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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陛下,娘娘说你是奸夫 > 第13章 师从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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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扶昭姐姐大字不识一个啊,早说啊,若是姐姐说了,我们可不就饶过你。”

    “就是,我们也有抽到了刁钻的题目,怎就扶昭妹妹特殊?除非······妹妹承认自己是个花瓶。”

    薛淮舟瞧着众人幸灾乐祸的神奇,勾唇一笑:“我何时说过自己要反悔的?”

    “只是现下我抽完了,便该轮到凝姐姐了吧。”

    王凝见着薛淮舟一脸平静的样子,心里有些发毛。

    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料沈扶昭也没法子在大庭广众之下做什么手脚。

    王凝定了定心,说:“那是当然。”

    她将手伸进箱子里摸索了好一阵子,犹豫着取出了一个纸条,虽说这主意是她出的,可她也不想取到什么难题。

    夏影接过了王凝递过来的纸条,然后走到了薛淮舟面前。

    夏影将手掌摊开,薛淮舟在众人注视下展开了纸条。

    “王凝姐姐抽中的题目是……”

    薛淮舟轻轻笑出了声:“将木板放入水中,站在上面以金鸡独立的姿势背诵《论语》,背完方可从板上下来。”

    “不可能!”王凝听完后面目狰狞,直冲着薛淮舟喊道:“你说谎!不可能是这个纸条!”

    这张纸条的内容,便是她吩咐自家哥哥写的,她趁人不注意的时悄悄放进了袖口中,只待薛淮舟将纸条递给她后,她再趁大伙不注意来个偷梁换柱,可没想到她从袖口拿出的纸条不是这个内容,她更没想到独独让她自个抽到了!

    薛淮舟无辜道:“姐姐自己看呀。”说罢把纸条递向了王凝。

    王凝哆嗦着展开了纸条,而后双眼失神,?m尔她狠狠看向薛淮舟:“是不是你做了手脚,这纸条明明……”

    “纸条明明是我当着大家的面展开的的,游戏的主意也是你想的,我能做什么手脚?”薛淮舟高声打断了王凝。

    是啊,王凝听完连连后退,主意是她想的,纸条是当着大家的面展开的,薛淮舟压根都没有近过自己的身,难道是神明显灵?因着她有了害人的念头,所以老天让他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沈薇昭见王凝一脸的魂不守舍,讽刺道:“凝姐姐该不是反悔了吧?”

    “也不知道是谁刚刚信誓旦旦说的,无论抽到了什么样的题都不能放弃?”

    斐梦艺赶紧附和自己的小伙伴:“就是,这脸打的真是啪啪的响。”

    其他贵女见了,虽同情王凝自个抽到了这么低俗的题目,但想着既能让薛淮舟出丑,也能让王凝出丑,更是乐的推波助澜。

    “刚刚凝妹妹还在嘲笑扶昭妹妹呢,怎现在到自己就不行了?”

    “要我说啊,两个人都承认自个没那本事算了,也别丢人现眼了。”

    “这哪成啊,凝姐姐可是信誓旦旦说不能反悔呢。”

    这题目要求其实并非多难完成,但它极易出丑,京中贵女矜于身份,自然不会凫水。寻常的木板本身就小,人站在上面难以把握平衡,再加上题目的要求是保持金鸡独立,稍有不慎便随时都有可能掉入水中。

    即是是不曾掉落水中,可一个贵女保持单脚站立的姿势被全京的少爷小姐们围观,她的脸也早就丢尽了。

    让王凝下毒、刺杀薛淮舟,她没那个本事,也没有那个胆子,京城自诩大家闺秀的姐儿们,最大的软肋不过是名声,王凝想要的,就是让薛淮舟颜面扫地。

    可如今,她却是自尝苦果。

    薛淮舟挑着眉看向王凝:\"不若凝姐姐现在便开始吧,其余姐妹不是抽到画画就是吟诗的,时间长了些,我怕那个哥儿等的不耐烦,姐姐先表演着,我们边看边写,说不定更有灵感呢。\"

    王凝摇着头,口中喃喃着:“不······我不要。”

    王妍见一贯在她跟前威风的庶妹成了这个模样,心里一片畅快:\"既然是你定的规矩,你自该以身作则。小翠,去找些板子来,顺便寻些精通水性的嬷嬷,让她们下了水围在你家姑娘身边,若掉下了水立刻架上来。\"

    小翠唯唯诺诺看向王凝,引得王妍大声呵斥:\"连主家的话也不听了吗,仔细你的皮!\"小翠吓得一个激灵,急忙朝外面跑去叫人。

    王凝见着今天自己是逃不掉了,突然往地上一趟,假装自己晕了过去。

    众人不仅一阵鄙夷,其实大家哪里能真让王凝践行题目上的要求,大部分人看着王凝倒霉了,便火上浇油两句,而薛淮舟呢,更是逗着王凝玩,她更好奇王凝为了脱身会用什么法子。可没想到王凝演技那么浮夸。

