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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大唐:武则天,我沈南璆不伺候了 > 第50章 神秘死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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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夜,快走!”眼看御林军就要追过来,邀月顾不上薄夜脸上惊诧,抱住他便踏着步子快速离开。

    回头看了眼御林军,朝着刚刚那名男子方向追去,该是没发现他们。

    看看天色,邀月未再多话,径直回到太医院。

    “好好休息。”邀月见薄夜仍是沉浸在自己思绪中,拿手蹭蹭他的脸,柔声笑道。

    薄夜木然点头,朝着自己小屋走去,脑中全是刚刚那个人的身影。

    夜太深,只是依稀见他穿了身太监长衫,动作还算矫健。

    那容貌看不太真切,可看他第一眼,闯入脑中便是瑞公公。

    他曾经是武则天贴身太监,几乎是自武则天进宫便在身边伺候着。

    功夫自是有一些,对武则天也很是尽心尽责,为人和善且心地极好。

    那个时候,每每和武则天二人一起,他便识趣地找机会退下。

    武则天借口出宫也是他一手担着,武则天做皇帝,他自然是跟着升官。

    那么些年下来,对他太过熟悉,即便没看到脸,薄夜几乎能肯定,那人是瑞公公无疑!

    可邀月上次说瑞公公死在明堂火场,那人若真是他……

    薄夜心中突地浮起一个设想,一个让他惊出一身冷汗的设想。

    如若设想成立,所有疑惑都有合理解释……

    无知觉中回到小屋,无意识地点燃蜡烛。

    薄夜被自己想法惊到,拍拍脑袋,胡思乱想胡思乱想!吹灭蜡烛倒床便睡。

    邀月见薄夜进屋,提口气快速回房,刚刚关上房门,便再也撑不住,跌坐在桌边。

    黑色夜行衣,胸前背后已经被血色浸透。

    那血还未有止住趋势,再运起一口气,邀月撑着点燃油灯,灯光乍亮,印出她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脸。

    她双手撕开夜行衣,身上白色绷带早已染作鲜红。

    邀月解了绷带,伤口已然尽数崩开,还在往外渗血,分外狰狞。

    找出药酒,咬牙清理伤口,至于背上,只能草草了事。

    “主人!”御林军服饰男子从窗口翻入,邀月刚刚上好药,正在重新上绷带。

    “如何?”邀月声音有些虚弱,淡淡道。

    男子拱手道:“制造骚乱成功,想必主人已经有所耳闻,一千死士均为自愿,托属下代为传话,生为暗部人,死为暗部魂!”

    邀月身子抖了抖,手上绷带掉在地上。

    暗部,当年她师父,樊梨花察觉到武则天定会对薛家起疑,唯恐哪日被武则天扣个罪名夺了性命。

    而秘密培养了一批死士,任务便是保护李唐江山。

    邀月十二岁时便接手暗部,十五岁那年离开西南,从此未再多管。

    如今樊梨花手下雇佣兵将领,多是出自暗部,这次潜入神都万名精兵,同样来自暗部。

    “好生安葬。”

    “属下明白!”

    “武则天是何态度?”

    “武三思被押入审法司,此事武则天好像打算压住。”

    邀月轻笑颔首,要除去武三思,竟比想象中还要困难,事已至此,即便是为那千人亡灵,武三思也非倒不可!

    “邺国公和冷宫呢?”

    “邺国公时常闭门不出,武则天也未曾入殿,无法知晓殿内发生何事,偶尔见到邺国公,形容憔悴,精神恍惚,冷宫未发现异常,近日御林军徒增,我等不方便大肆行动。”

    邀月颔首,摆手道:“可以退下。”

    男子略有犹豫,随即拱手道:“主人,请主人务必好生照顾自己身子!”

    言罢,转身翻窗离开。

    邀月看着落在地上的绷带,身子僵住,良久,倒吸了口气。

    薄夜一觉醒来才发现自己身上不知何时染满血渍。

    心中一抽,只有可能是邀月,昨夜竟没发现,还让她带自己去冷宫,一直运功快行,那伤口,怕是早就崩开了吧……

    强压住心中愧疚,薄夜推开邀月房门,见她果然面色苍白地斜躺在床上。

    让她再带自己去冷宫的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伏在床边轻声道:“对不起……”

    “无碍,休息几日便好。”邀月笑着拿手蹭蹭薄夜脑袋。

    薄夜轻轻颔首,垂下眼睑,几次话到嘴边又咽下去,邀月轻声道:“有何事直说便是。”

    薄夜抬眸,扫眼她苍的白脸,更觉惭愧,有些话又不吐不快。

    心一横,开口问道:“关于瑞公公,上次所查,不会有错?”

    “不会。”邀月肯定回答,强调道:“那年薛怀义嫉妒你放的那场大火后,他便再未出现过。”

    “那会不会……他没死?实际上藏了起来?”薄夜说出自己想了整晚的猜测。

    所有人都以为瑞公公死在那场大火,或许只是他借火遁走,藏身……冷宫……

    “理由。”邀月对上薄夜的眼,认真道:“他当年跟着武则天,好不容易等她登基为帝,又极得圣宠,为何假死藏身?”

    薄夜抖抖唇,没理由,只有猜测,一个荒唐的猜测,无法说出口的猜测。

    “觉得昨夜那名太监,是瑞公公?”邀月拧眉问道。

    薄夜顿顿,轻轻颔首。

    片刻,未听邀月再语,薄夜抬头,见她一副沉思模样,目光闪闪,低声道:“为何不问我怎会认识瑞公公……”

    说完便将眼神移向窗外,枯叶凋零,翩翩落土为尘。

    只听到邀月一声轻笑,手上一暖,不大不小的力度,如往常那般握住,淡淡道:“你说过信我,自然,我也是信你,既然相信你,便无须多问。”

    薄夜心田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扫走尘埃,换得一片清明。

    薄夜转首,对上邀月的眼,黑如墨泼,清晰倒映出自己的脸,不自觉绽出个笑容,由心底而发。

    苍凉冬日,房间内好似突然照入春日阳光。

    甚至溢满花香,飘在鼻尖荡人心神。

    邀月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个令人怦然心动的笑容,好似等了一世那般久远。

    一手扶住薄夜脖颈,垂下眼睑,毫不犹豫对着两瓣红唇吻了下去。

    薄夜只觉得唇上一热,浓郁药香扑鼻而来,心跳不可遏制地加快,猝不及防的吻,让他险些失了分寸。

    身子后退欲要避开,邀月手却不愿放开,倾身抵上两片柔软,辗转缠绵。

    薄夜脑中一片白,也未再挣扎反抗,唇畔温热淌入心底。

    有个声音轻轻唤着,再信一次吧,再爱一次吧,一个人,不苦么……

    房外突地一片嘈杂,拉回薄夜几欲迷糊的心智。

    猛地推开邀月站起身,听得邀月一声闷哼,也不再多看,匆忙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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