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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逸尘,莫楚河,南宫夭夭三人眼前一花。
一柄丈长尺宽的巨剑斜插在他们眼前。破空而来的巨剑插入石板,剑鸣身颤,溅起大片碎石浮尘。
巨剑碎石声音刚落,寇寻所御破魔剑已经袭来。
“嗡……”
插入场中的巨剑再次剑鸣声起,同时伴随一圈淡黄色剑道罡气溢出。
“吱吱……”破魔剑正中巨剑罡气上,一阵尖细声破擦声从两者中间传出,破魔剑所带寇寻天阶真力,在巨剑散发的罡气屏障上已经刺出蜘蛛网状的裂痕。僵持之下,随着破魔剑余力的耗损,巨剑罡气裂纹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修复,罡气屏障终归是无法破除,更是无法伤及巨剑后面的三人。
见一击不中,破魔剑不得寸进,寇寻脸若冰霜,听清来人声音,其实他已知出手何人,但他并未打算就此罢手,毕竟来者也只是一个后辈,有何资格喝止自己,再说当着他的面竟如此出言不逊,实属不能忍。
寇寻怒而再掐剑诀,破魔剑变招,回旋凌空,回到他的身前。刚刚寇寻对付一个小弟子未使用多少真力,这次他要认真了。脚分阴阳,剑诀再变,身前破魔剑由一生三,再次蓄力破空斩去。
就在寇寻变招收剑的同时,一道傲然人影从天而降,脚尖点地,轻松落于巨剑身旁。看了一眼巨剑,来人手上剑诀一变。巨剑深颤数次,继而快速缩小,最后变成寻常佩剑大小。随着潇洒一招手,长剑飞入来人手中。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玄明。感受着手中的长剑,发现不远处的寇寻不打算就此罢手。张玄明随手舞了一个漂亮剑花,继而持剑而立。调整体内的气息,准备应对寇寻的攻击。
“师父!”
“恩公!”
张逸尘,南宫夭夭看清来人,兴奋地齐齐喊道。
没由来的默契,张逸尘和南宫夭夭四目相对,双方内心都有点小尴尬。
正处于兴奋当中的张逸尘,哪还管得了身上的伤势,见到师父就在眼前,就欲冲过去。但双脚还未迈开,破法反噬之伤和体内空虚之感瞬间袭来。张逸尘只觉得双眼一黑。就此晕了过去。莫楚河见到即将倒地的张逸尘赶忙搀扶住。
“麻烦帮我照看好他!”不待张玄?上前查看情况,不远处寇寻长剑将至。匆忙间只得对南宫夭夭二人暂时交代一下,看了张逸尘一眼,转头应对寇寻去了。
南宫夭夭得了张玄明的授意,瞧了瞧已经脸色惨白的张逸尘。转身伸出素手帮莫楚河一起搀扶住张逸尘,另一只手抚背,渡过去一缕真力。
此时张玄?右手持剑,眼光锐利地盯着再次而来的三柄飞剑。握住剑柄的右手一紧,同样是一股强大的天阶真力注入长剑。随着真力的加持,剑尖寒光忽闪。张玄?已经调动全身真力,所立之处,一股气旋平地生起,墨发随风而动。
寇寻剑招自成剑阵,三剑飞来,一剑刺向面门,一剑刺向小腹,另外一剑稍慢,意在补漏。
面对如此刁钻的来势,张玄?并未在意,嘴角冷笑。就这水平的御剑术也好意思拿出来。今天还妄想动自己徒弟,北魏国师又如何?敢动他徒弟得问过他手中的剑!