    沈安昭见了,朝王妍道:“阿妍,我瞧着你这妹妹怕不是吓晕过去了吧。我听我娘说吓晕过去的人得用水泼才能醒呢。”

    沈薇昭连声附和:\"可不是嘛,妍姐姐快去吩咐丫鬟们提桶过来,正巧咱不就在湖边吗。\"

    王凝躺在地上暗暗叫苦,她若是现在起来不就让人发现自己装晕,可若是不醒来待会王妍那个贱\/人又拿水泼自个。

    正当王凝左右为难时,一桶子水直接泼到了她的脸上,还散发着一股腥臭,王凝强忍恶心,假装自己刚醒:“这是怎么了,我怎么浑身都湿了?”

    王妍冷冷的说道:“妹妹你胆子小,硬生生被试题吓晕过去了,我担心你醒不过来,便用水将你泼醒了。姐姐我也是一片好心,妹妹到时候可不要倒打一耙。”

    王妍的表情和她关切的话语形成了极为鲜明的对比,任谁都看出来了王妍满满的嫌弃。

    王凝此时也顾不得了,朝着众人道:“妹妹怎会如此不知好歹,只是现下我头还是有些晕,我就不打扰众位的兴致了,我先回房休息了。”说罢王凝立马掩着面匆匆走了。

    王妍朝着众人行了一礼:“我这妹妹不懂事,想必大家也看出来了她本就动机不纯,若是扰了姐妹的兴致,我在这赔个不是。”

    “关你何事,她自个要作死,谁也拦不住。”

    \"就是,哥儿们都等急了,咱快开始吧。\"

    \"哎对了,扶昭妹妹刚回来,要不就别为难扶昭妹妹了吧。\"

    没了王凝这个挑事的,大伙又纷纷开始谦让起来。仿佛一下子又变成了那个心善仁慈的大家闺秀。

    薛淮舟朝众人笑了:“多谢姐妹们的照顾,只是我在乡下的时候曾跟着一山野老人学过作画,今天倒也是被勾起了兴致,我就给大伙献个丑。”

    众人听了,见薛淮舟态度落落大方,丝毫不避讳自己长在乡下的事,不仅对她好感猛生。

    王妍接着说:“仿作九川先生的画本就困难,我连形都摹不出来,扶昭妹妹勇于尝试已经很好了,到时候大伙可都得可劲的夸呀。”

    “那是自然,扶昭姐姐你就放心画吧,若是有人笑话你,咱就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斐梦艺在一旁应和着。

    王凝一走,场上又恢复了宁静,大家抽完了纸条便开始构思着,不过一炷香,陆陆续续已经有人完成了。王妍见状便现将这些作品拢着送上了船,让那些哥儿们鉴赏着。

    等半个时辰过去,所有人都放下了笔,有自以为发挥的好的便一脸的开心,也有担心自己作品搞砸了的害怕丢脸,于是便垂头丧气。

    众女将所谓的彩头递了过去便也继续开始赏景聊天,不过大部分人都心不在焉的,等着船上各位哥儿们的评价。

    不知怎的,船上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船上一个公子随意展开了一副画卷,定睛一看而后激动的招呼着众人:“快来看啊,这这是九川先生的真迹啊!”

    众人一听,满脸不可置信,纷纷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错:“你说什么呢,九川先生多少年没有出世了,再说这是姐儿们画的作品,你长没长眼睛。”

    \"你们自己来看,我没有看错。\"那公子见旁人不信他,急的只拍大腿。

    李墨白听了,挤过人群来到了画前:\"让我看看。\"

    “这······”李墨白小心翼翼摸着画面的纹理,激动地朝众人喊道:“这接染的手法是九川先生所创!”

    一石激起千层浪,九川先生之所以如此备受文人尊敬,不单单因着他潇洒飘逸的画风,更是因为他独创数种绘画笔法,在绘画方面起了重要推动作用,可惜九川先生出世不过几年便再也不见踪迹,如今若是发现了九川先生真迹,那岂不是轰动京城。

    萧珩立在沸腾的人群外,听着人们此起彼伏的赞叹与惊讶,他朝窗外望去,隐隐见着午后斜阳照在水面,波光潋滟粼粼,映着亭内女子神情百象,他望于众人间,眼里只容的下一人。

    “快,快,上岸。咱去亭里问个明白。”九川先生狂热者小爵爷连忙吩咐小厮将船靠上岸,不待船停稳便大步迈进亭里:“这是哪位姊妹的作品,可否与我一见?”

    待小爵爷将画幅展开,众女一脸疑惑:“小爵爷,你拿九川先生的作品干什么,是来笑话我们学艺不精吗?”

