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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重生长公主:逼婚摄政王后被强宠 > 第35章 南宫逸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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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了半晌,他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了,皇上的脸色终于有了些不耐,他捏了捏眉心,对着旁边的人吩咐。

    “还不快把岳爱卿拉起来,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

    苏文得命,赶紧让两个小太监将岳侯和他儿子给拉了起来。

    “岳爱卿,究竟发生了什么?”

    岳侯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这才止住了哭泣,用袖子略微做作地擦了擦自己的眼泪。

    “回皇上,昨夜微臣与好友喝酒,回来的路上遭遇了伏击,好在微臣带的人多,这才不至于殒命,就在微臣逃险的同时,小儿也在外头被人绑架,被救下的时候被人打成了这个样子,若再去的晚一些,微臣家里就要绝后了呀~”

    说着便又要哭起来,皇上立马抬手制止了他,“竟有此事?查到是谁了吗?”

    “正是朱将军与他的岳丈王铭。”

    此话一出,南宫芷手指微微动了一下,暗中瞥向皇上,见他面色有些怀疑。

    没听见皇上的吩咐,岳侯接着又道。

    “皇上,微臣是曾经不满朱将军接手了兵权,可臣也只是不服老,心中有些嫉妒而已,但既然是皇上的圣命,微臣又岂会不懂皇上的良苦用心?臣是因为嫉妒这才散布了一些听来的流言,可臣从来没想过害他。”

    皇上叹了口气,“你说你啊,大敌当前,朱寒又是朕定下的大将,散布这些谣言做什么?扰乱军心。”

    岳侯闻言,先是一愣,似乎没想到皇上第一句话竟是在埋怨自己,随后跪在地上,哭得更加真切。

    “臣有罪,臣甘愿受罚,可是臣的儿子,他没犯什么错,为何要受这无妄之灾啊!要是臣的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臣也不不活了。”

    皇上又命人将他拉了起来,“你说是朱寒和王铭,那可有证据。”

    岳侯从怀中掏出厚厚的一沓纸,“臣昨夜已将那些刺客抓了起来审问,这些都是供词,现下那些人都在刑部大牢里呢!”

    皇上拿过拉着供词看了看,其中若陈述的细节,确实都对的上,好好安抚了岳侯一番,便放着两人离开。

    等室内一片静寂后,皇上突然转身看向南宫芷。

    “你觉得这朱将军还能担任大将吗?”

    南宫芷心头一凛,“此事但凭父皇定夺。”

    皇上有些无奈,摇了摇头,“你啊,总是那么胆小。”

    接下来他又看着面前的奏折思虑,南宫芷默默将眼神转到另一边。

    朱将军这大将的职位,看来是不行了。

    不知为何,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叶景湛的脸,这岳侯定然也是他的手笔。

    这招虽然让人丢了脸,但确实有效。

    朱将军行刺岳侯一事很快在京城传播起来,不少人都骂他心胸狭窄,更加证实了之前的流言。

    朝中弹劾他的人越来越多,皇上最终撤下了他大将,但关于另立将领,还未曾有定夺。

    北境匈奴再一次作乱,企图强攻城池,时不可待,所有人都劝皇上尽快定夺。

    可朝中那些举足轻重的大臣都身在党派之中,推出的人也都是自己人,皇上任命哪一个都感觉不放心。

    这天,南宫芷刚刚沏好了茶水,正准备进去,便听见里面传来了怒吼声。

    “这些人…这些人实在是罪不可恕,每天就知道吵吵吵,吵得朕头疼。”

    皇上正在发怒,南宫芷很聪明地没有进去,有些事,不适合她在场。

    皇上镇定了片刻,“朝中难道就没有彻底不参与党争的人了吗?”

    苏文默默低头,不敢开口。

    皇上走近了他,“近来缙王跟英国公还有来往吗?”

    “不曾,老奴前阵子听了耳朵,说是英国公将缙王曾经送去的生辰礼都给扔出了门。”

    “嗯?”

    皇上有些疑惑,转身看着他,“听说是什么原因了吗?”

