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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重生长公主:逼婚摄政王后被强宠 > 第34章 你还没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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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景湛看见她后先是愣了一下,有些不自然地挪动了下身体,冲前方摆了摆手,示意车夫继续策马。

    “公主可有什么事?”

    南宫芷盯着他,“你一开始就打算去北境了?”

    叶景湛似笑非笑,“本来你没来之前,我还是苦恼着怎么开口,你一来,我倒不用麻烦了。”

    “父皇早就防范你了。”

    “是,我知道,他怕我功高盖主,又怕我拥兵自重,所以我才需要薛老的帮助。”

    南宫芷看着他坚定的样子,心头的疑惑越来越重。

    “年前回京的时候,你就很冲动,就像是有不得已才回京的理由,可如今,你又千方百计地想要出京……”

    “公主,”叶景湛打断了他,慢慢地靠近,温热地呼吸喷来,使南宫芷觉得这宽敞的马车开始变得越来越拥挤。

    “公主以前不是很怕我吗?怎么现在越来越来胆大了?”

    怕?

    南宫芷略微动了下眉梢,抬起胳膊将他挡开。

    “那肯定是缙王你感觉错了,我为什么要怕你?”

    叶景湛有些好笑,坐了回去,打开旁边的一个小抽屉。

    “公主厚爱,臣承受不起。”

    边说着,边拿出来一沓厚厚的信封放在南宫芷的手心。

    南宫芷看着这熟悉的字迹,有些不明所以。

    厚爱?

    正当南宫芷纳闷的时候,叶景湛又开口,“马上就要到闹市,公主再不下马车,是要与臣共回王府吗?”

    话中撵人的意思不言而喻,南宫芷气结,本想上来找机会问一问那毒药的事,根本就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下马车之后,南宫芷又循着一处僻静的老路回了皇宫。

    还好现在是午后休憩的时间,她偷偷出宫,并没有被人发现。

    南宫芷打开了那些信封,将那些信读完之后才发觉,自己好不容易斟酌着句子,把霍奈心中那些肉麻的话语给删去,这些信中又一字不落地给添了上来。

    南宫芷顿时羞红了脸,有些咬牙切齿,“霍奈……”

    两日后,京城中有关朱将军的流言纷纷而起,有的是说他军功做假,他立下的功劳全都是靠他岳父而来,没有能力去领兵。有的人说,他刚从兵的时候,无视军中纲纪,打死了人,后来被强行压了下来,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

    无论这件事有没有人出来证实,上奏朱将军不适宜作为将领的官员越来越多。

    御书房内,南宫芷在皇上跟前整理着公文,皇上看着面前的这些奏折,忍不住冷笑。

    “朕刚刚立了一个大将军,这些人就忍不住上来弹劾,这些人是想说朕识人不清吗?”

    皇上气极,将手中的奏折扔在地上,旁边的苏文急急忙忙地跑去将它捡了起来,战战兢兢,欲言又止。

    南宫芷瞧了瞧他的神色,明白自己此刻不宜待在这里,借着去换茶水的理由,端着茶壶茶杯去了外间。

    皇上沉了沉神色,伸手将那奏折又拿了回来,手不停在摩挲着奏折。

    “这些流言都是从哪儿传出来的?”

    “老奴听闻,是从岳侯那儿传出来的的。”

    皇上有些诧异,“岳侯?”

    苏文又道,“是,听闻是先前朱将军夺了他手中的兵权,岳侯还上门闹过,想来是在那时候结下了仇怨,至于这件事是真是假,老奴要去查查吗?”

    皇上摆了摆手,将奏折扔回书案,“又是兵权,岳侯年龄已高,朕也是体恤他才将他手中的兵权给了朱寒,若是兵权还在他手中,他现在能领兵出去给朕打仗吗?拎不清的老东西。”

    苏文没有接话,因为他知道这只是皇上发发牢骚,对于朝中大员的事,他向来是三缄其口。

    皇上看了一下门口的方向,转过了身,“这流言一事,当真与英国公没有任何牵连?”

    苏文笑笑,摇摇头,“老奴派去的人也去查了一番,确实与英国公没有任何关系。”

    皇上有些将信将疑,“明明北境是他执掌多年的兵权,朕说给别人就给了别人,他一点表现都没有吗?”

