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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能够作为突破口的一共有两点。
一是那句被用作诱饵的女人的身份，那大概是唯一和本体有过接触的存在。
那边的身份调查应该也会很快出来，但行动轨迹的调查却要花费一定的时间。
另外一个，则是……
凌殊微微侧过头，看向了姜晓煌毫无所觉的睡脸。
看来，得细细的盘问一二了。
凌殊离怜香惜玉几个字还是有比较遥远的橘里。
于是，刚刚入睡的姜晓煌一脸迷茫的被弄醒了。
准确的来说，是被吓醒的，凌殊提高了声音叫她的名字。
这样醒来总归有些起床气的。
但对上凌殊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姜晓煌猛地清醒了过来。
在办正事的时候，凌殊向来十分靠谱。
他整日里战斗，身上自带一股煞气，严肃的时候格外吓人。
凌宇?o管这叫专业的审问态度，问什么都有股威胁的味道。
一头雾水姜晓煌忍不住有些畏惧。
姜晓煌：“你……你要干什么？”
凌殊：“我要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务必要诚恳的回答我。”
“我需要你跟我……”，凌殊罕见的犹豫了几秒钟，然后才继续到，“你跟我告白的那天之前所有的详细的行动轨迹。”
“啊？”
姜晓煌迷惑了一阵。
虽然脑子里还是有很多的问题，但她还是选择了先回答问题，而不是把疑问问出来。
“嗯……前一周，我都在做题啊，把之前整理的错题全部重做了一遍……”
几本的五三和根本数不清的试卷，累积的错题还是挺可观的，总而言之她把最容易出错的题形都重新整理了一遍。
姜晓煌拧着眉头：“位置的话……我基本都在教室啊，食堂宿舍教室——考前的周末我倒是在家里，考前心态有点不太好……我就……”
她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凌殊皱了皱眉：“不要隐瞒，直接说出来。”
姜晓煌没好气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我就做了一会儿巧克力——”
考前压力很大，脑子里除了题，就是他……从某种意义上看，这可是彻彻底底的黑历史。
没办法啊，她就是容易上头的女孩子！
“就这样了——”
姜晓煌根本就没有那么多复杂的生活，整体轨迹一目了然。
前一周都在学校学习，考前周末回了一趟家，然后周日晚回学校等考试开始。
这和凌宇?o调查到的是完全一致的。
凌殊拧着眉：“那特别的事情和特别的人呢，你有没有遇到什么觉得奇怪的事情。”
“我只和爸妈和同学有接触啊……都考前了，我也不可能到处跑啊。”
果然……太过一目了然了。
这也是凌宇?o没有直接询问姜晓煌的原因。
因为私下调查本来就令人不适，何况结果还是这么一目了然。
那就只能从另一面着手了。
考虑到最开始的时候，她身上浓厚的灾厄气息，能够推测这个对象和姜晓煌的关系非常密切。
但姜晓煌的人际关系也是一目了然，同学和家人。
学校，凌殊自己就在学校，所以可以确定学校里没有灾厄。
至于家人，凌殊在最开始的时候就跟着姜晓煌去了她家，确定她的父母是正常人。
凌殊思考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自己的问题问了出来：“你有没有什么比较亲密的关系，就是……可以一起睡觉的那种？”
“你什么意思！”
再好的脾气也顶不住这种问题。
姜晓煌瞪大了眼睛，害怕都顾不得了。
凌殊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个问题其实一直存在，只不过他和凌宇?o都没有问过。
一是怪伤人的，二是就算有，问了也一定会说。
毕竟她之前和他告过白来着，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她都不太可能说实话。
不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凌殊对姜晓煌的性格有了一定的判断，他决定相信她说出来的话。
“我们这种各占一边的距离是不可以的，至少要抱在一起睡一晚上的那种关系。”
这个补充还不如不要有。
姜晓煌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冒犯，而且是对人格的。
“如果我有那种关系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再和你告白！”
她言辞激烈，如果不是教养好，她现在早就忍不住破口大骂了。
看起来，是没有的样子。
不知为什么，凌殊觉得松了一口气。
他思索了几秒钟：“也不一定是男性，女性呢，你有会抱在一起睡觉的女性吗？”
怒气发到一半，姜晓煌当时就卡了壳：“你在说什么啊？”
“务必告诉我！”
凌殊暂时还不能说出自己的怀疑。
毕竟是能睡在一起的相当亲密的关系，如果知道了他的怀疑，没准会忍不住包庇隐瞒。
四目相对，姜晓煌纠结了一会儿，这是个谜语人吗，什么话不能直说。
不过最后，她还是决定据实以告。
主要是感觉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和她一起睡的女孩子……这个，还真有。
女孩子在女孩子面前是不太设防的。
“有是有啦，也没有抱在一起那么夸张……”
说的怎么橘里橘气的。
“我们宿舍的女孩子经常挤一挤一起睡来着。”
同宿舍的姑娘们说她抱起来很舒服，而她不太抵触这件事。
都是女孩子啊，睡在一起有什么问题。
……
果然，又是一条意义不大的线索。
她宿舍里的女孩本来就是在调查范围内的。
于是凌殊追问了一句：“那你考前和谁睡了？”
这话说的怎么那么让人不舒服呢？
姜晓煌死死的皱着眉。
望着凌殊丝毫不觉得自己冒犯到别人的表情，她又有些泄气。
“君君——我考前和君君在一起！”
“君君？”
“杨如君，也是我们班的，和我一个宿舍来着！”
姜晓煌没好气转过头：“这总可以了吧……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要问我这种问题了吗？”
凌殊却没有理会姜晓煌的疑问。
他皱起了眉，心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个名字。
奇怪，姜晓煌的宿舍里……什么时候有叫这个名字的人了？
凌宇?o给出的报告里，没有这个人啊！
“请告诉我那一晚的详细经过！”
一边说着，凌殊一边将这个消息通知了凌宇?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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