轻哼一声,执剑而上,挥剑格挡,一一应对,剑阵变化皆在他算计当中。只见他身形飘忽,剑法轻柔曲折,不见任何慌张。纵你三剑变幻难测,也是无伤我分毫,四剑交击,针锋相对。
恍惚之间,二三十招已过,寇寻见张玄?依然不见败势。心中也是一惊,现今龙虎山二代弟子实力也如此强横么。先不说自己的破魔剑是玄铁精制,一般武器,触之即毁,碰之则断。加上自己真力加持,招架间对面长剑竟然完好。能跟得上自己的剑势,同时还化解自己的剑气,此人修为估计已然到达天阶。
于是寇寻不再托大,飞身过去,招回三剑。手诀变化下,三剑合三为一,最后唤剑于手,竟然亲身迎战而去。
张玄?见寇寻亲身过来,眉头也是一紧,他深知这北派天师掌教的实力,与之正面战斗,胜负难说,自己得出全力了。
双方全力之下,二人手中剑光森寒,双剑再次交锋,电射风出,三丈范围,乱石翻飞。
寇寻亲至,张玄?压力倍增,硬接几招后,虎口也是生疼。
张玄?已知对方真力比自己确实要深厚,不能一味守势,强拼硬接。应以攻代守,发挥自己剑道优势。
随即抽身小退,长剑离手,悬剑于空,御剑疾刺,手诀变动间,飞剑犹如离弦之箭,更加凌厉。
“哼,老头,接我三剑!”张玄?使出自己的成名剑诀。他的剑法参考鬼谷子剑法,加之自己的感悟,苦练十年。终成他之成名三剑!江湖更盛传有“玄明三剑镇妖魔”之说
真力全力加持下的飞剑疾驰,朝着寇寻当头直劈。来势变得异常凶猛,轨迹变幻更加莫测。寇寻不好硬接。只得斜身闪开,他以为就此能避过。谁知飞剑圆转,竟拦腰横削而来。
此时的寇寻新力未生,旧力不继,退路封死,执剑招架明显来不及,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如此境况真的是无可避之。寇寻也是身经百战,若此情况自然不会坐己待毕,机会是自己创造的,于是不顾身体真力承载负荷,强行调动体内真力,硬提气力,竟奇迹般的凌空再次飞身上跃。
“你以为就这么完了,还有后招呢!”张玄?剑眉轻佻冷笑道。剑诀变幻得更加迅速,一切都在他算计当中。棱角分明的脸上有种说不出的自信。
长剑忽的诡异反撩,疾刺寇寻后心。原来前面那式横削竟还是虚招,真正剑势变招在最后的反撩突刺。
寇寻忽然感受到一丝死亡的气息,暗觉不好,心中一惊,危险!忙改反手持剑护于后心。张玄?的剑势已成,疾刺之下虽被寇寻剑身所抵。但一股真力透过剑尖直抵寇寻后心。强横的余力带着寇寻一阵踉跄。
“咳。”寇寻的喉间一甜,一股腥味传来。差点吐了出来,最后在寇寻强行运力下压住了。
还未待寇寻反应,剑势再变。
长剑回转,再次疾驰,破空声起,寇寻慌忙别头。
“呲……”
秋风中一撮银丝飘落,那是寇寻的一缕鬓发。
“铿”
长剑回鞘,场间一时寂静无比,鸦雀无声。明眼人都看得出,寇寻败了!不是张玄?有意留手,寇寻的头颅有可能要被斩落!