    “老奴听闻,英国公这阵子一直在府里养花养草,素日里除了与旧部有些来往,与大皇子和缙王似乎也有些交情,不过自从朱将军事情出来之后,他就闭门不出,也不接待来客了。”

    “缙王~”皇上喃喃自语,“也是一个不让人放心的……”

    此话刚说完,南宫芷就端着茶水从外面走了过来,见苏文又站回一边,室内恢复一片安静,她静静地收拾着茶水,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种变化。

    朱府,朱将军大发雷霆,提着剑匆匆地向外面走着,不顾旁边妻子的阻拦。

    “让开,我现在就要去找那岳侯把账算个干净,他算是个什么东西,敢在背后给老子来阴的!”

    刚出了后院的门,便被迎面而来的人挡住了去路。

    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响起,使朱将军立刻变了辞色,他急忙俯身行礼。

    “回岳父,小婿现在就要去找那岳侯算账,我朱府的名声,绝不能任由他这样践踏。”

    对面的老者静静地看着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神色中带了些许鄙夷。

    仅仅看了岳父的脸色一眼,朱将军就恢复了冷静,有些挫败地站到一边。

    老者沉吟片刻,“你现在去,无疑就是不打自招,承认了那些流言,放心吧!岳父都已经安排好了,明日,岳侯就必须来登门致歉。”

    说完,看都没看朱将军一眼,让自己的女儿搀扶着自己朝里面走去。

    朱将军感觉到脚步声慢慢远去,握了握拳,心有不甘,转身也跟了上去。

    夜晚,皇城一片宁静,但是有几处地方,灯火通明,乐声悠扬。

    “来啊~爷~”

    一个身穿华服的少年,被白布蒙着眼睛,在狭小的房间里捉着旁边的女子。

    “嘿嘿嘿,别调皮啊,等爷抓着你们,便好好收拾你们一番。”

    里头笑声阵阵,那妩媚的声音似乎要浸到人的骨头中。

    外面走廊,一处身影悄悄来临,站在不起眼的黑暗处,银针一射,里面的少年顿时跌倒在地,不省人事。

    这场景将房内四周的女子吓得花容失色,争先恐后地向外跑去,顷刻间,室内便空无一人,但外头的吵闹声压住了此刻的变故,没人察觉此处的异常,只觉是少年又在玩些什么新花样。

    等人全部走完后,廊上的人才步入室内,“快。”

    一声吩咐,从旁边的雅间后跑进来几个壮汉,他们将这少年装进麻袋之中,从窗户那儿将人扔在街道的草垛上,后而跟着跳出窗户。

    门被反锁,室内除了有些狼藉,一片悄无声息。

    另一处,青色锦缎车轿中,一位老者坐在里面,面色凝重,手中紧紧握着匕首,但面上并不显得慌乱。

    他屏着呼吸,细细地听着外头的动静。

    走到一处暗巷之内,从两边的墙沿上突然跳出几个黑衣人,他们手中拿着长刀,明明在跳下来的时候就可以进入马车将老者杀死,但是他们仅仅杀了车夫后,便跳下马车后与那些随从们打斗,无一人去上马车。

    这种作态不像是杀人,而像是恐吓。

    没等老者出手,另一拨人从巷头巷尾分两处跑来,没给那些黑衣人逃跑的机会,没两下就将那些黑衣人全部制服。

    高楼的一处雅间,叶景湛坐在窗边品着酒,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片刻后,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随从打扮的人走到他的身边。

    “秉王爷,人带来了。”

    叶景湛招了招手,转过身,两个人分别从不同的门被带了进来。

    一个身形狼狈,脸上有些淤青,整个人被吓得哆哆嗦嗦。

    另一个人脸色乌青,似乎是在压制着极大的怒气。

    少年在看到另一边被带进来的人之后,立马哭着扑了上去。

    “爹~”

    谁知那老者不为所动,在少年跑过来的时候直接甩过去一巴掌。

    “让你少去那些腌?地方,偏是不听!”

