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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一坐一站。
苏凝霜仰着头，清澈见底的眼眸里早已泛着微红，眼眶里蓄满了泪水，带着恳求的意味望向他，拽着他衣角的手也不曾松开，紧紧的拽着。
她不能让他就这么离开，绝对不能。
因为，她很清楚在这么多人里面，只有眼前之人能帮她。
只有他！
玄铁面具下的容颜早已布满了寒霜，回看向她的目光也是透着浓浓的不解。
“理由。”
牧还没有立刻答应，反倒是冷声开口。
他，需要一个强有力的理由。
苏凝霜张了张嘴却仍旧没有什么解释，只是定定的盯着他，眼底的恳求越发的明显，见他无动于衷，更是艰难开口吐出两个字。
“求你。”
是的，求！
她在他面前第一次用了“求”这个字。
也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如此的无能为力。
若是可以，她也不想这样。
只是......
那个地方，是她的噩梦！
不敢直面，也不能直面！
“牧还！”
苏凝霜见他还是没有回应，忍不住的喊了一声。
这是她第一次喊他牧还，也是最为真诚的一次。
如果他真的铁了心不带自己去，那她......
苏凝霜知道强求人并不好，如果可以，她也不想麻烦他。
但是，她真的受够了！
午夜梦回之际，那些画面无数次的钻进梦里，让她害怕，让她恐惧，更让她清醒。
她快要被折磨疯了。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眼前之人仍旧没有松口。
苏凝霜的心被这晚风一点一点的吹凉了。
她缓缓的，慢慢的，悄然松开攥紧他的衣袖：“牧阁主，是本郡主无状了。”
既然他不肯答应，那便罢了。
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见到的。
只是，她到底不该对他有着过多的期盼，说到底他们之间也不过就是合作的关系，其他的什么也没有。
是她错了。
苏凝霜哂然一笑，低低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显得格外的苍凉。
“时辰不早了，牧阁主不是还有事要忙，本郡主就不留人了。”
苏凝霜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清清冷冷，不带一丝温度，优雅的端起茶水?萘艘豢冢?馑际?置飨浴
端茶，送客！
牧还半眯着眸子，没有动弹。
良久，只见本该离去的人却又转身回来，慵懒的坐在一旁，端起她先前?莨?哪且徽挡杷??瘟嘶危?敛灰馔馊鞒黾傅尾杷?
“牧阁主！”苏凝霜面色温怒，不悦的喊了一声。
既是不愿帮忙，何故过来惹人嫌？
牧还哪里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怕自己早已被她骂了千百遍吧。
当然，他确实是想过一走了之便是，只是不知为何刚刚在她松开衣袖的那瞬间，心里头莫名的觉得堵得慌，鬼使神差的就回来了。
呵呵，也罢，左不过就是进一趟宫，又不是没进过。
至于，她在打什么主意，总会知道的。
他有的是耐心。
牧还思绪百转千回，淡定的放下空了的茶盏，以手扶面具，淡然道：“小没良心，本阁主不过就是想要个理由，怎地这般小气？”
苏凝霜：”......“
“罢了，谁让本阁主心软意活，答应你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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