龙虎山的另外一个后辈战胜了北魏天师道前辈,这次失败的还是北魏国教当代掌教。
……
次日,授?大典在三清殿举行。启师、拜斗、传度、斋供、上表、送圣一切流程被简化,仅剩授?仪式花费时间稍长。授?三品以下人员,龙虎山天师道28人,北魏天师道宫42人,阁皂山灵宝派37人!三品天师,张逸舟一人。王洪因使用巫鬼道走火入魔,取消加授资格。比试当天晚上张逸舟醒了过来,授?大典他带伤完成。一百零八人先后一一授?接过印剑和道袍。
本来一场盛大的授?大典最后竟然虎头蛇尾地结束了。其中因由三派弟子也是心知肚明,并没去说什么。
在大家都忙于授?大典时,张玄?师徒并没有参加。
时间回到张玄?打败寇寻后。翠云峰拜别师父后,张玄?背着昏倒的张逸尘踏草飞木,过林穿野,回到山腰处自己小院。进的是张玄?的房间,多年未归,张玄?还是很熟悉的,将张逸尘轻放于床上。先是搭脉度气,发现张逸尘并没什么大事,只是施法反噬,外加脱力晕了过去。于是他拿出几颗固本培元和几粒恢复类的丹药喂于张逸尘口中,度入些许真力帮徒弟化开药力。
做完这些,此时的张玄?终是放下了心来。
举目扫去,房间虽是简朴,收拾得十分洁净,虽长久不被居住,但如此整齐洁净,明显有人经常打扫。
他回头看向床上躺的徒弟,张玄?心中已然明了,心里不免也有些自责。
正在这时陶公明听到动静赶了过来,发现床边的张玄明也是一惊,再看床上昏迷的张逸尘,神情突变,三步并作二步走向床边。
张玄?见到陶公焦急的脸色,赶紧安慰陶公,并告诉山上发生的事。
随后南宫夭夭和莫楚河也赶了回来,无怪他们来的慢。只因认路的莫楚河不会武功,会轻功的南宫夭夭不认识路。南宫夭夭拽着莫楚河紧赶慢赶终于还是来到了张逸尘他们的住处。南宫夭夭见到屋内张玄?的那一刻很是激动,因为多年后她再次见到了她的救命恩人,但见到屋内其他三人一脸的担忧之色,只得强压心中的兴奋之情。
乘风御剑来,斩妖除魔去,在被张玄?形象的影响下,八岁的南宫夭夭不爱女红爱武功,于是在她父亲的帮助下拜师阁皂山灵宝派。
张玄?起先不知自己跟南宫夭夭间的缘法,后面在南宫夭夭讲解下恍然,也是唏嘘不已。叹道:“光阴似水,当年那个还只会躲在母亲怀里哭泣的小女孩,而今已有一代女侠之姿了。”
草草结束完授?大典。北魏天师道宫,阁皂山灵宝派弟子随各自师长一起离开龙虎山。阁皂山灵宝派众人离开时并未有什么异样情绪。他们这届授?人数其实不少,比之龙虎山还多。且看了一场好戏,各人都低声议论着。
反观北魏天师道宫弟子一个一个脸色就不太好了,他们这次真是丢脸到家了,很是没面子。他们戒律堂首座王洪是被抬着出来的,直到大典结束还未醒来。走出大门后展云就对寇寻真人抱怨道:“这个破龙虎山,我再也不想来了。”
寇寻也是无奈,看着正发脾气的展云心中也是复杂,这徒弟的资质就那样,不会有多大出息,想再次加授也不可能了,五品到头。以后也没机会加授,之后更不用再来龙虎山了。无奈叹气,又想到昨天自己跟王洪先后被龙虎山后辈弟子所败,真是可悲可叹啊。北魏天师道后继无人矣!
