位长老呢?”
长老们都说“不可能有意见”“绝对听王兄弟的吩咐”“誓死保护王兄弟,让丐帮兴旺发达”等等等等。
王多多一听,突然觉得肩上担子重了起来。便头疼地说:
“各位大叔,不必压抑,好吗?日子总要过下去的,大叔们这样豪气,我心是领了。但希望越大失望也越大嘛。所以,平常心态,平常心态,好么?”
赵帮主也觉得有理,哈哈一笑道:
“王兄弟果然智慧!所以,各位长老保护王兄弟安全是大事,其余呢,随缘,随缘。来,各位兄弟辛苦,干一碗!”
长老们与帮主一起举碗,一饮而尽。而王多多,只喝了一小口。各位长老也没计较,继续吃肉。不多时,柳长老又呼叫店小二上酒坛子。店小二立马飞奔而去,不一会儿,又上得楼来,将酒坛置于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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