    苏文摇摇头,“没听说具体原因,好像是听说缙王去了青楼,英国公可能还是觉得长公主跟他……”

    苏文抬头瞅了一眼皇上的脸色,小心翼翼地说道,“原先不是长公主在醉酒后有些失仪?可能英国公是当了真,这才发了火。”

    皇上有些了然,随即笑笑,“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他倒是很上心,让缙王来一趟,若真是任命他做将领……”

    皇上无奈地摇摇头,“必得有一个皇子去坐镇。”

    苏文上前,“那让老奴去通传大皇子。”

    皇上抬手,眼神瞪过去,吓得苏文立刻闭上了嘴巴。

    “老三最近在做什么?”

    “老奴听说因为二公主的事,三殿下也一直在反省,不曾出过门。”

    “哦?”皇上很是惊讶,“看来他最近稳重了不少。”

    三日后,皇上下令,任命叶景湛为大帅,南宫逸为皇子坐镇,担任副帅,立刻起兵,前去北境,圣旨快马加鞭到达北境,所有将领必得听从帅令,不得有误。

    听闻叶景湛担任大帅军心沸腾,大军一举直破南北,匈奴被打回边界百里开外,不敢再进攻城池。

    内里作乱的流民也被全部控制起来,为首作乱的首领已被叶景湛斩首示众,其余流民只是被押入牢中,听从皇上发落。

    这封战报到达京城的时候已经是十月份,长达五个月的征战,不仅将匈奴打败,还彻底将他们打服。

    又近隆冬,他们粮草不充足,我军乘胜追击,生擒他们三大将领,军心大震,举国欢腾,他们元气大伤,近段时间不可能再犯。

    南宫芷看着旁边的这些战报,暗中观察着皇上的神色,这么长时间的服侍,她已经大概能琢磨皇上的情绪。

    他不开心。

    南宫芷静静地为他揉着肩膀,听着御书房中其他大臣对叶景湛的夸赞之中,又看着皇上维持着表面的笑容。

    十月二十,班师回朝的消息传来,京城的百姓都兴致高昂,等着接待这些为国征战的将领。

    不料,噩耗传来,南宫逸失踪了。

    这是边关传来的密报,除了皇上的亲信,其他人都不知道。

    皇上在拿到这封密报的时候,沉默半晌,气愤地将密报扔在地上。

    南宫芷眉心跳了跳,皇子失踪,身边的将领也是要跟着追责的。

    可他们刚刚打了一场胜仗,还没来及受封领赏,便要因为这件事而受到责罚,若皇上处罚得重了,难免会让他们寒心。

    并且,南宫逸从无军功在身,更无征战经验,皇上派他过去,本就是一个不妥善的决定。

    归根结底,错不在那些将领。

    可这件事不能声张。

    一旦消息败露,朝臣便会为了巴结皇族,对那些将领群起而攻之,他们见不得任何一个不涉党争的人上位。

    再者,南宫逸仅仅是失踪,并不确定是匈奴或者作乱的流民绑架,在事情未查明之前,不轻举妄动是最好的选择。

    但是南宫逸失踪的消息一旦传开,这件事的性质就变了,到时候不仅他们在找南宫逸,北境作乱的人也会千方百计的寻找他。

    在他们眼中,劫持一个失踪的皇子,将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人永远不能去细想身在绝境当中的人究竟能做出什么。

    思虑一番后,南宫芷起身跪在地上。

    “父皇,儿臣愿亲自前往北境,将三弟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你?”

    皇上目光一顿,眼中有些惊疑。

    面对他的不信任,南宫芷坦然抬头。

    “父皇,儿臣如今已经及笄,可以有随时出宫的权利,少年人玩乐心性,出去游山玩水也不足为奇,只要众人都以为儿臣只是去游玩,这件事便可以做得悄无声息,三弟失踪的这件事,将永远不会有人发现。”

    皇上默不作声,似乎是在思虑着她的言语,半晌后抬头,静静地盯着南宫芷的脸,想要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但没有,恐惧、惊慌、焦急,亦或是邀功、自大,这些情绪在她脸上通通没有。

    能看见的,仅仅是一片赤诚与镇定。

    皇上轻轻地笑了,原本他只是因着护驾的事情感动也好,心软也好,才愿意给他这个女儿曾经没有给过的关爱,但今日她的这个决定,让他震撼,同时,也让他觉得,这是他第一次重新开始审视这个一向懦弱的女儿。

    “丽贵妃不疼爱你,雪儿更是屡次三番刁难于你,你心中不记恨?”