也许是一语成谶,四年后北魏天师道宫在北魏朝廷要求下,脱离龙虎山道宗,自成体系。他们在北魏自行举行授?大典。不受南楚影响,真正脱离天师道。
至于王洪一直昏迷不醒,事后云清,妙贤两人看过,都叹气说,皮肉伤无妨,魂魄受损,药石无用一切听天由命。寇寻为此多有不满。便是找到云清真人理论,他霸道地说龙虎山要交出张逸尘。云清心中本就有气,想道,我龙虎山三代大弟子也是重伤,逸尘更是昏迷未醒,一切的始作俑者还不就是你那好师弟么。没找你算账,你倒是来我这胡搅蛮缠了。
授?大典之前,两派掌教差点打了起来,好在他们当时深处内府深处,知道内情的人不多。最后妙贤极力劝阻,看在他面子上,才没真正撕破脸。不然南北天师道当日估计就翻脸了。这也是为什么好好的授?大典,全部流程精简不说,场上气氛还很紧张,最后草草了事。
其实也不怪寇寻当日做出那过激行为。北派向来是真正出家为道的,不像龙虎山道士可以娶妻生子,寇寻跟王洪师兄弟感情还是很深的,昨日见王洪如此凄惨,也是怒气攻心。
其实还有更深的因由。寇寻出家前本是有妻有子的,但天降横祸,寇寻不在家时,少妻幼子被蜀中巫鬼道人残忍活祭。所以他一直痛恨修行鬼道之人,见之必杀。先是看到王洪竟然偷偷修炼鬼道,祭炼鬼煞,做这丧尽天良有损阴德之事,他就怒火中烧,真心想清理门户。可终究下不去手,毕竟王洪是他看着长大的,他们师兄弟感情又那么深,于是只手下留情,只是将其打伤,打算回到北魏好好教导。
接下来的事彻底让他坐不住了。他发现张逸尘巫鬼道的道行比王洪更胜一筹,以为他是巫鬼道的人,而且当时张逸尘的手段之残忍让他杀心渐生,只想杀之后快。
云清真人站在天师府山门口送走两派众人。余光瞄了下左边院墙角,心知有人,只是叹了口气,并未出声询问,屏退众弟子后,独自回到自己的静室。
“咚,咚,咚”三声轻缓的敲门声。
“玄明,进来吧。”云清早知是玄明,盘于蒲团上抬眸说道。
“不肖弟子拜见师父。”入内,张玄?反身关门,走向云清下跪拜倒。
“哎,痴儿,这么多年,心里还没放下么。”单手一挥,以真力托起张玄?,再次手上一挥,圆桌下的小凳平移至张玄?旁,示意他坐下。
“师父,我还是跪着吧!”张玄?并未起身就坐,依旧跪着。
“何必呢,世间万般皆有天定。你还在为当年之事耿耿于怀?”云清也是无奈,他自然知道这徒弟的心结所在,接着再次开口。
“当年一切始作俑者是巫女,玄龄跟你也算是受害者,那巫女也算是自作自受,最后惨死于四大邪巫之手,罪有应得。”
想起那个女人,张玄?心中也是一阵绞痛,因为当年他实在用情太深。对于当年之事,他也很不解,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种状态。先前的善良不似作假,而后的邪恶同样不是装的。关键的是,之前那女人对他的感情更是假不了的。但当晚的冷漠无情又是怎么回事?要不是师父出手相救,自己早就死于那女人之手。那绝美脸庞上的眼神是如此地冰冷,让他如今还是久久不能忘怀。
唉,逝者已矣,以为就这么结束了。可他却是没想到因当晚之事引发了后来一系列重大之事。张玄?不由得内心自责起来。
“北楚皇宫……”张玄?还未说完。
“你想说楚惠帝之死,八王之乱,五胡乱楚?”云清真人虽未出去调查,但他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结合自己的推演,云清知道不少内幕。
“是的,弟子通过调查发现,楚惠王死于邪巫鬼王赤卿之手,说到底,后面的惨祸也跟我们有关。”张玄?心有愧意自责道。想到楚惠帝死后的世间惨景,他就心有戚戚然,惶惶难度日。
“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一切都有定数。北楚末年,那些高高在上的统治者本就腐朽了,文人只知饮酒服五石散,不思治国。武官又惧死不战,内有外戚干政,后党藩王争权,外则有强敌环伺。这是天要灭楚,不是人力可为之。赤卿不杀楚惠帝,还是有其他人会去杀的,天下终是会大乱。”
“话虽如此,但四大邪巫阳神脱逃,始终是个祸害,这些年他们以乱世为契机不知吸食了多少精魄怨念,等他们恢复,怕又将是一场浩劫。”张玄?忧心道。
“四大鬼王,八大鬼帅,当晚我们倾全府之力也只是诛杀了他们八大鬼帅,要不是他们常年困于伏魔井,被磨灭部分邪力,那晚浩劫已然开始了。”对于那年中秋晚上的事,云清也有点后怕,因当晚的事,他身上的道伤至今未愈。
沉默片刻继续道:
“玄明,这些年你行走于俗世,可查到些什么?”
