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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所未有的热情,离了老远就挂上一张甜美到不行的笑脸,步履匆匆地迎了上去,直把胡岚吓得连连后退,最后退无可退,抓来何德能挡在身前。
“福安县主,下官有礼了,不知县主有何事找下官?”
郁安看着何德能肩上新长的脑袋,笑道:“胡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怎地避我如蛇蝎?”
“非也非也,福安县主并非蛇蝎,也不是豺狼虎豹可比拟,县主更像是鱼饵,我若接近,叫太子殿下瞧见了,即会招致杀身之祸。”
郁安强忍住火气,道:“我的确有事要向胡大人讨教,能否借一步说话?”
胡岚大义凛然,“不能!有话就在这儿说,胡某绝不做那蝇营狗苟之人。”
“好啊。”郁安轻轻一笑,“我想请教胡大人,是空穴来风可怕,还是证据确凿可怕?”
听到如此明晃晃的威胁,胡岚顿时从何德能身后踱了出来,煞有其事道:“何总管快快找地方避一避吧,此地不宜久留,否则会有血光之灾。”
何德能感激涕零,“多谢胡大人指点!二位慢聊,小的先告退了。”
没等何德能走远,郁安就讥讽道:“胡大人见人就奉上‘血光之灾’,也不怕砸了招牌。”
“县主此言差矣,胡某从不信口开河,说有血光之灾,便是有血光之灾,在此多嘴奉劝县主几句,危机未解,局势凶险,尚不能高枕无忧,绝不可掉以轻心啊!”
郁安朝手腕努努嘴,道:“这算是血光之灾吗?我们被种上这个,可不是倒了血霉了。”
“县主这是兴师问罪来了,可胡某所制的宝贝,若非自愿,是种不上的。”
言下之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原本相安无事,不该无风起浪。再说货已离手,之后种种,与他无关。
郁安不可能因这一两句话就退缩了,她决定以柔克刚,于是盈盈下拜,道:“求胡大人体恤松叶年纪尚小,再是自愿,也是没有选择余地的自愿,是穷途末路上的逆来顺受,且今日我与她寻求解药的意愿可比那日的‘自愿’要强烈许多,求胡大人好歹给个解药我们,郁安定当铭记大人的恩情。”
胡岚笑着缓缓点头,“县主情深义重,确实令胡某感佩,这样,让松叶回去对着手腕默念‘别再折磨我了’九九八十一遍,即能显现成效。”
郁安冷下脸,“胡大人这个玩笑可不好笑,不愿出手相帮便不帮,何必捉弄人?”
“冤枉啊,胡某所说皆是肺腑之言,怎会是那捉弄人的玩笑话?县主不试又怎知不灵呢?若是试过不灵,县主再来找我兴师问罪便是!或是直接去太子面前提供确凿的证据,但凭县主高兴。”
郁安将信将疑,看他白皙清秀的一张脸算得上是诚恳,决定给他一次机会,她脸色稍霁,问道:“那默念完了之后,会是如何显灵?”
“仍旧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但不会变本加厉就是了。”
“可有根治的解药?或是咒语?”
胡岚摇头,“没有,胡某所制的宝贝,从来是无药可解的。”
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真也好意思说。
郁安在心里狠狠骂了他几句。
“那我这个‘猜心’到底作何解释?”
胡岚笑得意味深长,“怎么?县主都不知其意,就稀里糊涂地种上了吗?可惜胡某所制的宝贝,其奥秘只会对买家阐述一遍,多的话没有,旁的人不行,任谁问都是这样说。抱歉了,县主若想知道更多,还得去问买主。”
“谁是买主?”
胡岚眯起一双狐狸眼,尖尖的犬齿白光微闪,“不能说,县主去问给你种蛊的那一位吧。”说完躬身作揖,背着手闲庭信步走出了宫门。
郁安回到小屋,松叶在里头已经等了有一会儿。见郁安进来,她安慰道:“没关系的县主,没有解药也不碍事,现在这样挺好的,县主不必为奴婢忧心,以后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做自己就好了。”
“哪来这一大堆的话,你怎知我没拿到解药?”
松叶捧了捧心口,“我感觉得到啊。”
郁安拧了拧她的小鼻子,道:“解药是没拿到,但得了条咒语。”她把那句傻话需得对着手腕念上九九八十一遍的事向松叶交代清楚,转而又问她:“我吩咐你的事可办成了?”
松叶点头,“办成了,太后和胡嬷嬷对小姐的手艺赞不绝口,都说那芝麻馅儿和花生馅儿的酥饼最是好吃,奴婢说县主还给皇后做了一份,太后没多问,也没验毒什么的,就让奴婢给送了上去,皇后娘娘尝了之后说她最喜欢花生馅儿的。”
郁安听了半天没听到重点,不由皱起眉来,松叶虽不是顶顶会察言观色,但胜在能感同身受,她忙补充道:“檀香也奉上了,皇后娘娘可喜欢了,当即就命奴婢点上了!”
郁安这才放下心,夸奖道:“松叶真能干!我抽空想想赏你点什么才好。”
松叶嘟嘴,“县主赏奴婢点酥饼边角料就行,总好过这空心汤圆。”
“好好好!你呀,快去念咒才是要紧,等把小毒虫哄好了,再治你肚子里的馋虫。”
“是!松叶都听县主的!”
当晚响过三更鼓,郁安好梦正酣,松叶也正呼啦啦睡着,紧锁的房门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郁安呢喃着翻入一个烫人的怀抱,把她一下给惊醒了过来。
“谁!谁呀!”
“还能是谁?”低沉的声音含带笑意,“嗯?”
郁安使劲瞪大眼睛瞧了瞧他,又撑坐起来越过他看床外头,内室的门开着,可整间屋子都悄无声息,静得出奇。
“松叶!松叶呢?”
萧天亦把她揪回床上躺着,翻身覆上她,“被我请出去了,不用担心,她暂时打扰不到我们。”
郁安被他吻住,照往常该是闭上眼睛任他放肆的,可今夜不知怎地,总是安不下心。
许是换了环境,心中不踏实。
许是牵挂松叶的安危。
许是他的手前所未有地扯开她的衣带,将她寝衣给剥了开。
许是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再不愿自欺欺人,不想继续对萧天亦不公,对她自己不负责任。
“天亦,你……唔……你等……”
萧天亦吻得很霸道,把郁安的话堵的严严实实,手上的动作更是蛮狠,让郁安惊惧万分。
她开始奋力挣扎,一边扯住衣服试图遮挡住自己的身体,一边晃动脑袋躲避他让人窒息的亲吻。
“不要!放开我!”
正喘得接不上气,忽而闻到一阵异香,幽灵一般自黑洞洞的门外飘进来,郁安怔了怔,一下被他扯去里衣。
“呀!不要!”
萧天亦一双眼睛本就亮得过分,此刻面对着郁安白的仿佛能发光的身体,更是如同鹰视狼顾,凶残异常。
“这他妈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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