    少年刚刚经历了生死瞬间,没得到父亲的安慰反而挨了一顿打,委屈地卧在一边抽抽涕涕。

    老者镇定了一下神色,对着窗边坐着的人行礼,“王爷。”

    “岳侯爷不必客气,坐吧!令郎今夜也受了不少的惊吓,侯爷也莫要激动。”

    岳侯有些惭愧,“王爷真是神机妙算,若不是王爷来信,老朽真不知那朱寒竟然会绑架我儿,王爷这恩,老朽记下了。”

    说着便向着叶景湛敬了一杯酒,回头瞪了自己儿子一眼,示意他也上前来致谢。

    叶景湛含笑,“侯爷不必客气,朱寒这人鲁莽冲动,今日此举确实不像是他的作风,侯爷没有想到也实属当然。”

    这话提醒了岳侯,他想了想,“莫非是他那岳丈王铭。”

    叶景湛不置可否,岳侯气得锤了锤桌子,“岂有此理,这王铭实在狡诈,有本事让他们跟老朽在战场上碰一碰,别总是在背后搞一些不上台面手段。”

    叶景湛给岳侯倒了一杯酒,“岳侯当初在京城放出消息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他们会给予反击,今夜他们分成两拨人,一拨去醉香楼绑架令郎,捏住侯爷的命脉,另一拨截您的马车却又不伤您,意图对您进行震慑,不就是想着要您出面,亲自澄清这京城的流言吗?”

    上一句岳侯还说别人耍弄手段,这下自己的背后的把戏也被别人拆穿,面上有些挂不住,有些尴尬地喝了一杯酒。

    “若不是……若不是他们用那些不光明的手段夺了老夫的兵权,老夫又岂屑于跟他们玩这些见不得人的东西,老夫只是气不过,这朱寒有什么能耐,能接受老夫的兵权,那些兵可都是我的兵……”

    “侯爷还没明白吗?”

    叶景湛抬头,直勾勾地看向对面的人,这眼神没由来地让岳侯有些惊慌。

    “那些可不是你的兵,是皇上的兵,兵权在谁手中,不在谁配不配,而是看皇上的意愿,侯爷可不要以为那些兵会效忠于你,至少在皇上心中,绝对不可以。”

    一句话醍醐灌顶,浇醒了仍在因着官场失意而郁郁寡欢的岳侯。

    “老夫征战那么多年,立了那么多军功,皇上怎么可以……”

    话说到一半,岳侯也反应了过来,“缙王今夜救人,应该是有什么要求吧?”

    叶景湛直视着对面的人,“我要你把你军中所有可用的人列一个名单,谁适合冲锋,谁适合断后,他们秉性如何,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岳侯有些不敢置信,“你……你要去北境?”

    叶景湛拍了拍手,几个被五花大绑的黑衣人全部被带了上来。

    “人送到侯爷手中了,就看侯爷敢不敢拉下这个面子了。”

    岳侯思虑了片刻,又有些高兴地笑了起来,“那老夫就多谢缙王了,王爷放心,若事态发展如您所料,您要的东西,老夫定然双手奉上。”

    明日,南宫芷正在给皇上扇扇子,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从外面传来,皇上听了直皱眉头。

    “外面出什么事了?”

    话音刚落,苏文从外头匆匆忙忙地走了进来,“回皇上,岳侯求见,说是有重大的冤屈。”

    “冤屈?”皇上冷哼一声,“这是又在闹什么?”他满是不耐,冲着苏文摆手,“把人带上来。”

    听见外间门声响动,南宫芷抬头一看,便有些忍俊不禁。

    一老一小,一个发髻凌乱,眼睛哭得肿成桃核,身上还有几处或轻或重的擦伤;另一个腿上被被缠上了绷带,拄着拐杖,一瘸一拐走过来,天色黑青,肿得像是一个猪头。

    皇上瞪大了眼睛,登时没认出来是谁。

    “岳爱卿,你…你…你这是……?”

    岳侯口齿不清,拉着儿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求皇上为臣做主啊!臣戎马半生,为国效力,不敢说立过多大的功劳,可也不至于被人折辱至此啊!啊~”

    这岳侯到底是个武人,声音浑厚,哭喊起来直让人觉得有些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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