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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诚崇拜地看着她:这难道就是传说中键盘侠手下的受害者有罪论?
袁德昭眼神秒杀:滚!
童悠悠突然扯下了帷帽,那张让人见之忘俗的脸就这么暴露在了众人眼中。
“哇,好美啊。”张诚嘴边的口水绝对真心诚意。
连袁德昭都有一刻的呆滞,这呆滞绝对是对这美貌最由衷的肯定。
童悠悠这张脸明明看着没变,但为何感觉突然焕发了神采?
“我为何要引你前来?”
“那就得问夫人自己了。”
“你们先下去吧。”童悠悠对那两个壮汉说。
壮汉走后,她又看了看张诚,“你也走。”
“这...我站远点儿?”
“我说让你走,听不懂人话?”童悠悠有些嚣张。
但奈何她那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实在对经常舒展筋骨的袁德昭造不成任何威胁。
“你先回去吧,放心。”
张诚投来眼神:可别阴沟里翻了船。
袁德昭扬了扬眉毛:就凭她?
人走后,狭窄的小巷里就只剩了童悠悠和袁德昭二人,就连那位贴身侍女都退了下去。
“你可知我为何流产?”
“哈?我以为你要问我为何跟来?”
“你方才不是说是我引你来的吗?这点我承认。”
什么情况?
“你为何流产我怎么知道?总不可能你这孩子不是朱有才的,结果一枝红杏出墙来被发现了,然后强迫你流产再纳小妾吧。”
原谅她最近狗血话本子看得太多。
童悠悠一惊,脸上闪过愤恨,“原来你早已知晓!”
“啊?这都行?”张诚的灵感果然来源于生活,也不算枉费了他在市井里蹲了半年多的墙角。
生活从未让人失望过。
“少装模作样!袁德昭,”童悠悠走近了几步,“是我先喜欢洛陵的,当初也是你将洛陵从我手里夺了去!你那样对他,为何最后他还...为何他到现在都还忘不了你!”
此时正午,巷口没有他人,童悠悠哭得梨花带雨,袁德昭却神色微变。
“我给她建的衣冠冢都生草了,什么叫做他到现在还忘不了我?”
“少装蒜,我知道你知道他还活着,我知道你也知道我在说些什么!”
这是在绕口令呢。
“当初那场意外的始作俑者是你?!”袁德昭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呵?受死吧!”
童悠悠从腰间掏出软剑,朝着袁德昭面门而来,但下一刻,她并没有感觉到痛意,只是晕了过去。
得,她真在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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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晃晃悠悠,袁德昭醒来的时候胃里翻江倒海,睁大眼睛一看,她竟然飘在船上。
“哎哟,姑娘你总算醒了,你这都晕了好几天了呢,可吓死奴家了。”
一个身形妖娆的女子将她扶了起来,见她难受,还好心拿来了缓解晕船症状的药丸。
袁德昭哪敢吃,“我,我这是在哪儿?”
她记得上一秒她还在跟童悠悠唠嗑,唠着唠着那女人就掏出了一把软剑来,现在怎么又到了船上?
而且似乎还不是一条正经的船。
“姑娘别伤心,上了咱们这条船的,刚开始都不好过,慢慢就习惯了。”
习惯?童悠悠难不成把她卖到了一条花船上?!
“敢问姐姐,你是做什么的?”
就凭这女子方才走过来时扭成s型的腰,她就已经猜到了结局。
“哎哟,真是个可怜的姑娘,都不知道被家人卖到了什么地方,你看看咱这气派的花船,你说姐姐是干什么的,嗯?”
袁德昭还不忘最后挣扎,“那,姐姐是做荤的,还是素的?”
那女子一怔,忽而哈哈大笑了起来。
“真是个秒人,我还从未见过这般有趣的!别家的女子被卖到来这里醒来都是哭天喊地的,你倒好,竟然还问,问我荤素如何,哈哈哈...”
该死的童悠悠竟然真将她卖到了这等烟花之地,看眼前这位大姐的模样,这花船的等级应该也不怎么样。
“好姐姐,我这不是既来之则安之嘛,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女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把那极浓的妆都晕染了开来。
“我叫容素,妹妹唤我一声素素姐就好。”
袁德昭笑着拉过了容素的手,就像听不出来对方在故意避开话题。
“素素姐,所以,荤还是素?”
“咳!自然是荤素都有了。”
哦?那就是还有商量的余地,“姐姐,我初来乍到,能不能先让我素一阵儿?”
“噗!哈哈哈!你这丫头,不哭闹就算了,还先谈起条件来了,这事儿啊,我可做不了主。”
“那做主的事谁?”
“是我!”门口传来一声轻喝!
吓得袁德昭和容素都抖了三抖。
来人是一个年过五十的老妈妈,珠翠钗环,身裹华服,肥肉横飞,大红大绿的妆容扑面,差点没把袁德昭吓得被自己的唾沫给呛死。
“来了这里别想逃!只要敢逃,就只有一个字!”
“死?”袁德昭淡定地接了话。
“知道就好!容素,给她换身儿衣裳,晚上有贵客,让她接客!”
“是,妈妈。”
答应得这么爽快?通常情况下,此时不是应该有一个善良的路人甲好心替她求求情吗?
或是让她休息个几天,教她一些规矩,然后才接客?
“等等!那个...晚上就接客,会不会太快了点儿?万一冲撞了贵客怎么办?”
老娘可是在为你着想。
“弄晕了扔到床上就是,又不要你出力,若不是看你是个干净的,今晚的贵客也轮得到你?!”
说完,老鸨就走了。
袁德昭从未见过如此不按套路出牌的老鸨,终于感受到了一丝危机。
“妹妹来吃些东西,一会儿我带你熟悉熟悉船上环境。”
“哦,好姐姐,咱们这条船由何处来又准备往哪儿去?”
容素眼下也不瞒着了,“献州来,去京城。”
“京城?!”
她已经在船上飘了好几日,那岂不是,已经要到京城了?!
“是呀,妹妹放心,我知你不舒服,明日,咱就靠岸了,回到花满楼,日子会比船上好过些。”
“花满楼?!”
袁德昭在桐城开歌舞坊的时候做过功课,花满楼,曾经全国第一的声色产业,后被后起之秀打压地连渣都不剩,日渐败落。
没想到,竟让她沉浸式体验了一回。
“那,敢问今晚的贵客是?”
“德王宴请谢家嫡子,文国公府的世子也会来。”
文国公府的世子?那岂不是沈陵的大哥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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