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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媒你不行 > 翻身变驸马,怎么这么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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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要这样说!我不会容许你死的!”曲知?O看着丁南奚要抽身离开,赶忙一把环住丁南奚的腰身,把他拦了下来,曲知?O闭了闭眼,一行清泪从颊上滚落:“这一次,只要你不走,你开口的所有要求,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你不要再走了。”

    再拥兵自重如曲知?O这般,在丁南奚面前,也是化作了一汪春水,柔弱缠绵,缓缓轻流。

    丁南奚再铁石心肠,也是受不了曲知?O抛弃自尊的这般,他怔了怔,垂头想了想,用一双粗粝的大手握住曲知?O的藕臂,让她先把手松开。

    “公主,丁南奚别无所求,只是请你,将丰尧军队赶出凤城。”丁南奚面对着曲知?O,字字恳切地劝道:“你带丰尧兵回朝,闹的民不聊生,人人自危,再如何怨恨,也不该纵容外敌往母国进。”

    虽然丁南奚满面哀容,但华谣不知道为什么,始终觉得丁南奚这张愁容的脸很是僵硬,而她总觉得,丁南奚这样的说辞,是另有目的,毕竟,他若没有下一步的计划,他何必要诈死?

    “你以为,我带外兵是为什么?”丁南奚好似挑起了曲知?O的伤心事,曲知?O泪眼婆娑,似乎所有的委屈在这一刻倾泻而出,她抬起一双泪雾氤氲的眼,仔细凝视着丁南奚,“仅仅是为了你,以及为了给你报仇,如果你能答应我,规规矩矩地跟我完成这场婚事,我立即撤兵,可好?”

    丁南奚起初又是一怔,眸色一暗,似乎在暗中考量着什么。

    而华谣却总觉得丁南奚的表情很是奇怪,她看着曲知?O执着深情的样子,心中颇生哀怜,很快地,她开口打断丁南奚的思绪,只干脆道:“贞仪公主痴心一片,丁大人不如就从了吧。”

    丁南奚看着华谣含笑开口,也是轻眯着眸子,别有深意地看着华谣,随后,他又垂头注视着满脸深情的额曲知?O,他淡淡地抿了抿唇。

    “如果公主言而无信呢?”丁南奚突然反问曲知?O,“丁南奚只想保朝堂安宁,百姓无恙。”

    “你怎么会不相信我呢,你不能不相信我。如果你不信我……”曲知?O见丁南奚似有答允的意思,就破涕为笑地亟不可待地向丁南奚投起诚来,很快地,她就从怀中掏出一枚玉符,那玉符原是归属东嵘川所有的,此符令一出,便可号令一干丰尧兵马,而她将这枚玉符急忙递到丁南奚手中,笑道:“我,我把这个交给你,交给你保管,好不好?”

    “好。”丁南奚显然也是认得这枚玉符的,他大手一握,就把那枚玉符紧紧攥在掌心里,眼中似乎也一下就亮起了一团火似的,惊得华谣浑身战栗,但华谣也不知道为何,而丁南奚,也是在拿到了这枚玉符以后,就坦诚地答允了曲知?O的要求:“微臣,感念公主厚爱,我这便,与公主成婚。”

    “好,太好了。”曲知?O早就想不了许多,只单单是丁南奚答允了和她的婚事,她就已经高兴的六神无主了,除此之外,她甚至还有些感念华谣,竟然不计前嫌帮她撮合姻缘,帮她向丁南奚说话,而丁南奚才一答允成婚,曲知?O就急着让丁南奚穿上新郎喜袍:“阿谣,快,快去把新郎的喜服拿上来,给丁尚书换装。”

    华谣似乎早就有备而来,早就在殿后带了件新郎喜袍来,丁南奚凝视着华谣得意的脸庞,华谣也别有深意地朝丁南奚瞟了一眼,但却是朝着曲知?O回话道:“殿下放心,早已命人在殿后备着了。”

    丁北宓也不曾想到华谣一早就知道丁南奚还活着,也挑了挑唇,轻笑道:“华司缘可真是细心啊。”

    曲知?O更是喜上眉梢,赶忙匆忙地擦了擦泪:“好,阿谣,谢谢你,谢谢你!”

