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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阅读 > 极品女王:夫君快到碗里来 > 第62章: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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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元真道:“之前军中传言的,皇上抓了一个女人放在营帐,就是凌土司你?!”

    凌霜没有否认,“大王子,你现在在为南国效力?”

    田元真也没有狡辩,点头道‘是’,“我已经不是鲁州的大王子了,我现在是南国的先锋将军,为南国效力不是应该吗?”

    凌霜道:“你可知南国人杀了多少鲁州的人?你这是在帮着敌人杀自己的人!”

    “什么是仇人,什么又是自己人?”田元真忽而笑道:“田漳没有跟你提过吗?我母亲正是南国人。”

    凌霜大惊,她是想过鲁州之事,还另有隐情,却没想到是这样。

    “是了,田漳为了遮掩我母亲的身份,甘愿让那毒妇活埋我母亲,自然是不敢告知于人的。”田元真道:“我母亲是南国的公主,她的母亲却只是一名宫女,南国先皇醉酒后临幸了宫女,那宫女便怀了我母亲,先皇子嗣众多,见宫女生下的是名女儿,不太喜欢,也并未升那宫女的位份,那宫女带着我母亲在宫中生活的非常艰难。”

    田元真道:“直到我母亲十岁那年,皇后娘娘终于生出了一位嫡子,也就是如今的南国皇上,先皇非常高兴,大赦天下,也想起了我母亲,便顺带把她的名字记在了皇室的族谱上,但这并没有让母亲的状况改变多少,宫女依旧不受宠,母亲也依旧被先皇其他的子女欺辱。”

    “后来那宫女死了,我母亲独自一人生活了几年,先皇一次心血来潮,想要出宫体验民生,带上了自己所有的子女以示皇室繁盛,我母亲被兄弟姐妹陷害,流落民间差点死去,先皇知道我母亲失踪后,随便说了一句派人找找,找不到便罢了,所以底下的人便作‘找不到’了。”

    田元真说起往事,面上并未沉痛的神色,但凌霜却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痛意,“我母亲得知自己已经‘身故’的消息,也是心灰意冷,离开了南国,一路颠沛流离,在路上遇到过劫道的,被田漳救下,带去了鲁州,当时田漳只是一名王子,我母亲颜色好,他很是心爱我母亲,得知她的身世之后,也是想尽办法替她遮掩,他们在一起一年后便有了我。”

    “但田漳不甘于只当一名王子,他想要的是鲁州的王位,当时氏族向他抛来了橄榄枝,但他要想获得氏族的帮扶,就得娶氏族之女,他看中了夫人,和她完了婚。成婚后,夫人得知我母亲的存在便生气了,只道留下我可以,但我母亲绝对不能留,田漳起初不同意,但夫人明察暗访之下得知我母亲是从南国来的,田漳便慌了神。”

    “田漳想要当上鲁州土司,就不能有一个南国女人当妾室,南国与北国和三州都是对立方,要是传扬开去,他于鲁州土司之位就此生无望了,所以当夫人第二次提出活埋我母亲时,他同意了。”

    “我母亲临死前哀求夫人,她愿意死,但求夫人一定要放过我,我有南国的血统,是没有资格继任的,所以只要留我一命便好,夫人便同意了她的请求,却转眼当着我的面活埋了我母亲,我当时不过四岁,被吓得烧了一夜,醒后便忘了这件事。”

    田元真话音一转,道,“夫人活埋了我母亲,却漏掉了我母亲身边的侍女,其中一个侍女跑掉了,为了保命,不敢回到鲁州,只能在外乞讨,多年后,一路到了南国,阴差阳错之下,被荣嘉炎找到,得知了事情的真相,荣嘉炎登基后,联系上了我,在我被田漳驱逐出鲁州后,还派人把我接到了南国。”

    “所以,南国的当今皇上,其实是我的叔叔。”

    凌霜听完这冗长的一段话,沉默半响,直言不讳道:“究竟是阴差阳错,还是荣嘉炎刻意找寻,想用你来控制鲁州?”

    田元真心里有底,却不愿在这里问题上多做纠缠,“荣嘉炎如今是我效忠的对象,你说再多也是无用的,凌土司,看在你曾经救过我一命的份上,我很感激你,今日就当没有见过你,你走吧。”

    凌霜见他神色如常,似乎真的将往事放下了,田元真见过罗尘,如果发现罗尘跟踪他,当着她的面应该不会只字不提,所以罗尘应该是没有被发现的,但罗尘究竟去哪里了呢?

    凌霜道:“实不相瞒,到处是巡查的人,新阳城我出不去,田将军可能将我送出新阳城?”