    南宫芷坦坦荡荡,“记恨,可丽娘娘不是三弟,雪儿也不是三弟,一家人何须有那么多的仇恨。”

    这番话把皇上给逗乐了,他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女儿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

    “苏文。”

    “老奴在。”

    “把东西给他。”

    苏文点头,从旁边的锦盒中拿出一块玉佩,郑重地递到南宫芷的面前。

    “朕手底下有一批暗卫,人数不多,但拿上这枚玉佩,可保你平安。”

    南宫芷有些心惊,这枚玉佩她是见过的,算是皇上给他自己设置的一道保命符了。

    她强忍着感动,将玉佩接了过来,又重重地磕了一个响头。

    “儿臣谢过父皇。”

    语罢,转身便要离开,在出门的那一刹那,身后的声音叫住了她。

    “芷儿,活着回来。”

    南宫芷回望过去,见父皇坐在龙椅之上,威严之中似乎夹杂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

    那一刹那,她明白,她的父亲,还是在乎她的。

    在乎她的生死,在乎她的安危。

    那些圣命,南宫芷一路畅通无阻地出了宫门。

    为着不引起怀疑,她将?y妈妈和如画还有几个信得过的宫女都带出了皇宫。

    当她们得知南宫芷的计划的时候,每个人都是震惊不已,震惊过后,又满满的敬佩。

    南宫芷没有时间同她们说一些离别之言,在出京城之前,将她们塞入了京郊的行宫,她没回来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露面。

    紧赶慢赶,南宫芷终于在十一月中旬到达北境,而与此同时,班师回朝的大军也也抵达到了这里。

    为了暗中寻找失踪的南宫逸,大军似乎特意放缓的速度,每日只在太阳出来特别暖和的时候才动身,其余时候都是就地扎营休整。

    南宫芷一路上都做了乔装打扮,再加上冬日天冷,她又故意在衣服里塞了很多锦缎,圆鼓鼓的着装恰好也将她的身形遮挡的严严实实,乍眼看去,就是一个其貌不扬的小胖子,没人能发觉她是一个女子。

    即使这样,她也没有掉以轻心,暗中接近了大军的营帐,见里面的士兵都因为打了胜仗而神采飞扬,看来南宫逸失踪的消息瞒得很好,起码没有乱了军心。

    为避免惹人疑心,南宫芷只是远远地跟着大军并不靠近,她首先要做的,便是先接近平时侍奉在南宫逸身边的人,了解南宫逸失踪的细节之后再做打算。

    想到此,她又不得已苦恼起来,怪她之前跟南宫逸接触的实在太少,他身边有哪些可信之人都不知道。

    万一找到一个细作,这岂不是自找上门?

    思虑着军中的局势,南宫芷觉得她目前唯一的信得过的人,竟然是叶景湛。

    她不由得有些苦笑,他离京之时已经拒绝了自己,虽然她的那份表白也是假的,可骤然碰上去,难免有些尴尬。

    南宫芷吩咐身边的人乔装成乞儿,每日分为三拨在军营旁边晃悠。

    暨朝军中纲纪甚严,这批军队又是在外祖父手中建立起来的,对于这些贫苦的百姓,他们大都也能够做到礼遇。

    就在他们行乞的同时,南宫芷也掌握了叶景湛平日里的动向。

    看到手下人的来报,她不禁暗骂了几声。

    这人每日不是同将领待在一起,就是自个儿待在营帐中看书,整日过得清心寡欲。

    可正是如此,她才没有任何可以靠近的机会。

    听闻边关的将士们在闲暇之时都会点些妓女,毕竟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有些需求并不足为奇。

    可这传言似乎在叶景湛身上并不灵验,观察了好几天,南宫芷发现他从来没有叫过一次妓女,哪怕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妓也没有找过。

    南宫芷望着一望无垠的夜空,不禁仰天长叹,接近这个人怎么这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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