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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懿他……
竟然对自己用情至此……
姜婉在心里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对自己的小相公更好一点才是……
…………
萧承逸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
若韩景再说什么就是韩家的不是了。
于是韩景没有再追问什么。
虽然他明显一脸写着“我不相信”四个大字。
会说有什么用,还得看行动啊……
…………
于是大家一起热热闹闹地用了一顿午饭。
于晴又张罗着给来客安排了客房。
萧承逸带来的侍卫也都给安排的妥妥当当。
再次见到姜修文,萧承逸心里很高兴。
用过饭后,萧承逸主动找到姜修文。
“姜伯爷,晚辈带来的侍卫,可否与您的将士们切磋一下?”
萧承逸说得很诚恳:“晚辈不才,也想与将士们切磋切磋。”
毕竟上一世自己的功夫都是姜伯爷指点的。
他的这群侍卫本身就各个武艺不凡,自己又按上一世姜伯爷训练他的方式训练了侍卫们一番。
如今见到伯爷本人了,他有些跃跃欲试。
自己指点的人能和姜伯爷的将士相比吗?
姜修文有些惊讶。
人都道四王爷不善习武,更喜欢吟诗作对。
看来传言真是不能相信啊!
看到自己侄女婿也喜欢习武,姜修文有些高兴。
“好好好!”
姜修文大掌一拍,笑道:“走,随我来!”
于是就带着萧承逸和侍卫们去了演武场。
…………
等到下午姜婉再见到萧承逸的时候。
发现他身上穿的衣服有被银枪划开的痕迹。
整个人头发也有些散乱,甚至手臂还有隐隐血迹。
姜婉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受伤了?”
萧承逸笑着说道:“无妨,下午和驻守梁州的将士们比了会武艺。”
姜婉一边心疼地帮萧承逸把衣服解开,帮他包扎了一下手臂上的划伤。
一边抱怨道:“你们怎么回事啊,就是比划比划怎么还把你划伤了?”
萧承逸低头看着自家小娇妻忙忙碌碌地给自己包扎上药。
心里有种满满的幸福感。
“将士们说是比划比划,可是大家真的比起来就有些收不住手了。”
萧承逸摸摸姜婉的头。
他还没有告诉婉婉,他差点一枪把一个小将士的肩膀捅个对穿。
想到当时姜修文看着他,眼神里都是惊讶和赞赏。
哪怕是沉稳如萧承逸,心里也是忍不住的高兴。
他早就把姜修文当作了自己的师傅和亲人。
看到师傅对自己满眼都是认同,他心里高兴极了。
姜修文看到侄女婿的身手,连连不住地点头。
承逸这小子真是不错!
不愧是他们彰武伯府的女婿啊!
瞧瞧这身手,走遍大殷也不会堕了他们彰武伯府的名声。
等他们比完武,萧承逸在姜修文心里已经从“四王爷”变成了“承逸小子”。
天色很快就黑了下来。
韩舅母整治了一桌酒菜,让韩景来喊姜婉和萧承逸来吃饭。
韩舅母有些歉意地看着姜婉和萧承逸:“梁州这边吃食比不上京中那么精细。”
“王爷,婉儿,你们多担待。”
“舅母太客气啦!”
姜婉很给面子地夹了一大块羊排:“西北的牛羊肉可是比京中好吃的多呢!”
姜婉两腮鼓鼓地,像只小松鼠。
韩舅母见姜婉是真心喜欢吃,不是作伪,也高兴起来。
一连给姜婉夹了好多羊肉牛肉。
“西北菜蔬少,肉多。”
“不过肉都是好肉,一点膻味也没有。”
“婉儿你喜欢的话就多吃一些。”
…………
等众人吃过一轮,萧承逸忽然开口问韩方道。
“外祖父,当年容妃生产的事情,您方便详细与我说说吗?”
韩方和韩舅舅都皱了皱眉。
韩景对当年的事情不清楚,听到萧承逸这么问,于是也抬头看着祖父。
“当年容妃……”
韩方有些犹豫。
萧承逸一脸诚恳,声音坚毅:“外祖父,实不相瞒,我怀疑当年有人从中作梗。”
“才让韩家流放到西北。”
“我想彻查此事一番,帮韩家翻案。”
听到萧承逸语气如此诚恳,韩方幽幽一叹,回忆起当年的事情来。
“容妃小产的事情是真的……”
“但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韩方一脸狐疑之色:“容妃那一胎平稳的很,按理说不会出现什么状况。”
“何况我还给她开了温补的安胎药,应该不会出事的。”
“容妃出事前一天我还进宫去问诊了,她脉象平稳的很。”
“结果第二天就传来了她差点小产的消息。”
说到这里,韩方有些犹豫:“这般猛烈,倒像是用了什么落胎的药物。”
“后来容妃宫里的宫女指认我说,我在给容妃开的安胎药里私加了容易让人流胎的药物。”
说到这里,韩方苦笑一声:“当时皇上正在气头上,我是百口莫辩。”
“我给容妃加流胎之物,这我是图啥啊!”
萧承逸脸色有些沉重:“外祖父,抱歉。”
“我猜我父皇应该是被奸人所蒙骗了……”
“嗨,不怪你,不怪你。”
韩方摆摆手道:“除了之前在路上有些辛苦外,到了西北我们也没受什么委屈。”
反而过得要比在京中还要自由自然。
想说什么便说什么,也不用担心背后有人捅你刀子。
姜婉想了想又问道:“外祖父,容妃生产前后有没有什么不太正常的事情呀?”
韩方听到姜婉的话,犹豫了一下。
还是开口道:“我当日去给容妃把脉,总觉得看脉象应该是个女孩。”
“当然了,这东西也说不准。”韩方喝了一口小酒道:“老夫也有看走眼的时候。”
姜婉作为一个骨子里的现代人,不太相信自己外祖父能断胎儿男女。
于是她就自动忽略了这句话,继续问道:“那容妃说要小产的时候,外祖父您在哪里呢?”
“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这话倒是问对了。
韩方回忆道:“那时候容妃确实快到了临产的日子。”
“我正在家中呢,原本打算和太医院的几个老友小聚一下。”
“当时我在等林太医,他去宫里给太后娘娘号平安脉去了。”
“我本想着等他回来就再和他一起,去找别人小酌几杯。”
“结果他从宫里一出来就匆匆赶到我家,说容妃有些不好,要小产。”
“我吃惊极了,因为明明前一天把脉的时候容妃还好得很。”
“月份这么大若是小产,恐怕要一尸两命。”
“情急之下我就赶紧进了宫。”
“后来呢?”
韩景不知道自家祖父经历了什么,祖父和父亲也没提起来过,他还是第一次听到祖父讲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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