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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浪手指无意识的敲打桌子：“那你觉得是怎么样？”
虽然他觉得自己仍然平易近人，但其实多少还是变了，变得格外有威严。
“我觉得，这个小姑娘，这里可能有些问题。”医生指了指脑袋。
王之浪站起身，把体检报告直接扔进医生的怀里：“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等我查一查就知道了。”
他对自己破案的能力向来有信心。
只不过孤军奋战，多少有点不顺手。
他觉得陈小红有很大的嫌疑，其实那天的三个人都有嫌疑，只不过陈小红最不同，她和孙雪兰是朋友，又是她主动约人，然后发生了这种事情，她就没有什么反应吗？
这么想着，他已经开车到了陈小红家楼下。
资料里写，陈小红是个留守儿童，和奶奶一起生活，父母在外地打工赚钱，赚来的钱都给爷爷还赌债了，所以一老一小很清贫。
竟然也能主动说去咖啡店，还是那种中上等消费的地方。
他找到地方，礼貌敲门。
过了好久，才有一个慢吞吞的声音，是一个老人住着拐杖拖着步子来给他开门。
王之浪没有穿警服，又长得帅，老太太第一时间并没有别的反应，只是很疑惑：“你找谁？”
“奶奶，我找陈小红。”
“小红住校，你找她做什么？”
王之浪一笑，这张脸很有欺骗性：“奶奶，您能让我进去看看吗？我是好人。”
“那可不行。”没想到，老太太十分警惕，“就我一个老太婆在家，你要是抢劫我也没办法。”
王之浪无语，您都把门打开了，我要是真的抢劫，您能拦得住吗。
不过一个人民警察，是不能做这种没品的事情，哪怕是为了办案也不行，如果没有搜捕令，他就只能请求房屋的主人让他进去。
王之浪问：“奶奶，在我之前，还有别人来过吗？”
“不知道。”老太太一脸警惕，显然是认为他不是个好人，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了。
“那奶奶，我改日再来看您。”
老太太干脆就关上了门。
老太太坚决不同意，王之浪也没有办法，眼神往屋内转了一圈，也只好离开了。
他决定去学校找陈小红，看看她还能躲到哪里去。
没想到学校里也没有她的人影。
这个时间，老师都已经下班了，学生也都休息了，王之浪只好找到宿管老师。
他问老师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我是一名刑警，最近在调查一个案子，你能和我说说陈小红最近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
那老师看了他的警察证，有点慌乱：“是陈小红犯了什么事吗？”
“不是，现在还不能确定。我走之后，希望老师也能平常对待陈小红。”王之浪可不希望因为自己没有得到证实的调查就对陈小红产生什么后果，她还未成年，哪怕是校园暴力甚至是冷暴力也足以毁了她。
“好。”老师很快就冷静了下来，“陈小红一直是住宿的，就是上个月突然要求不住宿了，我们学校对于困难家庭的学生住宿一直都是有补助的，她家离学校也不近，上学放学都要很久，我也劝过她，不过她很坚定，说要回去照顾奶奶，我感念她的孝心，就没有再劝说。”
王之浪沉吟了一下：“我刚刚去了她的家里，她并不在家里，她的奶奶看起来也不知道陈小红不住宿了。”
“怎么会这样？”老师脸色白了，要是陈小红出现什么状况，她可是最看管不力的。
“除了这个，她还有什么异常吗？”
“……没有了吧，我不知道……”
“如果陈小红回来了，随时联系我。”王之浪递给她一张名片，知道现在再问什么也都问不出来了。
“……好的。”
因为不知道孙雪兰口中的宽少和范少到底是谁，王之浪查起来也没有根据，现在也不早了，他想着早点回去休息，第二天早上再起来接着查。
第二天早上，他直接就去了学校，终于找到了陈小红。
王之浪先单独把正在讲课的老师叫出去：“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警察证，现在有一个案件需要调查陈小红，希望您能让我问问她。”
那老师明显没处理过这种情况：“这……我要先问问班主任。”
“好。”王之浪也没着急。
就算是班主任来了，看到他的警察证，难道还能拒绝吗。
过了一会儿，陈小红就出来了。
她和资料里看到的不太一样，资料上面写她自卑懦弱肥胖，现在看来，她神采奕奕，一点也不自卑懦弱，身材也只是微胖。
“我有一些话要问问你，先和我出来一下吧。”
陈小红手紧紧的攥着，眼睛也不敢看他：“我什么都不知道。”
王之浪笑了：“你还不知道我要问你什么呢，我也许只是想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家里有几口人。”
陈小红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他，刚刚让老师把她叫出来，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叫什么。
看她不愿意配合，王之浪也没勉强，在这里说也是一样的，只不过怕被更多人看到对她的影响不好，他才说去外面说说的，既然连她自己都不在乎，他更没什么了。
“上个月九号，你在哪里？”
陈小红肉眼可见的慌乱了一下：“我……我在学校上课。”
“说谎。”
陈小红承受不住来自王之浪的逼视，哭哭啼啼的说了：“我和孙雪兰去了咖啡馆。”
“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
“……只有我们两个。”
“说谎。”
陈小红哭的更大声：“还有两个男生。”
“你怎么认识的那两个男生？那两个男生都是什么人？”
陈小红不敢撒谎：“我不知道，是那两个男生找到的我，他们说都喜欢孙雪兰，想要公平竞争，因为知道孙雪兰和我是好朋友，所以让我把人约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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