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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吹着彩虹屁，赞扬的话更是和不要钱一样往外冒着：“哇，温暖小姐姐真是太厉害了！手都不用动就把人给赶走了，好牛！”
莫笑川见惯了蔡萱对女孩子的包容，虽然对他老是怼，但对于女孩子不是狂吹彩虹屁就是化身小甜心。
他也明白蔡萱这么说也是想让温暖放下拘束，自在一点，便也跟着疯狂点头附和。
温暖抿着唇，露出一个略带腼腆的笑。
“其实刚刚我只想看看为难白教授的人是谁，没想到看到他眼睛的时候就不自觉地想探查得更深，异能不知不觉就用起来了。”
温暖像是被蔡萱的开朗影响到了，主动开口解释。
白沂镜也肯定她：“干得不错。看来我做了个正确的决定。”
精神系异能的能力看来比他想象的还要多，有了温暖的辅助，将来的事情应该能顺利一点吧。
白沂镜在心里这么想着。
……
早餐过后没多久，谢慎远他们就准备和白沂镜辞行了。
闫总倒是没出现，送别的人只有温暖和她弟弟妹妹，还有白沂镜几个人。
身后的基地慢慢在视线里化成一个小黑点，最后消失在地平线上。
车开出去一段路之后，黎暮叹了口气。
“怎么了？”谢慎远问她，“舍不得离开了吗？”
“不全是。”黎暮说，“我是有点舍不得温暖，而且我也觉得白教授这么厉害要是愿意和我们回去就好了。”
“但我在想的是——我不知道回去该怎么和张博谦说。冯俊是个孤儿，我问了一下温暖，她也认识冯俊。”
“是一个经常资助福利院的哥哥，院长妈妈说他以前也是在福利院里长大的。”温暖的声音在黎暮的脑海里回放，“他也经常回来看我们，还给我们带礼物。”
“原来冯俊让我们去看看他老家，是因为他还不放心福利院的那些孩子。”黎暮不自觉地低喃了一句，“冯俊真是……他好适合拯救世界啊。只是可惜，就这么离开了。”
黎暮觉得，与冯俊相比，自己的小心思就像是被暴露在了阳光下，曾经的想法显得有些见不得人。
“没有什么适合不适合的，你不觉得你也已经改变了很多吗。”
黎暮如释重负一般：“嗯，你说的对。”
他们绕开了养丧尸的村，多开了上百公里才到了s省的地界，但因为有黎暮的空间在，一路上也没有很辛苦，该吃吃该喝喝的，晚上实在累了就在车里将就一晚上。
三天后他们回到了江河市基地。
沈教授亲自到外面迎接他们。
“你们这一路上累坏了吧？快快快，我给你们准备了好吃的，先吃点东西休息休息。”沈教授把人带回到他们的住所，亲自下厨给他们做了一桌好菜。
谢慎远早就把这一路上得到的有用消息都告诉了沈教授。
他假装在车上扒拉了一下，拿出藏在黎暮空间里的试剂，连同白沂镜打印出来的数据一同交给沈教授。
“白教授说这试剂尚有不足之处，希望可以得到沈教授的指点。”谢慎远把白沂镜的话转达给沈教授。
沈教授急急接过，拿出自己的老花镜戴上，仔仔细细地看了又看白沂镜的实验记录，以及试剂的使用说明。
他说：“这个不足之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下午得实验过后才能知晓，不过看他的这些数据，我敢说他已经做到了业内最佳了。”
沈教授似感慨般道：“我曾经说过，假以时日，他的成就一定会超过我，我想现在就已经到了那个时候了。”
沈教授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收拾好，“大家先吃，先吃，尝尝我的手艺！很久没做了，怕是都生疏了哦！”
莫笑川吃得满嘴流油，简短地评价：“好好吃。”
蔡萱也埋头吃得很认真。
饭后，蔡萱和莫笑川说要午睡一下，便回了房间。
黎暮也准备去找张博谦和他说说曙光福利院的事情，省得他一直记挂着。
谢慎远则和沈教授去了实验室。
……
“你是说冯哥是孤儿？”张博谦听完黎暮的话满脸不可置信，但很快，他的表情就转为严肃和尊敬。
他没有理由不相信黎暮的话，黎暮也没必要欺骗他。
张博谦唯一觉得难过的是，冯俊到死都还在为他们、为孩子们考虑。
他相信，冯俊当时说出那个地址的时候，并没有要求他们一定要去看。
若他们没去，他的话就只是为了给他和黎暮留一个念想。
若有一天他们真的去了，偶然想起他的话，也能替他看看那些孩子们是不是安好。
“真傻啊冯哥。”张博谦抹了抹眼睛，声线有些颤抖：“害，风有点大，沙子迷眼睛了。”
黎暮看着不远处静默的树梢，也没有戳穿他，只是看着天边的流云出神。
“张博谦。”黎暮虽然没有看着他，但表情十分认真，“我们那里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人的一生会死去两次，一次是在身体死亡的时候，一次是在被所有人忘记的时候。”
张博谦愣愣地看着她。
“只要我们还有人能记得他，那他就永远在和我们一起并肩战斗，不是吗？”
张博谦把黎暮的话在嘴里咀嚼了一遍又一遍，泪水夺眶而出，“对，对，你说的对。我这条命是冯哥救的，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他，那么他将一直活在我的心里，直到我停止最后一口呼吸。”
他们慢慢地走到冯俊的墓碑前，给他献了一束花。
张博谦像是话家常一样絮絮叨叨地跟他说了福利院的事情，讲了最近大家的近况。
黎暮不习惯做这样的事情，她只是在张博谦身后安静地站着，看着碑石上冯俊的面容回忆着曾经相处的点点滴滴。
她好像慢慢领会到了从前没有过的感情，不管是朋友之间的情谊，还是人间大义。
认识你很高兴。
风温柔地抚过林间的树，树叶发出了沙沙声，像是有谁在回应。
【作者题外话】：好嘞，终于写完今天份的六千字了。自打十号签约完成，到今天的收益总算是把我的封面给赚回来了。今天看见一个公众号说专八优秀的同学可以写个经验贴投稿，可以获得稿费，忽然感觉自己错过一个亿（标准要是放宽一点就好了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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