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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抽烟就抽烟？想打架就打架？
所以，妈妈这是怀疑他打架了，还是抽烟了？
天地良心，他啥也没干啊！
他撒腿就往楼上跑，跑到二楼，长腿拐了个弯，又朝着楚楚房间去了。
“姐！”
他推门而入，楚楚正在收拾东西，被吓了一跳：“你又不敲门！”
陆潮生跑过来，拉着楚楚的手就往外跑：“江湖救急啊姐姐！不，是救命！咱妈哭了！她误会我吸烟！”
楚楚其他没听到，就听到“咱妈哭了”四个字。
两人一边往楼上跑，她一边问：“哭了？啊陆潮生你又惹妈妈生气！”
陆潮生来不及解释：“姐，我看爸要揍我，你去敲门，好歹降低一下他们的怒意值，我再找机会解释——没做过的事情，为什么要安在我头上？挨一顿揍我多冤枉啊！”
楚楚说：“你把妈妈惹哭了，挨揍也是活该——他们在卧室吗？”
说着话，两人已经到了三楼卧室门口，卧室门没关，两人探头看过去，就看见自家老爸跪在床边，正低声说着什么，老妈则趴在床上，看不到脸。
陆潮生吓一跳：“不会是爸做错事了吧？都罚跪了！”
楚楚抬头给他一下：“胡说！爸什么时候惹妈妈生气过？”
“怎么没有！”陆潮生努力回想，结果他发现，从他记事以来，的确没有陆衍惹闻笙生气的回忆。
两人说话声音再小，也是有动静的，陆衍回头看，说了声：“都过来。”
楚楚带头，陆潮生跟在她身后。
楚楚在床边坐下，轻轻叫了一声妈妈，闻笙没出声。
楚楚眼圈一红，看陆衍：“爸爸，妈妈怎么了？”
陆衍拍拍她：“没事。陆潮生，过来，跟妈妈道歉！”
陆潮生低头弯腰鞠躬：“妈妈，对不起，我不该惹您生气，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
陆衍脑袋都疼：“是打架的事吗？你什么时候又打架了？”
陆潮生说：“我没打架啊，不是你们说我打架吗？那是什么事？”
陆衍都想揍人，看着旁边的楚楚，才勉强压住怒火：“你为什么跟清和借钱？”
陆潮生说：“本来想跟姐姐借的，但姐姐不是忙着高考吗……”
“别说废话！就说你为什么借钱！”
陆潮生被陆衍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连忙说：“就，就我们班上体育课的时候，我，我不小心把体育器材给弄坏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们班的人都能作证。但这种事，我也不能让体育老师赔吧，我，我就说我自己赔，但我又怕我妈揍我，就和哥哥借了五千块……”
陆衍明显不信：“陆潮生，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闻笙突然抬起脸，眼睛红红的：“还给什么机会，他都已经这样了，都还不说实话，太让我失望了……”
楚楚一看她这样，鼻子一酸：“妈妈……”
陆潮生急得不行：“我怎么了？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陆衍也很失望：“陆潮生，妈妈一直对你要求比较严格，但在爸爸这里，从来没有对你失望过。我一直觉得，不管你调皮捣蛋也好，动手打架也罢，但至少，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该做，你心里是有数的。没想到，你这次，叫我们这么失望。”
陆潮生快跳起来了：“我都说了啊，你们怎么这样啊，我就弄坏了一个体育器材，至于这么上纲上线吗？那我以后不跟人借钱了还不行吗？妈，妈我错了，你别难过了，要不你打我一顿吧……”
不等他把话说完，陆衍开口道：“陆潮生，我和你妈在你的衣服里发现了烟和打火机，你就直说吧，从什么时候开始抽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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