    田元真露出为难的神色,凌霜只当视而不见,“田将军如今为南国效力,不愿意帮我也是应该的,我如今身陷囹圄,见到田将军自然想要求救,田将军勿怪。”

    田元真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淡声道,“凌土司,我没有出城令牌,实在帮不了你,皇上正在前厅之中议事,趁他还没有发现你,你赶紧走才是。”

    天色已经黑了,田元真道:“我出来也很久了,应该回去了才是,否则皇上会起疑的。”

    凌霜最后问了一句,“荣嘉炎现在有何打算?”

    田元真道:“直打到上京,拿下北国是肯定的,至于三州还没有决定。”

    看来田元真真的是帮不了她,凌霜也不作纠缠,道了一声‘告辞’便转身离去。

    当她沿路返回,要翻墙出去的时候,发现院墙边站满了南国的士兵,她大惊之下回头便跑,却见身后也围过来了士兵,将她抓了个正着。

    荣嘉炎从阴影里走出来,嘴角是微笑的,眼里却没有笑意,“朕刚才怎么说来着?只需在原地守株待兔,必然会有人自投罗网。那边刚来报人失踪了,这边就说有人进来了,朕还道是哪个小老鼠这么不听话,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随意乱跑?原来是凌土司啊。”

    荣嘉炎把她比作老鼠,凌霜也没有生气,只浑身紧绷着,口气调笑道,“荣嘉炎,你已经攻下了新阳城,北国已经在你掌心了,正是春风得意的时候,何必对我纠缠着不放,你要么杀了我,要么放了我,如果这两样你都不做的话,我心中便会怀疑——”

    荣嘉炎顺着她的话问道:“怀疑什么?”

    凌霜也学作他的样子,皮笑肉不笑的,“怀疑你是不是喜欢我?不然,堂堂南国皇帝为何要紧追着一名女子,不远万里把我抓来这里,囚禁到你身边,你想干什么?嘴上说着我样貌平平,心里还不是觊觎我?你也别不承认,你这种行为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你别有用心。”

    她这番大逆不道的话一气呵成,边上的士兵要么低头看脚下,要么抬头望天,只当没听到或者短暂性失聪。

    荣嘉炎被她气得头发都要竖起来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说都觉得仿佛是默认了凌霜话中的意思。

    荣嘉炎面上无光,气极反笑,“凌土司可真有意思,自己几斤几两心里没个数,你既然这么有自信,那今晚你就侍寝吧。”

    凌霜被他反将一军,浑身僵硬。

    田元真姗姗来迟,“这是怎么回事?”

    荣嘉炎回头看他,田元真第一眼见到凌霜时,脸色并未惊讶的神色,虽然他后来掩饰了,但荣嘉炎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没说话,就来回看着凌霜和田元真。

    “凌土司,你怎么会在这里?”田元真向着荣嘉炎道,“皇上,您抓的人就是凌土司?”

    荣嘉炎“嗯”了一声,“田将军和凌土司是旧识吧?据说凌土司还救过你一命,对于此事有何想法?都可以说来听听。”

    田元真毕恭毕敬道,“微臣并未任何想法,一切都唯皇上的命令是从,凉州不过是个弹丸小州,于南国也并无威胁。”

    荣嘉炎故意道:“田将军说的正是,朕的确该以大事为先,拿下了北国,再一一收拾这些秋后的蚂蚱。”

    田元真道:“北国大军已经四散奔逃,那李征远在上京,不日也会得知消息,不知他是会坚守上京,还是说弃守上京,避走逃蹿?”

    荣嘉炎道:“无论他李征逃到哪里,朕都会将他抓回来,朕从未放过任何一名手下败将。”

    荣嘉炎又侧首看向凌霜,道,“把凌土司请回去,好好洗漱一番,瞧这副样子,朕实在提不起兴趣。”

    士兵压着凌霜走了。

    荣嘉炎淡声道:“元真侄儿,你可有话想对朕说的?”

    荣嘉炎明显是猜到了田元真见过凌霜的事情,但此时田元真怎能承认呢。

    所以他说:“回皇上,微臣并无想说的。”

    荣嘉炎道:“姑且信你一回,元真侄儿若不想回到以前的那种境地里去,那就不要辜负朕的期许。”

    田元真道,“是。”

    凌霜此时逃走的后果,便是周围加强了看守,荣嘉炎御驾亲征,身边并未带女人,所以临时找了几个婆子伺候凌霜。

    几个婆子手劲大的很,把凌霜按在浴桶里就是一阵搓洗,仿佛要把她身上搓下来一块皮。

    凌霜任由她们蹂躏,脑中飞速思考,荣嘉炎该不是要来真的吧?看着样子他身边也没留个女人,指不定是憋了许多日了,虽然嘴上说着她不过中人之姿,但总好过没有,何况兴许荣嘉炎就是觉得侮辱凉州土司能让他获得快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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