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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再次浑噩,他只觉得眼前鬼影飘荡,有恶鬼缠身。
“果然没那么简单。”南宫夭夭见到如此一幕,似乎发现了什么东西。
张逸尘手决掐动,口中念咒,一抹金色光芒在他眼中一闪而逝,他开了天眼观察。
“他体内有东西!”
说罢,张逸尘手诀再变,一道黄色符咒凭空飞出。
符?来的张逸尘手边,张逸尘手指轻捏,一道真力灌入,沾了几滴黑狗血,敕令喝了一声,直接镇到熊诸墨眉心。
随着符?镇压而下,熊诸墨体内肉眼可见地飘出一团黑气,悬于房内。熊诸墨体内黑气排出,整个人也安静了,昏倒了过去。
黑气翻动,房内气温骤降,似有阴风袭来,鬼气森森。
“师妹,你且帮着护住他,我收了这邪煞之物。”张逸尘退了一步,朝南宫夭夭说道。
南宫夭夭见张逸尘已经动手,也就没打算再出手,经鄱阳一行,她已知张逸尘的修为已不弱于自己,而且对付鬼煞之物,张逸尘好像更为在行。没有其他言语,南宫夭夭来到熊诸墨身旁。手诀掐动,指间金芒闪动,她在她与熊诸墨身旁结了个守护法界。
腾空黑气不到片刻已然凝结成一颗黑色骷髅头,其间还有幽冥鬼火燃起,绕着黑色骷髅缓缓转动。
“你是谁?为何要坏本座好事。”黑气骷髅头冰冷刺骨的凄厉之声从上下颌骨间发出,鬼声诡谲,不辨男女。
“你又是谁,为何要害熊诸墨?”张逸尘冷声呵斥道。
“多管闲事,找死!”骷髅厉声而起,瞬间黑色骷髅头整体变大,张开巨口就往张逸尘那边吞了过去。
“哼,就凭你?”张逸尘冷哼一声,飞出三道破煞符?打了过去。
此刻地阶修为的张逸尘信心满满,体内真力流动顺畅,内?挪痪??褂闷鸱??得心应手。他正想找机会试试现在自己的实力,如今见到这鬼物,自然不能放过。
三道破煞符?正中黑色骷髅头,凄厉之声响起。
“竟是玄门修士。啊~,痛煞我也。小子,你惹怒我了!”黑色骷髅虽然对刚才一击有点吃惊,但也彻底暴怒了。
黑气翻腾变幻间,幽冥鬼火更甚,房间温度也更低了,昏迷中的熊诸墨冷得一阵发抖。
身旁的南宫夭夭隔空打了一道真力给熊诸墨,她知道如此冰寒之气要是入体,熊诸墨这次没事,之后也得大病一场。
镇在黑气中的三道破煞符?被幽冥鬼火一近身,瞬间成灰,飘散而去。
“桀桀,旁边的美人不错,小子,留下这美人,我可以考虑让你死个痛快,不然我定会让你知道何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桀桀。”
“不知死活!”张逸尘怒而抽出要将游龙剑,一道阴煞之力灌入,本就寒光森森的剑身顿时黑芒闪耀,接着张逸尘划破手指,圣巫血流出,左手不知何时多了一道黑色符?。
“奉天敕地,斩妖伏魔,玄雷凌空,诛邪!”
黑色骷髅轻松破去三道符?,正待嚣张之际,张逸尘竟也越阶使用出了天师府的雷咒法术,只是,他用的不是紫符天雷,而是黑符阴雷。
轰!
没有多余的雷云酝酿,不似张玄明那般天生异像,张逸尘的阴雷应声而降,速度竟快过紫符天雷,幽冥闪电竟透过房顶,不伤房屋,直劈黑色骷髅。
“啊!”
凄厉惨叫过后,黑色骷髅头如被火油入体,崩溃的黑气,瞬间引燃,片刻间一切化为灰烬。
见到这一幕张逸尘有点惨白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
他做到了,现在他也能同逸舟师兄那般越阶使用天雷咒法。虽然他的天雷咒法有点奇怪,但威力好似也不弱。黑色阴符他天生就有亲和力,驾驭起来轻松,就不知道紫符天雷他能不能使出来。
“他变得确实很强!”南宫夭夭也是震撼莫名,此刻她感觉自己修为好像已经不如张逸尘了。
碰得一声,房门被撞了开来。
“发生什么事,怎么刚刚有雷鸣声,还有那凄厉鬼叫声哪来的。”
熊熊丰年和莫楚河一帮人撞开房门,冲了进来。
“没事了,已经结束了。”南宫夭夭淡淡开口道。
说完看向倒地的熊诸墨,再次隔空打了一道柔和之力。
脸上已恢复些许红润的熊诸墨嘤咛一声,再次睁眼,眼前色彩回归,也没了鬼影,他感觉整个身体都轻松不少。
“爹,楚河,你们也来了。”
“诸墨,你没事了?你可吓死爹了,没事就好啊。”熊丰年上前赶紧扶起虚弱的熊诸墨,带熊诸墨重新扶上床榻,他对着张逸尘和南宫夭夭躬身再次拜谢。
“这次多亏二位了。”
“熊家主不用客气了,诸墨饿了几天,你去帮他弄点吃的吧,我还有些话对他说,您看……”
熊丰年自然知道张逸尘这是有意支开自己,但他并未说什么,就下去安排熊诸墨的饭菜了。
“诸墨,我想问你,天香楼那边你是否已经对他们出手了?”