“自北楚一分为五,天下局势骤变,蜀中巫族跟我们断了联系已有十余年,弟子前段时间去过蜀地,巫族内部已经分裂,巫鬼道再现。隐世的九幽宗和补天教也重现蜀地。至于逃走的四大鬼王,他们并未回到蜀地,这几年我一直在追查,始终不见他们的踪影。而且我觉得众多邪派的突然出现跟他们应该有关。”
“所虑不错啊,四大邪巫本就传承于上古巫族。而今出现的那几家也是当年这些走鬼王所创建的。风平浪静了这么久,一场暴风雨又要来了。”
云清望向窗外远处的遮天乌云,沉思片刻,转头再次看向张玄?接着道:“授?大典已经结束,我准备把内外府诸事全部交于你师兄总领,天师府暂时不再收录门徒,我跟后山的那几个老家伙都去好好闭关,争取在浩劫来临之前有所恢复。玄?你继续在俗世行走,为即将到来的浩劫多做点准备。”
“是,那,那逸尘就要再次麻烦师兄他了。”张玄?独自行走江湖到没什么,就是放心不下他那还昏迷的徒儿。
“呵呵,你那徒弟估计在山上也待不了多久,因巫鬼道一事,昨夜我为他起了一卦,卦象显示不久后他也将去红尘走一遭,其间自有他的机缘。”说到这个小徒孙,他内心也是喜欢的,云清莞尔笑道。
“啊?那师父怎么看逸尘修习巫鬼道之事?”张玄?先是一愣,后又想到徒弟昨天当众使用了鬼道术法,怕徒弟偷修巫鬼道被自己师父责罚。
“地生万物承其博,海乃百川遂为大,大道三千,殊途同归,昔日龙虎天师道也曾融巫鬼道,改良于巫族。修习巫鬼术者,只要心善身正,善用其术,不扰于心魔,又有何妨,而且我观你徒弟并未修习巫鬼道,他能使用御鬼术估计有其他原因。”
“……”张玄?一脸吃惊的看着云清,对于徒弟修行之事,他了解真的不多,作为师父他确实有点不称职。
张玄?跟云清说话间,昏迷的张逸尘也醒了。
陶公明守在床边,刚送走张逸舟和张逸雪,见弟子醒了很是欢喜。说着就上来问他感觉怎么样,可张逸尘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他张玄?师父哪去了。搞得陶公好没趣,只道张逸尘没良心。
自己如此担心他,照顾他,都不心里想着点自己。醒了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他另外那个不称职师父。
没办法,只得告诉张逸尘,张玄?上山去了。让他别担心,张玄?说了会回来。张逸尘听了这话,才放心下来。
说着陶公明将手上一碗小米粥放在床前圆桌上就往外走。走到房门口又回过头说道:
“中午莫楚河那小子来过。你醒后,到晚饭时去天一居找他。他有几个朋友要介绍给你认识。我看莫高洁也应该回来了,你晚上没事,就去看看吧,顺便帮我跟他们告别下,估计他们也将返回豫章了。”说完陶公明回到自己院中,开始摆弄起他的几株秋菊。
闲来无事,感受下身体,睡了一天一夜,除了有点饿,其他无碍。师父暂时还没回来。天色尚早,赴约不急,于是赶紧穿戴整洁。端起桌上的小米粥快速喝完,之后看到院内的陶公,不觉也是一笑。出了房门来到陶公处,便与其一同谈天论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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