    华谣也不再搭理丁北宓,只是伸伸臂,把丁南奚往殿后引:“丁尚……不,驸马爷,请——”

    丁南奚却似乎对华谣有额外的话想说,便道:“公主,我想让华司缘与我说说婚仪的流程。”

    “好,你说什么都好。”曲知?O哪还想的了那么多,直接就允准了:“阿谣,去吧。”

    华谣很快就和丁南奚一并到了殿后,华谣知道丁南奚要华谣告诉他流程不过是个借口,丁南奚必定有额外的话想同她说,也是一早就驱走了所有内殿侍奉的婢仆,华谣把喜袍扔给了丁南奚,然后干脆地开门见山问道:“你叫我来,有什么话想说?”

    丁南奚对那喜袍只是眼一瞟而过,目光一直落在华谣的脸上,他缓缓落座,还给自己斟了盏茶,慢慢吐字道:“你怎么发现的。”

    “我从进到大理寺牢房的时候,就一直在想,好像从我们到丰尧开始,就像掉入了一个阴谋的漩涡。所有的事情发展的都十分离奇又古怪……”华谣踱步在丁南奚身边,一边回想过往,一边缓缓道:“说白了,这路上不过就是曲舯弈,曲卓彦,贞仪公主,你,还有我,关飞雁不算,关飞雁是后来才接驾的,曲舯弈与我共患难,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心知肚明,那么曲卓彦是什么样的人,词儿也是知道的,要不然,她不会和琏王两情相悦,贞仪公主为人如何,也不需我说。只有你,我不算了解,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轻易死于宫变之人。”

    “这些,不是你笃定我没有死的真实原因。”丁南奚听着华谣长篇大论,但他心中清楚,这些推断都不是华谣最有把握的证据,便又直截了当地问道:“到底是什么证据,让你确定,我没死的。”

    “在丰尧时,你屡次在路上救我,有一次,我无意间发觉了你耳根后有一处刀伤。”华谣莞尔轻笑,回想到当初在去往丰尧的路上,曲知?O的送亲队伍遭劫,丁南奚为了救华谣,还险些伤了曲知?O,招致了曲知?O的不满,也是那次的偶然,华谣刚巧看到了丁南奚耳后的伤痕,“但是,刚才擦拭棺木里尸身的时候,我并没有发现。虽然那棺木里的人跟你长得的确很像,但是,我也不是不知道,这世上有易容术一说。”

    丁南奚心中暗道百密一疏,面上还故作淡然地轻眯着眼:“你还真是聪敏啊。”

    “你根本就没想瞒我。”岂料华谣又是一声回驳,似乎直截了当地戳穿了丁南奚的面具,“你就是在等着我发现,不是吗?”

    “随你怎样说。”丁南奚先是一怔,他不曾想到华谣会发觉这一层的异样,他端着茶盏的手悬在半空之中片刻,随后才送到自己嘴边:“不过,我要提醒你的是,你发现了什么,就,错过了什么。”

    “你少用华府威胁我。”华谣当然猜到丁南奚言下之意,很快就冷着一张脸,认真又严肃地瞪着丁南奚,“丁南奚,你诈死以后,到底想要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你都问这句话了,心中还不明白么?”丁南奚反倒举重若轻地一笑,说出话也是四两拨千斤,“搞的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真聪明,还是假机灵了。”

    “我不在意其他。”华谣也杏目轻眯,双拳紧握,上前一步,直视着丁南奚的眼底:“我只要问你,曲舯弈和曲卓彦的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

    “我只能告诉你,我比你,还要想找到他们俩。”丁南奚突然眸色一暗,不想再与华谣争执下去,而是信手拿过喜袍,作势就要把华谣往外赶:“我要换衣裳了,你是准备,在这看我?”

    “故弄玄虚!”华谣出门以后,对着朱漆大门一啐,“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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