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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今晚的仙子着实胆大妄为的紧。
因着牧还戴着面具，所以苏凝霜压根就看不见他的表情。
不过迟迟不说话，显然也被她的举动给吓着了。
苏凝霜轻哼一声，面色如常上了矮榻，端起面前斟满酒的小酒杯，轻轻晃动，溅洒出几滴，滴落在矮桌上，同样也溅在某人的手背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牧还感受到一抹清凉，不禁轻笑出声。
“霜儿莫不是真想让本阁主亲自取。”
话落，牧还有意无意的还瞥向她心口处，隐约中还能瞥见露出的一角。
苏凝霜知晓自己的举动确实是有些大胆。
但是，为了达到目的，有些时候用些非常手段也不是不可。
“牧阁主，东西，就在这儿。”苏凝霜拍了拍心口，嫣然一笑，“你若非得强抢，本郡主自然是拦不住，只是你可想过强抢的后果？”
若他敢靠近，她便会在第一时间将他的面具的扯下。
只要见了他的真面目，日后想要寻他就简单的多了。
正所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伯昌侯府再不济找到个人还是容易的。
苏凝霜眼中透出丝丝杀意，显然是真的动怒了。
牧还无奈一叹，撑着桌角扶额道：“霜儿，何必呢，说到底你与我之间还是合作关系呢。”
“呵呵，牧阁主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东西是本郡主找到的，但威胁本郡主的人是你，如今攀扯什么合作也不嫌臊得慌。”
牧还闻言，轻笑道：“霜儿这是恼了本阁主在沧州时的态度？”
苏凝霜没有回应，但是眼底的疏离却是做不得假。
见状，牧还稍稍收敛了几分随性，靠着软枕，平静的问道：“说吧，你的条件。”
“本郡主想知道这块兽皮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还有……聿宸可在京城？”
前面两个问题是意料之中，但是最后一句响起就见牧还浑身气势一变，目光凌厉的扫过去，冷冷的看着她。
“霜儿莫不是忘记了沧州的交易？”
苏凝霜一听便知晓他误会了自己的意思，直言道：“你可知晓尚书府二公子？”
“你说的是苏宁遇？”
“是，他身体一向不好，腿脚更是不便，聿宸医术高超，有他在，也许本郡主的二弟能重新站起来。”
“所以，你问聿宸是为了他？”
“不然呢？”
苏凝霜的神情实在坦然，让人抓不出一丝一毫的心虚。
不知怎地牧还的情绪也渐渐平息下来，再次往后懒懒靠着，平静道：“聿宸确实是跟着本阁主来了京城。”
“就这两个条件，牧阁主若应下，东西，本郡主双手奉上。”
苏凝霜怕他不信，索性直接将兽皮从怀中拿出来放置在矮桌上。
只是，她用手轻轻的压着，显然不给他抢夺的机会。
牧还见此情况，无奈扶额，犹豫片刻才回答：“好，本阁主答应你的条件，也请霜儿信守承诺。”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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