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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会促使那一天快些出现。
“小月姐，从前我也误会过你，要是我早些发现你是这样的人从就好了。”姜小云泪眼婆娑地靠在她的肩上，怎么看都让人心生怜惜。
齐飞那个混蛋到底有没有长眼睛，对这样的女人都能下得去手？
“现在发现也不迟。”段悠然将灵泉水送到她嘴边，让她喝了一口。
甘甜的灵泉水喝下去，姜小云的精神一下就恢复了不少。
段悠然将枣糕外的荷花扯开，香甜的味道让姜小云吞了吞口水，她咬了一大口，差点把自己给噎住。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你以后饿了，随时可以到我那里去吃。”
段悠然伸长脖子往外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齐家有什么动静。
“其实我过得也没那么不好。吃还是能吃饱的。”姜小云哪里敢去段悠然那里蹭饭？
就连去她那里送她缝补挣来的钱，都得小心，不能让婆婆和夫君看到。
至于去帮忙，更是连想都不敢想。
“反正……这么多年我也不过来了？”见段悠然没有回应，姜小云还以为她是不高兴，只得补充一句。
“是啊，这么多年也都过来了。”这几句话听着真是轻巧，但其中的沉重，又有几个人能明白？
段悠然在心里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而是一心盯着齐家的情况，“怎么还没有动静？”
“什么动静？”姜小云听得糊涂。
她探头看了一眼，发现段悠然看的是她家的方向，她心里咯噔了一下。
“你昨日不是特意来问，我炖鸡汤用了什么吗？我和你说，我用了蘑菇，而且还故意告诉你，我今天要出去采蘑菇。”
“我昨天……”听到段悠然说起这个，姜小云蓦地羞愧地红了脸，“我昨天会去，是因为……我婆婆。”
“我知道。所以我才说我是故意的。”段悠然听到了碗打碎的东西，笑着站了起来，拉着姜小云的手，“走，去看热闹。”
姜小云还以为她这么说，段悠然会生气，没想到她不但一点都不生气，还要带着她去看热闹。
段悠然拉着姜小云走到了齐家门口，里面又传来了摔碗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姜小云想要进去看，还没进院子，齐飞就推门走了出来。
被他吓了一跳的姜小云连忙后退了两步，想要躲开。
可齐飞就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摇摇晃晃地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傻笑。
“这是怎么了？”姜小云第一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中难免会害怕，她抓着段悠然的胳膊，不敢再接近齐飞一步。
段悠然还没有来得及回答她，蒙氏就出来了。
她也是一脸的痴傻，不但呵呵笑着，嘴角还在流着口水。
“他们两个到底怎么了？”姜小云看到蒙氏朝着她走过来，立刻把脸埋进了段悠然的后背。
“昨天你来找我，我就知道我今天上山会被她跟着了。所以我今天，没有采我寻常用来做汤做菜的蘑菇，而是采了一种有毒的蘑菇。”
段悠然看到蒙氏和齐飞在门口跟大风中的风筝一样乱转，嘴边勾起了一抹笑，“不用担心，他们只是会出现幻觉，并不会死。我只是想看看他们出丑而已。”
说完，她大喊了一声，“哎呀！齐家出事啦！大家快来看啊！”
喊完她就带着姜小云躲回了先前的地方。
听到声音的人很快就围拢过来，看到蒙氏和齐飞的样子，个个都被吓得不轻。
“这两个人是怎么了？莫不是疯了吧？”
“八成是。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要是疯了还好，万一是瘟病怎么办？我们会不会给传染上？”
“不……不是吧？我们要不要找人来把他们抓走？”
齐飞忽然冲到了人群里，将刘氏抓了过来。
刘氏惊声尖叫，双手扑腾着向身后的人求救。
但此情此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前去帮忙。
刘氏被齐飞摁倒在地上，扯开了衣服。
蒙氏看到这一幕，也蹲了下去，和齐飞一起扯起了刘氏的衣服。
“你们这两个疯子，快点放开我！放开我！”刘氏拼命挣扎，但她挣扎得越厉害，齐飞对她下手就越狠。
他好像将刘氏当成了姜小云，下手一点都不留情，先是狠狠给了刘氏几个巴掌，而后就撕扯起了她的头发，痛得刘氏鬼哭狼嚎。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上手去将齐飞拉了下来。
但齐飞才被拉开，蒙氏就扑了过去，和刘氏扭打起来。
里正听闻消息，带着人赶过来的时候，齐飞已经被人捆了起来，蒙氏和刘氏势均力敌，难舍难分。
“打水来。”里正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试试用水把这两个人浇醒。
“里正，要这两个人真的疯了，要怎么办才好？”有人担忧地问了一句。
“要是他们真的疯了，我会处理。”里正沉声说道。
水很快就打来了，冰凉的井水浇在齐飞身上，他浑身湿透，头发散乱，宛如一只落水狗。
齐飞用力眨了好几次眼睛，只觉得脑袋里一片混沌。
他想动，却发现自己被捆住了，根本动不了。
“谁！是谁把我绑起来了？”齐飞抬眼看向周围的人。
“看来没有疯！太好了太好了！”
没有疯，也不是瘟病，大家松了口气。
而刘氏也总算被蒙氏给松开了，她的衣服已经被扯得快成破烂了，只能用手捏着才能遮住。
她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来看个热闹，会惹上这样的事，心里将蒙氏和齐飞骂了一万次。
只是她如今这样子还不好发作。
这笔账她以后一定会算！
刘氏不想继续丢脸，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自己蒙氏和齐飞身上，偷偷溜走了。
段悠然看着刘氏的背影，笑得格外开心。
原本只是想惩治一下蒙氏和齐飞，没想到顺便连刘氏都给整了。
她还以为李氏多少会帮着刘氏一点，谁知道李氏站在人群里看热闹看得开心得很，完全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看来，这两个人之间已经有罅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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