    “不敢不敢,姊妹们误会了,这是我们所得的彩头,据我们再三的确认这似乎是九川先生的笔迹,因而想要问问各位姊妹这画从哪里来的。”

    沈薇昭眯着眼看了片刻:\"这不是江南万象图吗,江南万象图是······\"

    是沈扶昭啊!是那个刚从乡下回来的,大字不识一个的沈扶昭啊!

    这怎么可能!她们在家里日日接受着最好的熏陶尚且摹不出九川先生的半分神韵,沈扶昭怎么可能做到以假乱真呢!

    \"她作弊,她本来就有这幅画,她定是交了九川先生的真迹!\"沈念昭愤愤不平地喊了出来,原本她以为王凝定能给沈扶昭好看,是以坐等着看热闹,可没想到王凝自己倒成了个笑话,她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想看沈扶昭在画画上出丑,可现在她听见了什么?

    沈扶昭画的和九川先生一模一样!

    “她刚从乡下回来,连字都不认得,她怎么可能画得出来,她定是做了弊。”沈念昭的理智已经被妒火烧了个干净,什么脸面,什么仪态,她都忘了个干净。

    “啪。”只听得一声巴掌响。

    沈念昭抚着脸庞,一脸的不可置信:“大姐姐,你······你打我!”

    以前沈扶昭还没回沈家的时候,家里只有她们姐妹三人,她与沈薇昭相互看不过眼,每每两人有了争吵,沈安昭往往总是拘了沈薇昭来给她赔罪,她在心里自是与沈安昭亲厚些。

    可没想到沈安昭今天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她。

    “你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我这一巴掌便是为了叫醒你!让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沈安昭气得浑身直哆嗦,真当她平日里是泥捏的脾性,一个个的只管窝里斗,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三妹妹丢了人,她这个做二姐的能好到哪里去?

    沈安昭打完后便来到小爵爷面前,行了一礼:“刚刚我那二妹妹糊涂了,她的话当不得真,此画是我三妹妹沈扶昭当着大家伙的面亲自画的,三妹妹虽是刚刚回京,可她拜过师学过画画。大家伙都是证人,我三妹妹清清白白,若是小爵爷有什么疑问便问吧。”

    小爵爷见自己一时的冲动差点诋毁了人家姑娘的名声,连忙对着薛淮舟作揖:“姊妹勿怪,我自是信你。我只想问问姑娘这画为何如此逼真,难道姑娘正是九川先生?”

    众人听了,不仅倒吸一口凉气,若沈扶昭真是九川先生,那先前她们对沈扶昭的讽刺岂不是自打双脸。

    此时船里的公子们纷纷挤到了亭子里,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盯上了薛淮舟。

    只见她嘴角微启,吐出两字:“不是。”

    众女眷松了一口气,哥儿们却满脸的失望。

    李墨白问道:\"若姑娘不是九川先生,那画的画怎与九川先生一模一样?\"

    只见少女起身缓步走来,轻轻展开画卷,指着所画的人物道:“先生写人,笔法圆转飘逸,所绘人物宛若迎风飘曳之状,而我所绘人物,笔力偏向稠叠,追求薄衣贴体的美感,这处区别便已说明我与先生的不同。”

    众人听后,连连仔细观察人物体态。

    小爵爷一拍大腿:\"还真是,先生之画如风状,姑娘所画的人物,细笔紧束,倒像是刚从水里出来的呢\"

    李墨白叹道:\"姑娘此间年纪便已经有如此高的造诣,李某深感佩服。\"

    “是啊,不是说她是从乡下来的,琴棋书画样样不精通吗。”

    “那定然不知道是谁嫉妒沈姑娘,这才造出谣言呢。”

    小爵爷也赞叹道:“姑娘能这么仔细分辨出与九川先生的不同,必然水平与先生不相上下啊。”

    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教出一个与九川先生不分上下的徒弟,刚刚沈姑娘不是说自个在乡下跟一乡野老人学过几天画吗。

    小爵爷想着,不仅问出了声:“敢问姑娘师从何人?”

    只见薛淮舟微微一笑,朱唇轻轻吐出两字。

    “吴有。”

    九川先生,字九川,吴姓,单名一个有字。

    众人一阵愕然,半天鸦雀无声。

    ………………………………………

    不觉里,天快黑了。

    各府的夫人们纷纷喊了丫鬟将自家的少爷小姐们叫了回来,而后便三三两两的告辞出了府。

    不知怎的,贺氏走在出府的路上,总觉得旁人比先前要热情些。

    “扶昭妹妹,下次我家办宴,我到时候亲自给你写帖子,你可一定要来呀。”

    “扶昭,你好厉害啊,以后我若是向你请教,你可不能藏私啊。”

    “扶昭妹妹……”

    贺氏不由得有些奇怪:“娇娇啊,怎么这些姑娘们对你都那么热情?”

