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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除了我这个未婚夫之外，没有人能用这种口气来质问你？他跟你什么关系，要管你跟秦淮景是不是真的男女朋友？”
林茶茶强忍住想要翻白眼儿的冲动，“要不然你再问一遍？”
“我有那么无聊吗？”封谨言不悦道。
“没有吗？”林茶茶无视他的脸色，“人家就是随口问一句，估计都没有别的意思，你就在这里耿耿于怀，难道还有比这更无聊的事？”
封谨言滞了一滞，“你怎么知道他没有别的意思？”
“我就是知道！”林茶茶冷哼道，“我说没有就没有，就算他有，我也不在乎，现在你满意了吗？”
“真的？”
“假的！”
“啧，我生气就算了，你生什么气？”封谨言捏捏自己的眉心，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你打算什么时候去找那位在秦家做过保姆的人？”
林茶茶不理他。
“好了好了，我们都不要生气了好不好？”封谨言抱住她，下巴在她脸上蹭了蹭，他这是图什么呢？惹急了还不是要他自己哄？
“不好！”林茶茶扭头做傲娇状。
“那你说怎么办？”
“你保证以后不会再乱吃醋了。”
封谨言竖起右手，“我保证。”
“保证什么？”林茶茶眯起眼睛，她可没有这么好糊弄。
封谨言无奈，只好把她刚才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还差不多！”林茶茶总算满意了，“走吧，我们去找那个人。”
“现在就去？”
“这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重要线索，要是去晚了有什么变故怎么办？”林茶茶一边说着，一边把还坐着不动的人拉起来，“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保姆应该会知道秦夫人的事。”
封谨言被她拉着往门外走去，“我劝你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能在秦牧眼皮子底下待到现在，未必会是当年的知情者。”
“万一呢？”林茶茶还是很相信自己直觉的，“哎呀不管了，去了再说！”
两个人并没有叫上助理，而是自己开车来到了赫哲跟他母亲住的地方。
这是彭城一个比较旧的城区，住在里面的基本上都是比较底层的人，这些人面容愁苦、衣衫陈旧，住的房子也是横七竖八，完全没有任何规划。
封谨言把车停在路边，跟林茶茶步行往里面走去。
“住在这种地方，估计连秦家的人都很难找到。”林茶茶一边走一边感叹道，“所以我的直觉或许是对的。”
“确实。”封谨言点点头，“在秦家工作的薪酬应该不会低，就算离开秦家之后，有那样的履历也很方便在别的地方找工作，不至于连好点儿的房子都租不到。”
“所以你也觉得，他们住在这里是为了不让秦家的人找到？”
“还是先去问问吧！”封谨言并没有急着下结论。
按照杜璇发过来的地址，他们很快就找到了赫哲的家，在这条巷子的最里面，门口坐着一个弯腰洗衣服的老妇人。
“您好！”林茶茶走过去跟她打着招呼。
老妇人听到声音抬起头，“你们……找谁啊？”
“找您。”林茶茶在她面前蹲下来，“我们有点儿事情想问您，不知道您现在方便吗？”
听她说是来找自己的，老妇人脸上立刻露出了警惕的神色，“你们想问什么？”
“外面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可以进去说吗？”
“不可以。”老妇人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儿子不在家，走的时候特意嘱咐过我，不能随便放陌生人进家门，所以抱歉了。”
林茶茶没想到第一步就遭遇了滑铁卢，忍不住在心里叹了口气，“可是如果在外面说，被路过的其他人听到，可能对您和您儿子都不太好。”
“那你们就不要问了！”老妇人的态度很坚决，“我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我年纪大了，以前发生过的事也早就忘了个一干二净，你们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的。”
林茶茶还想说什么，却被封谨言按住了肩膀。
她回过头，就看见站在身后的人做了个“我来”的口型，于是她站起身，把老妇人面前的位置让了出来。
封谨言没有学着她的样子蹲下来，而是就站在那儿居高临下地问道：“您儿子是不是在剧组工作？”
“你们认识我儿子？”老妇人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
“没错。”封谨言点点头，笃定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根本就没有见过赫哲，只是听说过对方的名字而已，“我们要问的事情，关系到你儿子的工作，你确定不配合我们吗？”
听到他这么说，不只是老妇人，就连林茶茶都吃惊地张开了嘴巴，这是威胁吧？绝对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们……”老妇人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来打量着，最终还是站起身，端起洗衣盆步履蹒跚地往屋子里走去，“你们跟我进来吧。”
这样也行？林茶茶无语了。
封谨言得意地冲着她挑了挑眉，然后牵起她的手跟了上去。
房间很小，可能还不到秦家客厅的一半面积，林茶茶快速地打量了一下，发现这里被隔成了前后两个房间，应该分别是赫哲和他母亲的卧室。
“随便坐吧！”老妇人说完把洗衣盆放在墙边，然后撩开帘子走进了里面那个房间，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茶壶和两个玻璃杯。
“不好意思，家里没有什么好东西。”
林茶茶接过来放在桌子上，“您不用忙了，我们问完就走。”
听到她这么说，老妇人也就没有坚持，“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
“赫哲现在是我一个朋友的助理，您放心，只要您回答我们几个问题就行，不会影响到他的。”林茶茶还是决定先跟她说清楚。
老妇人点点头，语气都缓和了不少，“你们来找我，是因为秦家的事吧？”
“原来您已经猜到了！”林茶茶脸上露出惊喜的神情，“那您能告诉我们，您在秦家工作具体是什么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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