熊诸墨之事,并非表面上那般简单,可不是南宫夭夭开天眼所为之结果,而是背后还有人加害而成,而神秘莫测的天香楼首先让张逸尘有所怀疑。
“没,没有,逸尘你是何意?”
“你这次的事,可没那么简单,背后有人要害你。”张逸尘也不想对熊诸墨有所隐瞒直接向他说明,看着熊诸墨吃惊之色,张逸尘继续开口道:
“你让我帮你探查天香楼,我已发现它确实不简单,背后是蜀中的补天教,你现在最好别跟他们起冲突,我怕你对付不了。”
“额。”熊诸墨惊得说不出话了,天香楼果然不简单,只是我这不是还没出手吗,怎么已经有人就盯上了自己。于是熊诸墨用求助的眼神看向张逸尘。
“哎,我这有道护身符,你先收着,万一有什么事,它能救你一命,要是发现符?损坏,立即离开你所在的地方,因为符?损害证明又有人对你动手了。”
说完,张逸尘从怀中摸出了一道三角护身符给熊诸墨。
熊诸墨闻言慌忙收起,心知张逸尘给的自然是好宝贝,但他心中还是有点不安,都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自己总被人惦记这也不是事啊。
“那这次要害我的人究竟是谁啊。”
“其实我倒有个怀疑对象。”莫楚河将昨天他与熊诸墨丫头的谈话说了一遍。
“这……”
熊诸墨面露复杂之色,他不是没怀疑过,而且他一直觉得他大哥很奇怪,离家出走多年后莫名其妙地又回来了,而回来之后,自己就变成这样,怎能不让他多想。
“好了,此时我自己小心就是,对了,怎么没见唐潜那小子,我都这样了,他也没来探望下我?”
熊诸墨扫视了一圈,除了在偏厅独自喝茶的南宫夭夭。房间就张逸尘,莫楚河和他自己,他总感觉少了个人,这才想起来,唐潜没在。
“你不提还好,提了我就生气,不知怎么了,这两天我去找唐潜,都被拒之门外了,不知道那小子搞什么鬼。”
熊诸墨重病,莫楚河自然去找过唐潜,但就是见不到人,刚开始以为唐潜随他姐出门办事了。但他无意间在洪宾楼遇见了唐婉兮,说他弟弟一直在家,并未出门。
结果很明显,就唐潜不想见他莫楚河。
“还有这事?等我好点我定要去拾掇拾掇那货。”显然熊诸墨也有点生气了。
咚咚咚。
众人注意力被敲门声吸引。
“谁啊,进来。”熊诸墨以为是自己房里丫头。
然而推门而入的并不是什么丫鬟,而是锦袍华服的熊诸白。
熊诸白进屋后,先瞄了一眼偏厅独自喝茶的南宫夭夭,而后对张逸尘和莫楚河快速打量一番,微笑走到熊诸墨床边轻声道:
“弟弟,是我,听说你醒了,我特来看看,多年未见,可曾想念过我,呵呵。”
熊诸墨也没想到,进来的会是熊诸白。而且熊诸白话说得很热情,但熊诸墨却感受到一丝冷意。
“那多谢大哥挂念了,我看大哥脸色也有些苍白,可也要注意身体,别像我一般卧榻不起。”
“诸白,你也来了,才想差人去告诉你诸墨醒了,没想到你自己就过来了。”刚进来的熊丰年惊奇说道。
闻言,熊诸墨和张逸尘都看向了熊诸白。
“赶巧路过,听下人说起,我就过来了,爹,你们聊,我就是过来看看墨弟,没事我还要去见肖家主,商讨些合作事宜。”
说完,熊诸白就要离开。
“嗯,诸白啊,你也别累着了,看你脸色也不好看,这几天你弟弟不在,多亏有你,不然我们熊家产业估计得损失不少。”说着熊丰年拍了拍熊诸白的肩膀勉励道。
“爹,这是孩儿应该做的。”
待熊诸白走后不久,跟熊丰年寒暄一番后,张逸尘众人也告辞回去了。
上了莫家马车,张逸尘跟南宫夭夭对视一眼。
张逸尘开口道:“那个熊诸白很不简单。”
“嗯,也许莫楚河说的对,那个在我之后出手对付熊诸墨的就是他大哥熊诸白。”南宫夭夭也看出来了,熊诸白进屋的一瞬间,她就感觉出他是个高手,境界不低于她南宫夭夭。
“那你们为何不提醒下诸墨?”莫楚河有急切的问道。
“他自己心里有数的,而且熊丰年也在,你叫我如何开口,你没看到熊丰年可也是很喜爱熊诸白的。”
莫楚河一想也是,他们不可能当着人家老爹的面说他儿子是坏人,说了人家也未必信,反而让人不快。
就这样,三人沉默了。
“那个张逸尘什么底细,能不能找个机会将其除掉。”
“那个,那人就是前几天圣女招选会的首位幕宾,圣女暂时不让我动他。”
“郁可卿?难道她看上那小子了?”
密室内啪地响起了茶杯碎地之声,熊诸白怒而起身,来回不停地踱步。
身旁的赵弘已经知道了熊府发生的事了,他自是不敢提什么建议,不过他心里还是更倾向于杀掉张逸尘。
“别管那女人,我们自己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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