    沈薇昭听了,冷哼一声:“还能怎么着,出名了呗,亏得我姐姐巴巴的替人家担心,没想到人家藏着一手呢。”

    说罢也不待贺氏反应,一提裙子便上了马车。

    沈安昭见了,连忙对贺氏道:“伯母别忘心里去,薇昭的性子伯母也是知道的,我进去劝劝她。”

    薛淮舟听了这话一愣,先前她为了逗弄王凝,故意隐了自个会画画,倒是未想到平白的让沈安昭担忧着。她不是不识好歹,沈安昭关心她她感觉的出来,这样做倒真是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薛淮舟虽然被京里诨称为活阎王,可那是对待政敌,自然不能手下留情。可若是对姑娘,尤其是长得好看心眼又好的姑娘,她向来很有耐心。

    此事她确实有愧于沈安昭,错了自然该道歉,薛淮舟心里琢磨着,珍宝阁最近该上点新品了。

    “娇娇,可是宴上有人欺负你了?”贺氏疑惑的问道,可听沈薇昭这语气,娇娇倒不像是被欺负的。

    “哦,娘,人家没有欺负我。”

    薛淮舟顿了顿,接着道:“他们就是让我画了一副画。”

    哦,就是画画而已,贺氏松了一口气。

    等等!画画?她家娇娇哪里会画画?

    贺氏听着自己忍不住颤抖的声音:“他们……让你画的什么?”

    “没什么,就是九川的《江南万象图》”

    贺氏深吸了一口气:“他们还怎样对你了?”

    “还问女儿是否学过画画,拜师何人。”

    “你怎么回答的?”贺氏想着,若是娇娇今日出了丑没关系,她从现在就请全京城最好的老师教导娇娇,若是娇娇嫁不出去了,她养自家姑娘一辈子。

    “哦,我说我学过画画。”

    “至于从师何人?吴有是也。”

    “你说的可是真的?九川先生是你的老师?”贺氏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薛淮舟此时再也憋不住笑,脆生生应道:“我骗你做甚,我画的好,背后有名师,那些公子小姐才那么热情对我。”

    “好好好,我家娇娇有福气。”贺氏突然哽咽,一把子抱住了薛淮舟:“我的儿,是我没本事,让你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

    “其实我早就想说了,可我拉不下脸来,我怕你怨我,是我没看好你,让你不能和其她姐儿一样无忧无虑的活着。”

    其实薛淮舟虽然没说自己受了刁难,可贺氏心里和明镜一样,若不是别的小姐们恶意刁难,她家娇娇怎么可能主动去画画,其中娇娇必得受了好一番糟心话。

    薛淮舟身体一僵,或许是母女之间的血缘联系,或许是她做沈家无忧无虑的小姐有些日子了,刚刚不知怎的,她忽然就想同贺氏开开玩笑,不料引得贺氏真情流露出来。

    “娘,我其实没吃多少苦,九川既然是我的师傅,他一幅画就值千金,他还能虐待了自己的徒儿不成?”薛淮舟犹豫了一会,这才将手搭在贺氏的背上,轻轻拍着。

    这一番俏皮话说的贺氏转忧为喜。

    “瞧瞧我,这还在外面呢,快上车吧,别吹着了。”贺氏擦擦泪,连忙撵着薛淮舟进了车里。

    沈念昭站在车外,见着两人一幅母女和乐的样子,不觉绞紧了手里的帕子,而后愤愤不平上了另一辆车。

    没过几会,马车便回了沈府,贺氏瞧着姐儿们一个个疲惫的样子,便让她们都散了。自己一个人去松鹤堂给婆母请安。

    贺氏正走在路上,忽见的二爷从远处急匆匆赶了回府。

    “二弟,今儿怎么那么早就回来了?”她夫家这个弟弟,虽出自将门,可平日里却喜欢舞文弄墨,下了卯往往与志同道合的朋友切磋一番,哪会回来都快过饭点了,今儿倒是稀奇。

    二老爷一边走一边扭着头冲自己的嫂子喊道:“家里有现成的大家,我还去外面请教做甚。”

    贺氏摇摇头,笑道:“真是个急性子。”

    往前走了两步,贺氏又见着自家夫君急匆匆地朝着内院跑,她喊着了沈茂则:“你这又有什么急事?”

    “哎呀,夫人,我有急事找扶昭。待会再与你细说。”说罢便匆匆而去。

    贺氏瞧着两人风风火火的背影,对着身旁的嬷嬷笑道:“你瞧瞧,一个个的消息可真灵通。”

    王嬷嬷亦是满脸笑容:“连咱自家老爷都这么吃惊,咱小姐的名声估摸着在外面传开了,再也没有人看不起咱们三姐儿了。这是大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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