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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26 母亲为保住儿子的性命,不得不损害女儿的幸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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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然,卖银杏果所得的钱却只得暂时保住老三的性命,并没有能够使老三的病得到根治,因为心脏病本来就是一个疑难杂症,当时的医药条件根本治不了这种病,最多只能缓解一下他的病情。在日后的生活中,老三还得靠你的父亲和四伯父养着。但是,由于条件有限,那时候养一个病人可没有现在这么高的水准,也没有现在这么多的营养品。那时候他们除了要挣点工分钱来支付艾龙旺的医药费外,就是上河工的时候从嘴里省点大米回来给他吃,连我都没得吃。只是用布缝个小袋子,把米装到布袋子里面,再放在粥锅里烧熟了给他吃,他每次看到你的父亲和四伯从工地上带米回来的时候都很开心……

    “——你的三伯父的病暂时就先说到这里,现在我再来说说你的小姑姑艾掌女,你的小姑姑艾掌女从分家之后,就成了我们家的顶梁柱,我们一家人的生活就全靠她了,所以我只得将她留在家里,上门提亲的人很多,但都是一些一无相貌,二无家产,三无才干的‘三无’人员,可由于他们将你爷爷的‘富农’帽子戴到了我的头上,你的小姑姑分家的时候又分到了我后面,她也自然成了‘富农’的后裔,成了一个无人敢亲近的‘带刺的玫瑰’,再加上她是家里现在唯一的一个‘劳动力’,这个家里一直靠着她才能够生存,所以她的婚姻大事也只得一拖再拖。所以,我都没有答应。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二十六岁了,她在家默默无闻地劳作已经十年了,有一天,艾龙?N的妻子就对我说道:“‘三奶奶呀,掌女儿已经这么大了,你再不将她嫁出去,难道还要将她留在家里当老姑娘呀?’“‘这……这也是没有办法呀,我也很着急呀,可是又能怎么办呢?如果有合适的你帮我务实一个。’“‘说实话,我还真有这样的想法,我跟你说一门亲是怎么样?’“‘那敢情好。’“‘人是宗庄村,他长得人高马大,人品挺不错的,那天下雨天,我骑着自行车走到他家后门口,车子陷入了泥土里,就是他把我送回来的,我问他今年多大,他说二十五岁,我再问他有没有成家,他说还没有,这不,我就想到了艾掌女。我寻思者先与你说说,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叫人家来看看。’“‘那真是麻烦你了。’“‘不麻烦,这是好事,我愿意做,谁叫我与你家艾掌女情同姐妹的呢?’她说到这里就回去了,没过几天她就把人家领了过来。

    “谁想人家一下子就相中了她,并下了相当的‘聘礼’,决定择日娶她过门儿。我听了之后心里也非常高兴,这也算是了了我一桩心事。然而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这里艾龙旺的病情才刚刚得到控制,正当我们全家人在为艾掌女的婚姻大事做准备的时候,正当这一家人正在期待着喜事儿到来的时候,一个新的噩耗再一次降临到这个不幸的家庭,那就是你的四伯父艾龙泰在他十六岁那一年的初夏——当时正处于梅雨季节,天气忽冷忽热,时阴时雨,可是,当时的艾龙泰仗着他少年时期矫健的身体,经常不注意适时地添减衣物,外出时也不注意预防天气的变化而携带雨具。淋雨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也没有把这种症状类似与感冒的这类疾病放在心上。可是,先前艾龙泰患感冒时不需两天的工夫就自愈了,而这次的感冒已经有了一周的时间也不见好转。我此时已经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经验丰富,我见了艾龙泰‘感冒’的症状多日不退,反而似有加重之相,心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妙,便着你的父亲艾龙飞四处求医问药,请来了七八个医生诊断,花的银子倒是不少,却总不见效,后来医生都叫预备后事了,你说我急不急。一家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寝食不安,四处乱窜。可此时艾龙泰的病已愈加沉重——当时艾龙旺身患心脏病已经使得我们这一家很是为难,原本就一贫如洗的家庭,再加上有两个儿子患病,就更加是雪上加霜了,让这位年过半百的束手无策的我可以说是一夜白头。你叫我这时候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一下子呆住了,坐在家里面想了半天:‘老三的病是没有指望的了,只能是保一天算一天,可是老四要是再治不好,人家岂不是要说我的不是了?我岂不真的成了老黑鱼了?现在家里可以说是一贫如洗,唯一的指望就是二女儿艾掌女未来的公婆为娶她准备的财礼钱了。’我为了给她的两个儿子艾宝邦和艾龙泰治病,特别是为了救回你的四伯父艾龙泰的命,我就只得硬着头皮跟你的的小姑姑艾掌女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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